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道歉,大卫要是不原谅你,你就死定了!」
赛凤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倒在地,直接跪在大卫面前,按照赛凤的命令,他替大卫解开皮带,脱下长裤,露出白色底裤,也被果汁弄湿了,「继续脱,我要你把它舔干净!」
赛凤吼道,当朱寒缓缓脱下大卫的内裤时,大卫坐到木质浴凳上,他的下腹部、大腿上都湿辘辘的,赛凤将他的头按上去,朱寒轻轻的舔了起来,有果汁的甜丝丝的味道,也有大卫的体味和淡淡的香水味,并不难闻,他的舌头缓缓游走到大腿根部,大卫颤动了一下,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赛凤抬腿跨上朱寒,她依然揪着他的头发,象骑马一样,当她饱含欲望的眼光与大卫相对时,这对男女紧紧搂到了一起。
两人相拥而吻,赛凤抽出一只手,握着大卫的阴茎,将它塞入朱寒的口中。
过了10分钟左右,赛凤从朱寒身上下来,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帮大卫脱去上衣,将朱寒按倒在浴凳上,她自己坐在朱寒身上,同时拉过大卫,让他继续把阴茎插入朱寒口中,此时他早已勃起,硕大无比,直捣朱寒的喉咙,浴凳有一定的高度,两人如果脚悬空,全身重量就全压在朱寒身上了,足有300多磅,朱寒在大卫胯下无法呼吸,不停的扭着头,想吸一点空气,这更刺激了大卫。
「亲爱的,我快控制不住了,你丈夫太温柔了,他真听话。」
「好啊,你过河拆桥,表扬起他来了,谁让他这么做的?是你大姐我调教的,你别动,好好看看你的快感是从那里来的。」
赛凤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她把烟头往朱寒身上点了一下,朱寒在下面便疼的直叫,大卫在他嘴里感到震荡的快感,赛凤在他腿上狠捏一把,大卫又感到朱寒的嘴收缩一次,「对不起凤姐,是您带给我幸福,我一定为您效犬马之劳。」
「这还差不多!」
赛凤在朱寒身上已掐出很多青紫斑,大卫胯间的悸动一直没有停止,他胯间一热,再也无法控制,楼着赛凤,在朱寒嘴里喷涌而出,大卫双腿紧夹朱寒脸颊,猛烈抽插,一直持续了数分钟,等他激情消退时,朱寒早已人事不省,失去知觉,「这怎么办?」
大卫手足无措,「不要紧,大不了肢解他,没有人知道他,不过他不会死。」
赛凤拍拍他的脸,屁股在他胸口猛坐一下,他口中冒出一股精液,咳嗽了几声,缓过气来。
「你去洗个澡,现在轮到我来享受了。」
赛凤对大卫说……
三年过去了,金氏姐妹长的和成年人一样,正如她们所希望的那样,朱如几乎没有长高,方法很简单,金氏家族成员轮流把他当马骑,当凳子坐,金艳体重有140磅,金铃则有120磅,而赛凤达到160磅,在这样的重压下,朱如是毫无喘息机会的,朱寒为了保护儿子拼命自己承担苦役,他希望自己尽善尽美的服务能吸引她们,以减少朱如的压力。
〖虑到姐妹俩人会同时使用朱如,那是260磅的体重,所以他主动要求把朱如给赛凤,自己来服侍野蛮姐妹,但这似乎是他的一厢情愿,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共识:坐在朱如身上更使人愉快。
大卫是金赛凤家的常客,她的家已深深吸引着他,不光是大卫,赛凤的很多朋友,男的、女的都喜欢来做客,其目的不言而喻,朱寒常常被这些男女们折腾得死去活来,他的体质越来越弱,赛凤想淘汰他,毕竟已经40多岁了,没有什么价值了,果然在一次女性联谊会狂欢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朱寒。
四、浮生苦旅
朱寒被弄到了「妇女联谊会」肯定是凶多吉少,之后再也没有音信,而朱如自然成了母女三人的奴隶,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更主要的,她还要为赛凤、金氏姐妹提供各种服务,一般来说,上半夜他属于金铃,下半夜属于金艳,白天则是赛凤的,自己只有很少的时间休息。
南方的冬天虽然不是很冷,但没有暖气,也是非常难熬,朱如必须早早洗完澡,钻进姐妹俩的被窝,替她们暖床,等她们上床时,便把冰冷双脚放到他身上,这段时间是他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刻,等脚焐热了,他便开始了炼狱般的生活,姐妹俩要看电视或读书,当然是要坐在他身上,有时轮流坐,有时姐妹俩人同时坐,他弱小的身体受到如此重压,几乎都要窒息了,天冷时金艳、金铃不愿起床去卫生间,通常都是在他嘴里小便。
姐妹俩由于母亲的遗传,早已不是什么淑女,同样是水性杨花的放荡女孩,她们早已与多位男友有染,当然不会放过被她们完全操控于掌股之间的朱如。
为了方便与男友幽会,姐妹俩达成协议,分一三五、二四六轮流使用朱如,一有机会她们便共同使用,她们戏称这是双赢策略。
夏季终于到了,一天,姐姐金艳铺了席子在地上,让朱如仰躺在上面,她下身只穿了一件三角内裤,让妹妹金铃坐在朱如的肚子上看时装杂志,她自己则坐在朱如脸上看色情影片,内裤薄薄的,坐在男孩脸上真是舒服极了,加上电影刺激,她不顾妹妹还在后面,便脱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