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闭上眼,黑暗中听到淅淅索索的声音,他唇角轻勾,好奇道:“可以睁开眼睛了么?”
半晌没有声音,他张开眼睛,少女剥.光了衣裳的站在他的面前,如一颗鲜美多汁的桃子,让他移不开眼。
他心中热血翻腾,烫过每一寸肌肤,血红从耳背蔓延脖颈,他咬牙道:“快穿上衣服。”
“不要。”她固执的攀住他,嘟着小嘴,去啄他的唇,“难道我不好么?”
她好,她当然好,只是他不敢,僵着身子想拒绝。
她柳眉微横,鼓着粉腮去扯他外裳上的衣带,又凉又滑的柔夷小手贴上他滚烫的胸膛,“好暖和。”
他一把抓住她继续下探的小手,呼吸急促,“不许再动。”
“偏不。”她挑衅的看着他,脸比花都娇艳,“我不是小孩子,你是我的郎君,我要把最好的都给你。”
嘴上虽这样说,可甫一触碰,她还是被灼到,chao气蓬勃的男子气概几乎烫到她的心口。
她脸红的仿佛要滴血,媚眼如丝,抬眸瞅他,“郎君,那里好热,帮我暖暖身子。”
果然不是小孩子,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要命。
心中的小兽被放出来,他掀开外裳把她裹进身体,抵在墙上为所欲为,直到她嘤嘤哭泣,娇声告饶,他都心火未熄。
少女已经软成一滩水,他抱她去床上休息,放下的一瞬间他没忍住,又在帐内接着欺负了一场,最后她像一条缺水的鱼儿,奄奄一息。
他Jing力旺盛,又初逢人事,若不是念她吃不下,他真想荒唐到天亮。
尝过了鱼水之欢,两人变得如胶似漆,寝屋的大床每天吱吱呀呀的响个半夜,很快禁不住折腾,彻底散架,他去深山砍了棵百年香柏,亲自做了一个结实的大床,从此夜里没有了恼人的声音,益发的肆意妄为。
他有数不清的财富,他们都没有世俗的交际,除了闭门不出的闺房之乐,其余的时间就在青云山游山玩水,青云山广袤无边,景致纷呈,永远都惊喜等着他们,日子一点也不枯燥,逍遥自在好似神仙眷侣。
香桃偶尔会想起阿娘和父兄,他带她下山,回侯府看他们。
侯爷出事的时候,嫡母郑氏携家产和女儿跑了,后来侯爷和洛锦鸣平安无事后,她们又厚着脸皮回来,被侯爷直接撵走,因着儿子孝顺,方姨娘被抬成了侯夫人,而洛锦鸣升迁不断,是家里的顶梁柱。
香桃有时候能认出阿娘,有时候认不出来,她每每看到香桃都拼命忍着泪水,待她走后才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她养大的女儿,却认不出她是谁,饶是她笑的天真无邪,一脸幸福,当娘的心里也过不了那个坎。
后来香桃的记忆力变差,想起阿娘的时候也就少了。
更多的时间是他们二人待在一起。
他们在一起相伴厮守五年,没有一天腻味过,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大部分时候都是香桃在说,他微笑着倾听,她性子古灵Jing怪,想法天马行空,说出的话总是那么新鲜。
青云山漫山遍野留下了他们的足迹,白马寺每一尊佛像都听到他们对彼此的祝福,后山的小院承载了那么多的快乐。
渐渐的,香桃却记不住东西了。
常常是上句说的话,下句就忘了,转个身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会说的话仿佛也只剩下“将军”。
他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不厌其烦的提醒她,这下换他的话多,给她讲很多很多他们打算一起去做的事。
很多时候她只是听听,给不了什么反应,他不放弃,一遍一遍的重复。
有时候她状况好一点,听完后眼角会流一滴泪,或者开口说,“对不起,我累了,不能陪你了。”
他握着她的手,给她打气,“你可以,再坚持一下。”
她终是没坚持住。
两人相伴的第五年冬,香桃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了两天,他陪在床边,滴米未进。
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一幅幅掠过,军营里她倒在血泊里的画面仿佛是一把尖刀,扎的他心口疼。
如果当时他过来看一眼,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或者,第一天回府那日不要那么绝情,是不是就不会把她逼上绝路。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他害自己深爱的女子变成痴傻,不能活过五年。
他余生都会活在愧疚中,可是,有什么用。
他亲眼看着她的生命在一点点消失,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他恨不能代她受过。
她美的像个Jing灵,不应该这么早香消玉损。
他习惯了她的陪伴,漫漫余生,一个人要如何孤独面对。
他活该孤苦终老,可是她不该就此陨落。
一颗眼泪自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她的脸上。
她眼睫动了动,眼帘轻轻掀开,“将军。”她气若游丝道。
他浑身战栗,转眼去看,见她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