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个空子,急急赶到龙兆瑾那儿,一去,便迎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轻笑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总该对我说说罢?自个儿女儿被人拐跑了还不晓得的,我可真真是糊涂老爹呢。”桑榆扑到他怀里,扭股糖似的又是拱又是磨,撇嘴拧眉:“还不是那个死家伙啦,我也不晓得怎么被他一哄就答应了以为只是说说嘛,谁晓得竟闹得这么大呢。”
龙兆瑾何等精明,看她说话时眉眼间那股子柔情似水,提到“死家伙”时甜得滴出蜜的语气,摆明了打情骂俏,不由失笑,倒真个有些惆怅,真真像是嫁女儿一般,又是欢喜,又是对那个幸运的臭小子极是嫉妒-----自个儿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今儿个倒白白便宜了这家伙,哪能够不生气呢,更何况----竟连个招呼都不打的!
桑榆何等晶莹剔透的人儿,忙缠上去,甜嘴蜜舌哄得龙兆瑾眉开眼笑,道:“好狡猾的小家伙,现在就心向着自个儿夫君了?那以后可怎么着呢,我这做父亲的,以后不就不看在眼里啦。”
桑榆撇了撇嘴,眼波流水样一转,娇嗔的飞了一眼,哼道:“谁这么说呢,我心里头最亲近的,可还不是爹爹您么?这要是受了欺负,我呀,最先想起的,就是爹爹,”笑吟吟的缠上去,悄悄儿的道,“别人我不管,爹爹定然是永远护着我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