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脸警惕，上下打量了一番叶真真，问：“你找谁？”
叶真真抿了抿嘴，没吭声，坐了进去，关上了门。
老太太一脸警觉，盯着叶真真问：“你问这些干什么？”
钟离坚持要去，叶真真觉得不对劲，趴到窗户口往下看。
钟离手不动。
不一会儿，赵何开车过
路边，钟离正打开一辆出租车的车门。
钟离张开嘴喝了。
钟离收回手，视线又看向面包车。
叶真真挂了手机发了定位过去，猫在了巷子里的一个角落里。
叶真真摇头，问：“你呢？”
叶真真忙道了声谢，下了楼。
半个多小时后，巷口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叶真真从角落里走出来迎他，说：“三楼右边户。”
叶真真小跑着走到出租车旁，抓住了钟离的胳膊。
叶真真噗嗤乐了，说：“小时候，我也经常这样喂你吃饭。”
叶真真点了两碗粥、一个饼和四个包子。
叶真真抬起头，一脸惊恐。
老太太哦了一声，说：“那你打电话给你叔，再问问。”
叶真真揉了揉眼，说：“我去买，你睡会儿。”
钟离将她散乱的头发理了理，握住了她手。
半晌，叶真真才听到那边回话：“地址发我，我去找你。”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站在门内。
叶真真走到巷口，路边便利店灯光的笼罩处，正是那辆白色面包车。
钟离摸了摸她脸，说：“你再睡会儿，我去买点早饭。”
钟离笑了，坐了进去，往里让了让。
叶真真扫了一眼四周，说：“你吃你的，我有手。”
叶真真点了点头。
叶真真问：“以前也经常这样熬夜吗？”
第二天一早，钟离欲出门。
“你在哪？”
叶真真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找错了。”
钟离收回视线，看向叶真真。
钟离拿过来一只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边。
钟离笑了，说：“你要陪我？”
那面包车停在了花鸟市场东侧，位置离赵何的店不远，视野正好对着赵何的店门口，和叶真真的车隔了四个车位。
钟离看了一眼黑黢黢的巷子，说：“你回宾馆待着。”
钟离说：“看到那辆面包车了，跟了会儿跟丢了。”
钟离扫了一圈四周，拉着叶真真去对面开房，要了一间临街可以看到路口的房间。
叶真真盛了一勺子粥，喂给他。
叶真真头发已经扎了起来，正低着头喝粥。
“别着急，来得及。”
钟离咧开嘴笑了，把勺子往她嘴边凑了凑。
叶真真问：“你在哪里？”
叶真真跑进卫生间，说：“你先去退房，我马上就好。”
车子走了一会儿，叶真真看向他，问：“我是不是耽误你了？”
“在宾馆。”
门只开了道缝隙，老太太堵在门缝隙里，看不清里面，屋内很安静，听不到任何声音。
叶真真还要找借口问，手机突然响了。
钟离。
钟离摸了摸她头，说：“嗯。”
白色面包车旁，鸭舌帽男人正倚着车身抽烟。
钟离想了想，说：“太冷了，晚上夜凉。”
叶真真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花鸟市场外面一圈都是店铺，对面就是居民小区，小区临街的一楼都是小店。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下车，钟离拉着叶真真在市场对面找了家早餐店吃早饭。
钟离点点头。
叶真真问：“阿姨，您知道对面那家住的人叫什么吗？”
叶真真挑了挑眉，说：“我比你幸运。”
叶真真说：“我刚下车，想来我叔这住一夜，明早回家。他给我发的地址是这里，但是敲了半天，对门一直没人答应，我担心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老太太看了叶真真一眼，要关门。
“我找到那辆面包车了。”
钟离挑了挑眉，笑着说：“不耽误，不过，你要是再晚下楼一分钟，就真的耽误了。”
钟离眼睛盯着那辆面包车，囫囵咬了几口包子。
钟离眼珠通红，眼圈和下巴上一圈乌青，从后半夜到刚刚，应该都没睡觉。
叶真真从梦中惊醒，问：“你要去哪儿？”
与巷子仅一条马路之隔的对面，霓虹灯闪烁着，正是一家宾馆。
没有合适的地方盯梢，钟离扫了一圈，带着叶真真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待着。
刚一下楼，面包车从门外一闪而过，叶真真赶紧跑到门口。
叶真真抿了抿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