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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南侧的窗,能看见庄园外的绿化林。
或许是那时喝了太多酒,生理期提前了几天,一月下旬的时节,流产后的第一次生理期终于结束,几周过去,逃跑想法愈加强烈,我望向窗外的频率也愈发增高。
“……唔、好冰…大哥、慢、慢一点……”
双手蜷缩撑在窗边,腰身握在谁手中、能刚好将庄园尽收眼底的位置,连清晨修剪花园的园艺师手中的喷水装置都看得一清二楚,残余羞耻心终于被诱发,我在意得满脸通红,身体滚烫,被触碰的位置好像贴上冰块,止不住地轻颤。
“只是放上去,”杉田作困扰地用嘴唇轻轻触碰妹妹的耳垂,“还没有动。”
没办法再慢。
“但是、但是那里…被碰着就……”
我、我真的太久没做了。
时隔月余,性器官终于能被使用,积攒的渴求早已冲破理智,哪怕是兄长也好,反正已经做过几次,那,就这样做下去吧。
“过来、坐这里。”大哥想了想,把转动躺椅拖过来。
那是我上学时用来写作业的椅子,因为是根据人体工学之类的原理设计,坐上去非常舒服,放躺的话可以当做床睡。
位置刚好抵在桌边,躺下去也不用担心滑走,我犹豫地坐上去,看向窗外。
欸,居然能刚好看见林子。
……那就、这样好了。
谁知道刚刚坐在椅上,双腿就忽然被分开,我下意识向后一缩,震惊地发现兄长半跪在地上,已经将脸凑到——
“咦、咦?!大哥?!等、等下,为什么突然……!”
我连忙用手挡住私处,脸烧得像要把头发撩着,另一只手慌慌张张把那张好看的脸往外推,“这是做什么呀!!”
“……不行吗?”青年露出受伤的神色。
不这种事有什么好受伤的啊!
“很、很奇怪啊!”
“没被这样做过吗?”
“……倒也不是,虽然有过……”
“只有哥哥不行吗?”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这种事哪里有可比性!
我狼狈地紧紧捂住下身,“但是、但是,为什么突然这样啊?!”
“因为手很冰。”
“……是、是这样。”我紧张得快出汗了,“但是,那个、比起舔……手指也……”
杉田作更迷惑了:“为什么?不是会不舒服吗?”
“就是、嘴巴的话,很奇怪。”
“所以铃奈也不愿意对我做吗?”
“我倒是…怎样都好。”
“……”杉田作满脑袋都是谜团,“到底为什么?铃奈讨厌哥哥吗?”
“讨厌。”我迅速小声回答,“所以不要舔。”
其实是因为很不适应。
……总感觉大哥不该做这种事。
想做什么随便吩咐就好了,反正周围侍奉他的人很多,我也…不是那么不愿意。
没办法想象这个人跪在谁面前的样子,尤其、还是这种情况。
被反复拒绝和讨厌的兄长露出低落的表情:“不愿意就算了。”
干嘛这样呀!我停顿片刻,只好给他递台阶,“……有对别人做过吗?”
“没有。”
我咬咬嘴唇,只好犹犹豫豫把手指移开,主动分开两侧保护内部的软rou。
“……算、算了,真的有那么想的话……味道很奇怪哦。”
大哥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用冰凉的手指轻轻戳上去,“是这里吗?”
“唔、嗯…是,是呀,把上面的东西、像这样剥开就…就是。”
尽管一直都在拒绝,实际上xue口早就已经shi透了,shi漉漉的黏ye从内部渗出,仿佛随时都要滴落一样、将毛发与嫣红凌乱混成晶莹饱满的两团软rou,都被指尖压成颤巍巍水淋淋的可怜状态,还在期待什么似的轻轻翕动。
大哥收回手指,低头舔了上去。
……呜。
真的、被大哥…
好羞耻。更羞耻的也不是没有过。但这次是非常动情的羞耻,早已被彻底开发的身体烫得要命。
“位置、对吗?”
“嗯、嗯,对…唔、再、再轻一点……”手指情不自禁攥住兄长的头发,“稍微…往下、然后,从边缘……”
啊啊、舒服。
不仅是身体层面,还有被特定的人服侍的快乐。
“啊、啊啊,好舒服,大哥、嗯…继续…、舌头、也好凉哦……”我忍不住笑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啦、连嘴巴都…呜!!不要那么重呀!”
“但是、”疏冷声线在水声中响起,音色喑哑、远比平常更加色情,“铃奈…shi得,已经流到这里了。”
手指顺xue口滑到后xue,就着爱ye轻而易举插入,缓慢温吞地搅动。
“因为、很舒服呀。”我情不自禁抬起腰,后xue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