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抽出压在他胸口的手掌靠近他的身体将木卿歌抱进了怀里。
“我没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伤害你,卿歌,我怎么会为了别人欺负你呢?”
这么久了,木卿歌第一次感受到夜弦对他的爱意,原来她也会偏爱他的,幸好他过来见她了。
“弦儿…………”
搂紧的身体温暖极了,男人将脸埋进少女的颈窝,他爱她,为她疯,为她狂,为她成为最自私的人。
论撒娇,这两个男人各有特色。厉偌清一定是带着傲娇的,发着小脾气就算是求人也一定留存着他的高傲。而木卿歌,大概是从小安静懂事的原因,只会这样哀哀地求她可怜。
论杀伤力,还是木卿歌更胜一筹。
木卿歌终于满意了一次,他一点一点将怀里的少女搂地更紧,原本委屈可怜的表情也逐渐冷漠了下来,他还在呢喃着少女的名字,只是还装着颤抖的模样博取她的关心。
木卿歌本来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他不像厉偌清撒娇闹脾气就能得到一切,他小时候就很少哭,受了伤也只会忍着。
但木卿歌发现夜弦受不了他哭,只要在她面前掉眼泪,她就会心软,就会哄他,所以木卿歌学会了伪装,而这种伪装真假参半,最难察觉。
他用自己的眼泪骗了夜弦多少温柔,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反正只要有用木卿歌不介意使用各种手段。
“卿歌,我好困,昨晚就睡了三四个小时。”
“那我陪你睡一会儿好吗?”
“你今天有事吗?”
“有,不过我还有点时间,可以抱着你睡一会儿。”
宾馆的大床上,男人脱了外套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他探着双脚找到了另一双冰凉的小脚,“帮你捂捂,我等会儿就要走了,你先睡吧。”
“嗯。”
……………
霍震到了时间敲门,木卿歌还沉浸在怀中少女的香软之中,他拨开她的长发,在发根处找到了已经被缝好的伤口。伤口不深,但木卿歌看到了更多的伤疤,在认识他之前夜弦到底遭受过多少的伤害,他想都不敢想。
敲门声再次响起,木卿歌知道自己该走了,怀里的少女已经睡熟,她的小脚也被捂暖,剩下的事情已经不多了,等他赢,得到一切,夜弦也一定属于他。
木卿歌小心翼翼地下床,尽量不弄出声响,他穿上了外套对着镜子整理身上的衣服,那枚黑色的戒指转到了最规整的方向,木卿歌紧了紧领带将自己又变成了该有的形象。
“弦儿,再等我几个月,马上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厉偌清一定会输的,而且会输得很惨。”
薄唇轻轻落下一吻,木卿歌离开了房间。门锁扣紧的声音响起,昏暗中,夜弦睁开了眼睛。
她所期望的一切都背道而驰,夜弦努力了,但没用。木卿歌不管是爱她还是恨她,都不能放弃夺权游戏,他想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就为了得到她。
私人飞机上,木卿歌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霍震坐在另一边,黑丝长腿的空姐正在给他拿水吃药。木远乔坐在木卿歌的对面,看到他今天心情颇好得看舷窗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很在乎那个女人?”
这个疑惑,自从木远乔见到木卿歌看夜弦的眼神后就出现了。
“我喜欢她,我想得到她。”
木卿歌丝毫没有隐瞒,甚至将自己的野心全都说了出来。这让木远乔很是震惊,但更为震惊的还在后面。
“夜弦?”
“是。”
“可她不是厉偌清的女朋友吗?都带到家里了,应该很认真。”
“反正还没结婚不是吗?”
木远乔越听越觉得离谱,他儿子在想什么?他刚刚说想得到夜弦?
“卿歌,你在想什么?”
木卿歌今天心情大好,只要知道夜弦在乎他,他就有动力继续玩这个游戏。
“爸,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就算是抢,也一定会抢到手。”
木远乔对这个儿子了解得还是太少,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偏执,难道就为了那一个女人?
“卿歌,你想做什么?你要跟厉偌清抢女人?”
“是啊,呵呵…………”他笑了,阵阵阴沉,脸上的表情是木远乔从未见过的痴狂,如同疯魔了一半,漆黑的眼瞳里满是贪婪的精光,“爸,这种事情您不是做过吗?我的母亲,当年不也是做了别人的未婚妻却被您抢回来?所以根本无所谓啊,我喜欢她,我爱她,我也要把她抢过来!”
木家的偏执,一脉相传。
“爸,教教我,教教我怎么彻底得到她?我的母亲不也是被迫的吗?可是后来她认命了,乖乖留在木家留在您身边。是不是因为有了我?对,肯定是因为有了孩子,母亲都会舍不得孩子的,实在不行就把弦儿关起来,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对,让弦儿怀上我的孩子………等她认命了就会接受我的…………”
木远乔看着自己几乎疯癫的儿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