手术单揭开,换了块有洞的孔巾,将实验品那不安分的肉条完全的隔离出来。
一块沾满碘酒的棉球在实验品的阴茎上反复的擦洗着,那条怪莽好像还不明白厄运即将来临,反而将身体挺得更直,暗红的碘酒将怪莽赤裸无毛的身躯全部染了色,一条宛如蚯蚓般粗细的导尿管,随着独傲手里的镊子,恣意的钻入怪莽的眼中,实验品意识到了危险,坚挺的阴茎往后退缩了,可一切都晚了,独傲手里牢牢的撰着怪莽的身躯,蚯蚓只在阴茎的转角处略做了一下停留,便深深的钻入了实验品的身体深处。
一股暗黄的液体顺着蚯蚓半透明的管身流入到了一个挂在手术台边上的集尿袋中。护士拿来了胶布可连续粘贴了几次,都没能把胶布和导尿管固定在实验品翘着的大腿内侧,看着护士笨手笨脚的样子,独傲无奈的摇摇头,示意小护士让开,并顺手从手术服的口袋上卸下了一枚用来别胸卡的别针,锋利的别针一下就穿过了实验品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肉,实验品浑身颤动了一下,
虽然隔着满满的棉球和厚厚的口罩可还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丝沉闷而疼苦的呻吟,还没等那个可怜的声音落地,独傲已将连接到实验品身体深处的那条导尿管牢牢的固定在了实验品的大腿上。此时那条怪莽服帖的爬在绿色洞巾的边缘,刚才那一瞬间的疼苦,让这条不老实的家伙暂时失去了生气,可随着疼苦的慢慢消失与适应,怪莽又有一丝回魂的迹象。
独傲冷笑着看着怪莽慢慢想要爬起的身躯,手里不知何时已拉扯出一根细细的吉他的琴弦来,吉他的琴弦围着实验品的阴茎轻轻的缠绕了一周,并打了一个活结,接着那根琴弦又绕着实验品的睾丸那个罪恶的根源处密密的缠绕了数圈,当这一切完成后,独傲嘲笑的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实验品的阴茎,实验品得到了这片刻的兴奋,怪莽的身躯又想愤然挺起,可随着阴茎的勃起,那条细细的琴弦被带动,紧紧的箍在了龟头于阴茎的交界处的那条环形凹槽处,而且阴茎越是勃起,那条琴弦就拉的越紧。看到实验品的阴茎被牢牢的束缚住后,独傲满意的吩咐护士用一块绿色的手术巾重新将这条丑陋的家伙埋入到绿色的海洋之中。
被单下的实验品在快乐与疼苦中煎熬着,阴茎的刺激使他勃起,而勃起后的疼苦又使他畏惧。然而绿色的被单把这一切都遮盖住了,只有实验品独自忍受着这一切。他用身体的颤抖试图换回医生对他些许同情和怜悯,可对于独傲来说,他不过是一块还能动的肉体不具有其他的任何意义!
也许是有点累了,独傲秀美的额头露出了些许的汗珠,脸色也温柔了许多,护士此时赶紧拿过一块洁白的消毒纱布,擦拭了一下她的汗水。稍事休息后独傲重又坐回到,那位于实验品高高翘起的大腿中间的凳子上,将那块遮挡着实验品被扩阴器大大打开的肛门口的绿色手术巾,轻轻揭开,让他这个对外开放的孔洞重新暴露于空气和手术灯的光线之下。
在手术灯的照射下,实验品的肛门口是一片雪白,近处的直肠内壁柔软而粉红,而通向他身体深处的管道却又显得幽深而绵长,独傲扶住扩阴器的手柄来回转动了两圈,但始终无法目及实验品身体的更深处。
在独傲的示意下护士从旁边的器械盘里递过来一条长约30厘米直径两厘米左右闪着寒光的不锈钢乙状结肠镜,这是那种老式的硬管内镜,由于其坚硬的镜身在插入患者体内时会给患者带来巨大的痛苦而被如今的纤维结肠镜所替代,如今很多医院都不再使用了,而如今这条银色长蛇却顺着实验品那个不设防的洞口通过直肠,径直滑向了身体的深处。
弯曲的肠道被这条银色的管子撑成了一条直线,肠壁上的皱褶好象是从没被外物从反方向进入过而纷纷躲向了镜身两边,10厘米,15厘米,20厘米,镜身豪不停留的在实验品的身体里钻行,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他感觉到了身体内的异物,一种被穿刺的恐惧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终于乙状结肠镜插入到了实验品的结肠转角部位,在这个转角的屏障部位略做了一下停留,便随着独傲手上的加力,一下子就窜过了这个屏障全部进入到了实验品的身体里。
银色管子的尽头是实验品身体深处的隐私,微光中肠壁上青紫色的血管却清晰可见犹如一条条纤细的蚯蚓攀符于微微蠕动着的肠管上。
从实验品剧烈起伏的腹部不难看出,一条又粗又长的坚硬的钢管在他腹内来回窜梭所带来的痛苦。终于独傲看完了实验品肠道内的所有弯弯曲曲的管道,随着肠镜的退出,可怜的实验品也疲软的帖服于手术床面不再挣扎。
随着扩阴器抽离实验品的肛门,将他肛门内的肠壁也带着向外弩出,肛门口由于扩阴器的长时间的扩张作用已时还无法闭合,依然保留着一个小小的洞口。
通过刚才的检查独傲对这个实验品身体内部的降状态还是基本满意的,为什么是基本满意了?因为在刚才肠镜的检查中独傲发现了在实验品的齿状线7点的位置上有一个暗红色的小疙瘩,虽然不大,但独傲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她要的是一个降的实验品不存一点瑕疵,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