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注定是不愉快的一天。魏添添更是尴尬到脚趾头扣地。谁能想到,跟她开开心心打游戏,被她坑掉好多颗星星的队友,竟然是法务处新来的处长。法务处和她在的采购中心都在同一层楼就算了,工作上还有好多来往。
“林处,这几份合同需要您审批一下。”魏添添轻轻地进到林衡的办公室,眼里藏不住的笑意,还顺手把门关上了。在她心里这个温温柔柔的男人,可一点都不像平常的领导那么冷酷。莫名其妙地就越过桌子,站在林衡的身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范了大忌。
“放着,这个拿回去。”林衡面无表情地看了魏添添一眼,完全没有以前的和颜悦色。
这一眼让魏添添心跳漏了一拍,有些许委屈,他明明不是这么凶的。
一个笔盖,突然就掉到了地上,魏添添本能地蹲下去捡,小手刚覆在笔盖上,一只脚踩在了手上。
铮亮的皮鞋,黑色的棉袜,笔挺的西裤,多么地诱人,好想用脸蹭一蹭皮鞋,好想舔脚。
“林处…”魏添添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无助地仰视着眼前的男人,手掌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身子产生奇异的快感。
“做我的狗狗好不好?”林衡摸了摸魏添添的头,感受她柔软的发丝,看着她一脸痴迷的表情,心中感叹真是天生的贱狗。
“我……不是……不是的…”魏添添难过地低下了头,她明明藏得很好,她想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样,不会幻想着被圈养,不会满脑子都是男人的rou棒,不会身子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疼痛,不会像个变态一样。
“嗯?怎么哭了?太疼了?”林衡抬起了魏添添的小脸,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松开了脚,以为是太疼了。
“不是的…”魏添添看着林衡,做你的狗,好诱人的一句话,可是可以相信你么?如果有朝一日被抛弃,生活和工作全毁了,她该怎么办,这条命留着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呢。
“那算了,你回去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林衡松开了手,靠在椅背上,失去耐心,强人所难的事情他不屑于做。
“不要!” 魏添添终究还是跪下了,小手轻轻地拽着林衡的裤脚,打游戏都那么温柔的男人,应该也不会是个坏人吧。
“滚吧。”林衡把脚抽回来,并不打算给魏添添好脸色。
“不要……”魏添添可怜兮兮地看着林衡,眼泪又在眼里打转了,有些后悔。
“我做您的狗…不要赶我走…求求您了…”
“不是不愿意吗?让你走怎么死赖在这?”林衡一脸嫌恶地看着魏添添。
“愿意的,我只是害怕被抛弃,我害怕您发现我一点都不好,就不会要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魏添添生怕被赶出去一股脑地将内心的想法吐露出来,头低低的,泪水止不住地掉。
“是么?”
“我喜欢您,从第一眼开始就喜欢,如果能跟您在一起一段时间,那被抛弃也没关系呀!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的。”魏添添擦了擦泪水,仰起脸甜甜地笑着,从跪下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第一次,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打烂你的嘴。”林衡听见这句话没来由地一阵心疼,虽然是一句实话。
“知道了。”魏添添有些许紧张,这样的话,仿佛眼前男人十分怜惜她听起来仿佛是可以依托终身的人。
“我的规矩很简单,尊敬、取悦、服从,其他的我慢慢再教你。现在把衣服脱了。”
“好。”魏添添的小手磨磨蹭蹭地解开衬衣上的扣子,紧张,羞耻,内裤却是shi透了,甚至不需要任何刺激,林衡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下面的saoxue就大口大口地吐着yIn水。
还剩内衣和内裤,魏添添脱不下去了,半天没解开内衣扣,瑟瑟发抖这个词再贴切不过了。林衡不耐烦地直接把内衣往上一掀,两只大白兔跳了出来,两颗ru粒挺立着,渴望着被疼和爱。
“nai头怎么这么大呀?贱狗没少被男人玩吧?”林衡掐起左边的ru粒,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揉搓着,圆润的ru粒被捏扁拉长,柔软的rurou被拉成锥形。本以为是清纯的少女,没想到是玩烂的荡妇。
“没有别人…唔…是…是自己玩的。”魏添添的nai头重来没有受过这样大的刺激又疼又爽,挺着雪白的胸脯直往林衡的手上凑。“另一边也想要…呜呜…nai子被玩得好舒服呀…”
林衡并不理会,专心地玩弄左边的nai头,细细地捻动nai头,用食指和中指夹着nai头拉长,直到nai头滑落,nai子跳动着。酥麻的快感从nai头传至全身,下面的saoxue空虚地开合着,一股一股地吐着sao水。
粗糙的大拇指把硬挺的nai头按得陷进柔软的rurou里,一圈一圈地摩挲着,另外四个指头也nai子上按出四个凹陷,rurou从指缝中溢出。
魏添添爽得直翻白眼,小口微张,无声地喘息着,nai子被玩得好爽,另一半好痒,也好想被玩弄。“求求您,摸摸另一边吧。”左边nai子快感的冲击,右边的nai子又痒又麻,更加渴望被粗暴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