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8岁,是个非洲裔美国人。我第一次见到amber的时候是16岁,那时正在高中参加一个志愿者活动。amber和我同龄,蓝色的眼睛,棕色的长发,无与lun比的美,像个小公主。我从来未对某个女孩子如此感兴趣,她却改变了这一切。
当时那个活动中,amber是头头,到处指手画脚的,除了我对她唯命是从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点不爽。我那天一整天都待在她身边,鞍前马后。感觉她对我也很特别。她说感谢我如此乐于配合她下达的任务,并邀请我去看她足球训练。不用说我欣然接受。
训练后,我们以及amber的另外一个朋友在一起晃荡。amber突然说,她训练的好累,让我帮她拿背包。我心中一颤。我们三个来到了amber的家里,一路上她们两个都没怎么和我说话,我就静静的走在amber的后面。
到他家后,我们坐在前走廊上,她们各自坐了个椅子,我只有靠在栏杆上。
amber说,「你坐呀」。但是已经没有椅子了,我就坐在了她前面的地上,就在她的双脚旁边。她对我说道:「我很喜欢你那么听我的话。你总是这样顺从吗?」。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能关注到我对她做的一切我已经很开心了。
半天,我才说道「不是,但不知在你面前为何会这样。你觉得是怎样呢?」。「先不管怎样,这样很好。你先把我鞋子脱掉,帮我捏一下脚。」说实话我听后吃了一惊,我抬起头看了看她,不知所措。但是我知道我绝不想让她失望,我想留在她身边。或许我该起身,愤然离开。但是我没有,我开始慢慢解开她的鞋带,脱下运动鞋。我从来没做过什么足底按摩,只能胡乱一气,她倒是指指点点,哪里轻了哪里重了的。「轻轻的拉脚趾头,再捏捏」。她的袜子因为脚汗shishi的,我完全闻到了脚上的味道。我的妈呀,我居然还挺喜欢。我渐渐投入起来了,以至于她的朋友的说三道四我完全没听见。我也不在乎,能让amber高兴才是我当下唯一的期望。
她似乎对我的服侍很满意,又回过头去和她的朋友聊起来了。就这样我伺候了amber大约45分钟,听见她说「把我的袜子脱了,和鞋子一起拿进去,问问我妈该放哪里。然后问她我的人字拖在哪里,给我拿来」。我想,为什么她自己不告诉我这些东西该何去何从呢。然后我明白了,这是通过对我的羞辱来在她老妈面前显摆。看,我的小跟班多听话。能成为她显摆的工具,居然也让我感到一丝兴奋。我拿着她的鞋袜来到她的卧室,我再也忍不住了,重重的嗅起那双shishi的短帮运动棉袜来。我回过神来后,拿着她的人字拖赶紧回到走廊,几乎是跑的。她还在聊天,翘着二郎腿,看我来了就伸出右脚。我立即知道我该做什么了。我跪在她的面前,帮她穿上了鞋子。然后乖乖的呆在那等着她的左脚。天哪,我这是怎么了,这么顺从,这么卑贱。好像伺候她给我带来了无比的快乐一样。她问我要了手机号码,就让我回家了。
pt。 2
之后的一个星期,amber并没有打电话找我。我想她是不是也没当回事,忘记了也说不定。那天我真是够傻够贱的,特别还当着她的朋友和妈妈的前面。但我其实一点也不在意她们是否把我当傻子。我那天偷走了她的棉袜,并没有按要求扔进脏衣服篮里。这几天我一有空就又闻又舔的。味道渐渐消失后,我就把它放在地上,对她磕头,轻吻它,幻想着是amber正穿着它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用它来练习按摩技术。一个女孩子的脏袜子,在我这里却成了如此的宝贝!
突然听见老妈叫「shawna,你的电话,是个叫amber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用两条腿还是四条腿跑到楼下电话机旁。她说如果还想和她们一起玩,让我两小时后去商场见。还要我把属于她的袜子带给她。要干干净净的!她居然发现了。也确实很难不发现。臭袜子没了,要的人也不多。2小时,好紧。
我最后深深的嗅了几下袜子上残留的amber淡淡的脚味,才舍不得地洗掉了。
我来到约定的地方,她和她的朋友都在。身边有些购物袋,看起来是已经买了点东西了。amber笑着问道「想一起购物吗?」「当然。」「拿着这些袋子。」她主我仆的状态立即就来了。我倒是很乐意替她拿着这些,甚至有点点自豪。真奇怪!
她说是要参加一个家庭聚会,要买双凉鞋穿。于是我们就去了鞋店。她指挥着我袋子该放哪儿,然后就开始看鞋子。我放好袋子回来后,看到她已经选中了三双喜欢的款式。她递给我让我去问营业员是否有36码的。一会儿,营业员就拿着三双36码的鞋子来让她试穿。我把鞋子抢过来,来到amber面前。「太好了,我来试试好看不好看。」她高兴的抬起双脚说道。我跪下问她想先试哪一双。「你来选吧」她回答。我先把她的小踝靴和灰色透明丝袜脱了下来。我正要把袜子放进靴子里,她阻止道「别急,我觉得放这里更好。」她拿过来在我的左右肩膀上一边放了一只,还摊摊平。我顿时感觉更加羞愧难当,但还是继续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