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玩坏漂亮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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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长大了,一对白白嫩嫩的小nai子也彻底鼓起来了。
就算他是在双性学校读书,还是要时刻按照他爸爸的命令乖乖束胸。
免得他这只小sao狗,就像在家里被自己的爸爸模拟强jian时一样,在外面被别的男人抱着随便抓揉抓揉nai子就浑身发软。
沈玉只有在和爸爸独处的时候,才可以解开束缚,舒舒服服又无比羞耻的在自己爸爸眼皮子底下袒胸露ru。
沈玉长得漂亮,但并不柔弱,他从小就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反而被他的爸爸更加刻意的训练身手,不过,沈玉总是很轻易的就被他的爸爸制服。
他修长有力的双腿缠在他爸爸的腰上,完全没了把想当他小妈的男狐狸Jing,一脚踹到呕血时的狠劲。
沈渊对自己养的便宜儿子其实是最为上心的。因为在他自己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时,这个比他还要小的小鬼,就已经是他所拥有的全部了,是谁也夺不走的,照亮他世界的光。
以前,他对待沈玉是含在嘴里怕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把儿子当易碎的宝贝一样宠着。
以前,他总是担心他的儿子在外面被别人欺负,直到他自己着了道,被儿子又下药又催眠的玩骑乘。
以前,他简直是个百依百顺的儿子奴,一回到在娇娇弱弱的小美人面前,他整个人都斯文了不少。
就好像野兽收起利爪,藏起獠牙,压抑食rou的本能,小心翼翼靠近一个绝无反抗之力的猎物。那些想要欺压蹂躏扑杀食用的天性冲动,连同这只野兽本身都被他关进了笼子里。
直到后来,他因为一个意外清醒的夜晚,才惊觉自己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
现在,他是越来越喜欢把儿子弄哭了。
关着野兽的笼子被少年亲手打开,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回不了头。
沈渊饶有趣味的看着儿子,那个夜晚骑在他身上嚣张至极的小疯子,从那之后,倒是气焰全无,成了一个比以往更加可怜兮兮的小哭包。
沈玉仿佛把他自己做过的yIn事、说过的狠话,忘得一干二净,还总是一如既往的一副清纯无辜,泪眼朦胧的软蛋样子,搞得沈渊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魔怔了,想cao儿子想疯了,所以才做了一个荒唐至极又香艳无比的春梦。
演,继续演。
沈渊看着自己手腕上被迫戴上的红绳,笑容和煦,他虽然高大英俊,但看着就是不像一个好人,一身纯天然的邪气,西装革履再假模假样的配副眼镜,暗合他一贯在腌臜行当里的种种所作所为,真是把衣冠禽兽这四个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伸手搂抱着儿子的细腰,感受着那个身上除了和他戴着同款红色手绳之外,就只穿着一条丁字裤的少年因为他的触碰而身体不住颤栗,似是激动又似是害怕。
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少年光洁软嫩的私处肆意撩拨,哪怕是在温柔以待,也足够令少年慌乱无比。
早就roujing勃起,逼唇大张的少年,一动也不敢动。
这也许是草食系对上rou食系无可奈何的僵直,亦或是另一只被驯服成家畜的小野兽,心甘情愿雌伏侍主的乖顺。
他们虽然不是亲生父子,但多年以来的亲密无间,胜过无数真正的血缘至亲。
或许沈玉从来没有把沈渊当作自己的爸爸,但沈渊却一直以此为己任。
不过,事已至此,他不再纠结着父子之情,彻底放弃挣扎,反而享受起背德的刺激感之后,沈玉却非常在意自己名分,但他在爸爸的床上,除了最开始得意忘形了几天,之后就再没有说话的资格。
沈玉挨过打,自然就长了记性,他惨兮兮的肿着逼唇,凸着Yin蒂,躺在床上好几天,连内裤都不敢穿,从那以后,他就不敢再脱了衣服乱叫喊爸爸的名字,或是别的什么称谓。
他不管在哪里都一如往常黏糊糊的乖乖叫爸爸,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差别,但不知怎么的,渐渐众所周知,沈渊这个衣冠禽兽,装着不近酒色,其实一直是热衷于搞自己漂亮乖儿子的大变态。
沈渊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叫冤,明明是他儿子先不择手段搞他的,不过之后嘛,说得倒也挺对。
少年光裸着身子,屁股坐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他仰着头,口中被满是腥味的巨物填满,数次深入,他几近窒息,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少年的双手和双腿,被他的爸爸分别捆紧,他原本娇艳无比两个的粉ru头,还有同一色泽的小Yin蒂都被他的爸爸蹂躏得红肿不堪,三个saorou豆全都凸着,又通通被一根细长的银线分别拴紧,再以银线牵连,尽力拉扯在一起,银线的长度恰到好处,牵一发而动全身,使得沈玉根本不敢乱动。
他努力伺候着自己口中大鸡巴,还要尽量挺着自己胸ru和小xue,好让自己的ru头和Yin蒂不至于被银线折磨得更难受,他的姿势怪异别扭又色情yIn荡。
少年在被爸爸无休止的玩弄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逼唇似乎更加肿长了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