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要干嘛啊!!”
有栖真司真心觉得亲哥丢人,赶紧把门关上,试图把压着别人老婆的亲哥扯开,“不是,你突然疯了吗?玩真的?当着我的面?”
撕拉、地。
价值不菲的轻薄衣服忽然被扯开了。
“……”有栖真司瞠目结舌。
他忽然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甚至并不是对被迫露出大半白皙细腻肌肤、半边小巧rurou的女人产生性欲,那样的梦幻感——他觉得太他妈荒诞了。
谁他妈能硬起来啊?!
一向表现正常的亲哥突然在自己面前把无辜女人的衣服扯开……哦,还若无其事当着他的面把裤链拉开掏出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
行,他哥硬得起来。
——别开玩笑了!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那双曾亲自教他耍刀的手已经轻巧禁锢女性试图挣扎的手臂,肆无忌惮捏在rurou上了。
发展到这一步还阻止就有点儿不识相了吧,哪怕再怎么混蛋那也是把自己养大的亲哥,他怎么着都不至于就这么翻脸。……但是。
有栖真司发懵地想。
——但是,我在这干嘛?
“怎么样,真司?”他哥笑着说,“过来帮我压着夫人呀。”
“你…Cao,你他妈……”
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脸烫得好像要把头发燎着,颤巍巍站在原地,莫名其妙出了一身汗。
薄薄衣裙被自下而上撕裂,仿佛有意设计的高开叉长裙,露出大片光滑细白的肌肤,方才捏在rurou的手不知何时探入身下,在蓝白内裤里——居然是蓝白内裤——清晰凸出一个手背弓着的形状,发出微妙情色的濡shi声。
连吸吮女性ru尖的声音都情色得让人发热。
来自东京的大小姐紧咬牙关、满脸厌恶地想要挣扎,却被按在耻骨玩弄秘裂的手轻易压制,他没忍住盯着女性的眼睛看了两秒,意外发现…没有受辱的羞耻。
包括恶徒的弟弟在一旁盯着看这种事,她好像完全不在意。
“哈、青井夫人,您倒是…镇定得很。”亲哥哑着声音笑起来,“看来是有过经验、是吧?我可见过不少…被强迫到习惯的、女人的反应。”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他也没把您保护好,”有栖修低声说,低头去吻朝思暮想的旁人妻子,恶意将手指搅弄出声音,命令傻傻站在一边的弟弟,“给我拿两个套来。”
有栖真司一言难尽,原地看了他两眼,居然真的满脸绝望地翻出一盒开了封的避孕套。
“……真没想到,原来真司有屯这种东西啊?”他没忍住挑了下眉。
虽然里头满满当当,一看就没用过。
“别废话了!!”真司又手足无措又暴躁不安,“不是,哥?你玩真的?要做吗?现在?在这?我……”
“对啊。”他轻松地说,瞥一眼还在咬牙抵抗的人妻,微妙地笑起来,“我说真的,过来,帮我把她压住。”
有栖真司拼尽全力才没让牙齿跟着打颤。
他紧张得要命,说是兴奋也算兴奋。但绝大部分是紧张。
他总觉得一般人不会做这种事——虽然他这种经常跑去打黑拳的也算不上一般人——但这他妈是在干嘛啊!!
但亲哥毕竟是亲哥,他犹豫一会儿,还是坐过去把女人的手压住了。
有栖修:“把她抱起来。”
……他已经麻木了。
说来也怪,方才还拼命挣扎,被他捞着双腿抱进怀里,反倒生怕摔跤似的、主动用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冬日微凉的长发冰水一样流泻,大片洒上肩背,墨色晕了满身。
“啊、啊…唔……”
女人的喘息、又低又软的在耳边响起,吐出shi气热得要命。
他又被激得出了一身汗。
手还埋在女性身下,他哥好像苦笑了一下,“没说叫你这么抱啊……算了,都一样。”
然后随手用刀尖将蓝白色的屏障挑开,把刀重新揣回工装裤的口袋,就着手上shi淋淋的爱ye,将指尖探入tun间xue口。
“……呜!!等、为什——”
人妻忽然紧紧攥住他的肩,将头埋在身前,发出几近呜咽的半声尖叫。
Cao。
他盯着那头顺滑得像丝绸的长发,艰难地动了动喉结。
……他硬了。
“…嗯?这反应……你属于后面格外敏感的类型吗?”有栖修半是自语地说,也没指望听到回答,又向内探了探手指。
“呜、啊啊!!别、别碰那里!”
方才还没有太大反应,仅仅生理性渗出薄薄爱ye的人妻,像是被电了似的,忽然大幅度颤抖了一下。
“倒是,别、乱动啊你……”
这个姿势、shi漉漉的Yin阜刚好压在勃起性器上,有栖真司被蹭得难受,生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