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奇怪呢。他从拘留所转下来的材料上是19岁,可我昨天看他的档案
上面写着17岁,再看他出生年月,妈的,下个月才满17岁。我估计是抄材料
的人笔误,哎,我真应该昨天就把他转到少管所去。”
我眼前浮现出265稚气的,忧伤的,倔强的面孔,心里也开始暗骂起来:
“他犯什么事儿进来的?”我问王警官。
“无照驾驶,把人撞成终身残疾,判了2年。”
这么轻的案子,却落得这么个结局,我开始可怜起265。
还好265没有死,一个月后他又回到大青山监狱,而且仍在我的狱舍,我
的班里。
他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人瘦了一圈儿,目光黯然,不过当他厌恶
地瞪着我时眼睛仍然有神。我没安培他干任何工作,我想他还需要多休息些日子。
下午从工地回来,我吃过饭,将一盆只有管教才能吃到的肉丝炒蒜苗白米饭
给265拿去。他默默地接过来,没有惊讶也没表示感激,低头安静地慢慢咀嚼。
看着他消瘦的手指拿着勺子拨弄着饭菜,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只叫编号吧。”
“也不一定,这里大家都有绰号的,他们叫我大杂役,498叫二杂役。”
我没告诉他他早已经有了绰号,野妞,我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
“我就叫265。”他说。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给我听着,这里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回答我
的问题,否则我就让全班的人操你一回。”
他眼睛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蹙起的眉头,微微颤抖的双唇,我以为他马上
会哭出来。但他没有,他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依然厌恶地蔑视着我:“肖海。”
他说完马上起身绕过我,将那碗还剩下许多的饭倒在了拉圾桶里。
“那我叫你小海吧。”我说。他没回答。
当晚,我又坐到小海的床旁。“我想看看你的伤。”我对他说。
“都好了。”他回答。很想躲避我的样子。
“我想和你做那事儿。”我在他耳边低语。他没动也没说话。我压到了他的
身上。
我用舌头撬开他的唇,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牙齿,我用力捏住他的两颊的阂
骨,他痛的不得不张开嘴巴,我继续亲吻。没有热情回应的吻不是我喜欢的,我
扫兴地抬起头来,看到小海闭着眼睛,冷漠的表情。
“我就不信我调逗不起你的性欲!”我继续对他耳语。然后嘴唇游走于他的
脖劲、胸膛,最后在他柔软,细小的乳尖上停下来,我用舌头反复摩擦,用牙齿
轻咬,我注意到他的尖尖硬了起来,呼吸也不平稳了,正当我为自己高超的做爱
技巧得意的时候,他突然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挪向一边,我的嘴也被迫
着离开了他的身体。
我第一个反应是他有情绪了,受不了了,于是赶忙摸向他的下身,结果又一
次被他的双手拦住,他再一次将我从他身上推了下来,飞快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想我真他妈的是自作多情,这小子给脸不要脸。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将
他掀倒在床上,在他连踢带打的反抗中我仍顺利地拨去他身上的囚衣,所有这些
动作都是沉默中进行的,我知道所有人都竖着耳朵聆听,我竟然可以听到他们因
被这撩人声音激起了欲望而变得沉重的呼吸。
“老二,”我对498说:“把绳子拿来。”按规定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保
留绳子之类的东西,实际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绳子被犯人偷偷收藏着,这些绳子
也成为犯人之间相互残杀的凶器。
很快,498拿来了很细很粗糙但相当结实的麻绳,不用我发话,他们就帮
我将小海的双手紧紧绑在后面,连小臂一同绑死,使得臂膀最大限度内向后背,
这种绑法会让大臂极端疼痛。他的双脚至小腿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有人恶意地将
手臂上多余的绳子绕到他的跨下勒进他的隐密,勒紧他的欲望最后在他的腰间缠
死。我看到在捆绑的过程中他们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偷偷占了不少便宜。我
讨厌他们碰他,但按规矩我不能发话阻止。
“绑成这样,班长怎么操他?”一个家伙问。
“跪着,头低下,肩膀着地。”一个尖声尖的声音对肖海叫嚷着,果然强行
将他按成了那样的姿势。说话的是绰号甜甜的男孩,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
“伴儿”。
“野妞这小屁股嫩得能捏出水儿”498边说边用手在肖海的大腿内侧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