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羲泽被他的无耻给逗笑, 说道:“虽然你在怼我, 但是看在你是在帮浓浓的份上,有妇唱夫随的这份心,还是值得表扬,不错。”
他说着, 给邬淮清倒了一杯椰汁。
祝矜听着他俩热络的聊天,尤其是邬淮清刚刚随口而出的“妇唱夫随”这个词,心中不自觉泛起一波甜蜜。
她低下头,默默地在iPad上把祝羲泽明明不喜欢却要点的食物,都给删掉。
热腾腾的锅底嘟嘟冒着泡,她和邬淮清这边,红通通的辣椒不断刺激着人的食欲,对面则是一片浓郁的nai白色,上边飘着各种菌菇。
菜陆陆续续地被端上来,三个人都很熟,聊着天,不用再像之前那样,祝矜和邬淮清两人在祝羲泽面前装不熟。
其实,说实话,对于祝羲泽几乎没有什么过渡反应,就接受了她和邬淮清在一起这件事情,祝矜心中着实是有些惊讶的。
她原本以为,祝羲泽起码会问她一些什么,或者嘱咐她一堆,可直至今天,他也什么都没问。
这一点儿都不符合祝羲泽的作风。
祝矜不明所以,只当祝羲泽是很满意自己这个多年好友的人品。
她想起大妈说的话,问:“季家难为你了?”
“听谁说的?”
“大妈那天说的。”
“我妈这又是从哪儿听的?”祝羲泽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妈妈是什么性子,道,“想难为倒是难为不到我,不过——”
“季家的确是在玩火。”
祝羲泽说得很含蓄,祝矜却明白什么意思,听他这语气,是一定不会放过季氏了。
“不过虽然季随宇现在变成了个废物,但季铮祥外边还有儿子。”他笑道,“现在似乎是要把私生子接回家里培养。”
祝矜“啊”了声,笑问:“这算是开小号,重新Cao练?”
“也幸亏有小号。”
邬淮清原本在帮祝矜搅拌冰粉,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
忽而想起骆梧的话。
其实早在骆梧告诉他之前,他便知道了,除了一个骆洛,骆桐和邬深还有一个男孩儿。
那男孩儿叫Anthony,从小和骆洛分开养,今年还不满十六岁,在私立中学读高中。
而邬深,至少每个月去美国看望一次Anthony。
邬深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却不知道邬淮清早已知晓,并拿到了他这个“弟弟”的全部资料。
那些邬深极力想隐藏的事实。
邬淮清在心中冷笑,想到在公司见到邬深时,父亲的虚情假意,眸色便不禁暗了几分。
祝矜察觉到什么,转过头来看他,见他正夹起一片煮好的rou片,上边沾着火辣辣的油。
“邬淮清,你真的吃得了这么辣的吗?”她问。
总感觉不可思议,明明他之前是一点儿辣椒都不能吃。
邬淮清把rou放进碗中,蘸了点麻酱,看向她时神色恢复如常,说道:“这个辣锅,不算辣吧?”
“……”
祝矜自问算是特别能吃辣的人,和认识的几个重庆妹子比起来,也不相上下。
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今天这个锅“不算辣”。
她认定邬淮清在逞强,于是把那杯祝羲泽倒的椰汁,往他手边推了推,轻声说:“你悠着点儿,要是不能吃别逞强,太伤胃了。”
“胃疼我还得照顾你。”她补充了句。
“怎么,你不愿意?”邬淮清笑着反问。
祝羲泽听见他俩的对话,逮着机会批评邬淮清:“生病了有医生,你个大男人让浓浓照顾你干嘛?”
谁知邬淮清一点儿也不恼,反而把目光转向他,问:“你嫉妒?”
他的模样颇有些挑衅,还带着恋爱人士在单身狗面前特有的骄傲。
祝羲泽深觉这人不是个玩意儿,谈了恋爱便性子大变,以前的邬淮清,哪会这样说话?
仿若全天下只有他自己有女朋友似的。
“懒得理你。”他怼道。
邬淮清轻嗤。
祝矜觉得这俩人还挺幼稚。
事实上,她从小到大身边有一堆男生,已经充分见识到,男性能有多幼稚。
宁小轩曾经为了证明自己比路宝长得好看,还给街上的陌生人发过调查问卷,让他们在两张照片中选一个好看的。
“诶,我想开店,你俩有什么建议没?”她问
“什么店?”祝羲泽问。
“没想好,在广安商厦那儿,可能咖啡馆?”她不确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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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张菁把最后一封邮件看完、回复了之后,“啪”的一声关掉电脑。
她吐了口气,然后大大地喝了一口馥芮白。
张菁心里憋着一口气,最近一段时间,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晚饭还没有吃。
但她最近胖了两斤,于是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