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从未有过的欢
乐与舒畅,令我心花怒放,胳膊继续使劲地搂着,屁股使劲快速拱着,鸡巴在连
长的嘴里不停地顶着。连长也偷空喘气,又使劲把硬硬的黑鸡巴往我的嘴里顶。
我们俩都竭尽全力,使劲操对方带胡茬的大嘴巴,居然如此爽快。
我从来也没有过这样欢快、舒畅、紧张、激烈,高潮迭起的交合,很快就进
入高潮,我全身震颤着,精液喷射而出,连长竟然吞咽了我喷出的精液。我当然
也照办,但连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他的鸡巴何止是喷射,简直就是喷泉,浓稠、
腥而带甜,一股接一股,接连着激射而出,我咽不胜咽,吞不胜吞,还是有一些
从嘴里溢出。连长的精液略微有点腥腥甜甜的味道。弄得我的脸上,和他的下阴
处都是。喷发过之后,我几乎爽快得瘫在床上。
连长的脸红红的,眼泪都出来了,喘着气:「啊,好爽,啊,没这么痛快过
. 大个,啊,你都能要了我的命。」
「嘿嘿,嘿嘿。」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阵傻笑。
互相擦干净,重新躺下。
这时候,两人已无法对视,连长把我的头压得低低的,搂在他的怀里,声音
低得不能再低:「大个,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没有想到,平日声色俱厉的连长竟然如此纯真,他转过身去,脊背朝我。
「老李,我也是憋不住。连长,你可真棒。」我又重新搂住连长:「我只是
怕你再感冒了。」
「嘿嘿,嘿嘿,嘿嘿。」两人都发出会心的笑声。
我们两人都不在意的表示,两人一下全都释然了。
当我们重新再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明白,我们已经不仅是连长与副连长,
我们将是一对亲密的性伴侣、爱人。不用说,那天晚上,我们又有了第二回。
我后来才知道,连长虽然已经二十五岁,居然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任
何性经验,那是连长的第一次。
可爱的连长,居然让我破了他二十五岁的童子身。而他的童子精竟然进了我
的肚子。
跟连长的一夜欢合,竟然让我从此不再想女人,朝思暮想的都是连长的那根
黑鸡巴。总是想再吃一回吃连长那嫩滑、柔韧、肉筋筋、香喷喷的大鸡巴。
你要问我长得什么样?
我是练散打和拳术的,知道自己虽然生得身高体壮,却长着一幅永远长不大
的娃娃脸。
我一心一意的跟着连长,我们俩简直摽成了一个人,各个兄弟连望尘莫及。
年底团里的总结大会颁完奖,回到连里,在吃饭桌子上,大家的眼睛都笑成了一
条缝. 连长十分开怀,他哈哈的笑着,当着指导员、副指导员、和几位排长的面。
哈哈大笑地调侃我,说:「立再大的功,我也不说他好。」他一手拉着我的
胳膊,手里端着一杯啤酒,指着我的娃娃脸:「哈哈,象这种大帅哥,你练什么
散打,当什么兵。不如学个唱歌、跳舞,既轻松、钱还挣的多。」
「每次开会、出差,我领上个他。」
连长喝了口酒,紧接着说:「哈哈,尤其是到了地方上的单位,不管走到那
里,不管老的、少的,也不管男的、女的,眼睛就盯着个他,看帅兵哥,看起来
就没完,争着、抢着和他说话。」
「都没有人理我这当连长的,让我这粗得和树皮都差不多的老脸,简直都没
有地方搁. 」
「本来咱们也想找个物件,哎——,哈哈,全给他当了电灯泡啦。」
连长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么,哈哈,让他出马,事也好办得多。」
「以后少叫他跟我,你就跟着他。」连长哈哈笑地拉着我的胳膊,指着指导
员:「反正指导员有老婆了,正好给你当电灯泡。」。
「哈哈,哈哈,哈哈。」
全连都兴奋了,饭堂里外轰堂大笑,欢快的声音笑成一片,闹得我的脸简直
比猴屁股还红. 我弄不清这究竟是表扬,还是示众。但我清楚地知道,连长绝没
有恶意。
几天后,我们去团里领奖,晚上又住在一起时. 连长就笑迷迷地、直盯盯地
看着我,嘿嘿地笑个不停。
在做爱时,连长的兴奋超出我的预料。他喘着粗气、脸红脖子粗、激情高涨
. 我当然也是兴奋异常,我含含糊糊地听到:「宝贝大个,我也舍不得把好东西
让给人。」啊,连长吃醋了。
那天晚上,我特别兴奋,我们轮番做爱、吃鸡巴,几乎通宵未眠。
我一身摔打出来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