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卡里只有39万,除去刚刚给顾小悠转出去的20万,还买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年礼,现在就剩10万左右了。夜弦直接忽略了那500万,那不是她自己的钱,她也不会花,省得又被人说是小偷。
“唉,该回去上班了,接代言才有钱啊,上综艺赚得少,演唱会准备时间太长…………今年该怎么发展呢?”
夜弦烦恼起了自己的职业之路,果然只有自己赚的钱花起来才心安,等过了元宵节她得去联系经纪人了。
夜弦没有回碧澄山庄,她拎着礼物又去新区见了张志远一家,在那里吃了个团圆饭留宿了一晚才走,走之前张志远提出想和她一起拍一张全家福,夜弦站在张志远的身侧,被他握着一只手拍下了唯一的一张全家福。
厉偌清不在的这几天,她逍遥快活得很,想见谁见谁,想去哪儿去哪儿,谁也管不着。
在外面玩了三天夜弦才想起来回山庄,沈梦见到她跟见到救世主一样,厉偌清平均一天20个电话来问夜弦有没有回家,他不敢给她打电话就逼着沈梦去跟踪她,但很明显沈梦没有。
“夜小姐,你终于玩够了,您就待在家里别出去了吧,少爷天天在电话里生气,我耳朵都快被吵炸了。”
沈梦也是一脸憔悴,夜弦看着直笑,“你不觉得他很像一种动物吗?”
“什么动物?”
“很吵的那种!”
“呃…………”
“哎!对,就是鹅!你只要靠近他,他就会对着你一直叫一直叫,吵到你崩溃,烦到你怀疑人生!是吧?厉偌清就是只大鹅!”
“夜小姐别说了,要是让少爷知道了,他又会生气的!”
“气呗,我气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缺这一两次,唉,困了,我睡觉去了。”
“啊?这才下午两点,又睡啊?”
“不然我出去玩儿?”
沈梦连忙摆手,“算了算了,您还是睡觉吧。”
“晚饭记得叫我啊。”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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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夜弦把全家福放进了Jing致的相框,她一生孤苦,但正是因为这些人保护着她爱护着她,她才能变成今天的夜弦。
有些事情,早就过去了。
睡梦里,夜弦又梦见了自己的父亲。阳光下的莫罗斯混身散发着一种迷人至极的气质,他抱起她,一大一小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他的侧脸如同希腊雕塑一般完美无缺。
“爸爸~”
小夜弦软糯得唤他,男人勾起嘴角对着可爱如天使一般的小萝莉微微一笑,“怎么了?我的小蛋糕?”
“要亲亲~”
小夜弦撒着娇,软软的小手捧过男人的脸颊,他顺从着她缓缓凑近小萝莉的樱唇,在她的唇角落下温柔一吻。
“爸爸~”
小夜弦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圆软的小脸蛋被阳光洒下一片旖旎,夜雪摘完了花站在不远处瞧他们亲密还吃起了醋。
“弦儿又在偷亲爸爸?”
她小跑着,海风吹过她的长发,凌乱了她的视线。再清晰时,男人抱着小萝莉走到了她的面前,蓝色的眼瞳在阳光下变浅,“夜,弦儿爱我。”
莫罗斯在中国五年,中文还是说得很变扭,有些发音很难标准,叫自己的妻子也只叫一个字。
“不,弦儿更爱我!弦儿你说是不是?”
夜雪想从莫罗斯的怀里抱回小夜弦,不过她似乎并不愿意,搂着父亲的脖子嬉笑,惹得夜雪生起气来,“好啊!夜弦!就喜欢爸爸不喜欢妈咪了吗?”
“喜欢!喜欢妈咪!”
“那弦儿要不要亲亲妈咪?”
“要!”
小夜弦伸出双臂抱住了夜雪的脖子,软软的小嘴唇吻上女人的脸,一家三口在绚烂美丽的花海之中幸福美满。
可这份美满被一个少年尽收眼底,阳光下的一双紫色瞳孔拥有这世间最罕见最珍贵的绝美,他望着那个沐浴在阳光下欢笑的幼女,眼底写满了不该有的欲望。
他对她笑,张开嘴巴,伸出的舌头上还留着一颗绿色的糖果,梦境中,少年低声轻唤,“小心肝儿~”
少年的声音响起,原本温馨浪漫的幸福花海瞬间变成了肮脏chaoshi的仓库。梦境中的幼小夜弦被狠狠得扔到地上,一瞬间的疼痛让她无法适应,还没等她爬起身子,巨痛从头皮处传来。浓烈的酒味和男人的粗吼在狭小的仓库里交织,现实中的夜弦咬紧了牙关身体紧绷蜷缩在床上动弹不得,痛苦的表情表明她正在做一场噩梦。
父亲的拳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幼小的夜弦被抓起了长发拎在男人的手中,莫罗斯又发病了。
“为什么不听话?”
他问,满嘴是血的小夜弦没有回答,便又是一巴掌,嘴里的血腥味重得厉害,空荡荡的蓝色眼睛里已经淌不出泪水,鲜血一滴一滴掉在肮脏的地板上染红了母亲的白裙,她已经被打晕了,因为一直保护着小夜弦,直到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