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您应该比较熟悉吧!说起来,我和利思慧是很好的朋友,在Z国时我们相处的很愉悦,她跟我说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她曾经是你的秘书以及情人,我相信您对这些事情应该也很感兴趣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肖鸣脸色难看。
“那我就再提醒你一下,一年前宇航公司的黄金失踪案您应该还有印象吧!您的助手利思慧偷窃并携金出逃,我记得她说是您指使她这么做的。黄金是不是还进入了您海外的账户呢?您海外账户号是多少来着,我想想,是不是6开头。”对方娇笑了起来。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些都是思慧托梦告诉我的,她在下面托我给您带声好呢!”
明明是十分娇滴滴的女声,肖鸣却觉得如坠冰窟。
“你到底想干什么?”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声音竟然微微颤抖着。
他自认为做的这么隐秘的事,竟然被人知道的这么深。
一瞬间,他有了杀人灭口的冲动。
不过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还真连灭口的对象都找不到。
“我记得你是航空公司仓管部的经理是不是?那安排两个人再不惊扰任何人的前提下,悄悄离开曼城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可以送你们离开,但是你们必须帮我保守秘密。”
“那当然,不过我们对您还是不太信任,所以再明晚八点前,如果我们不能顺利离开曼城的话,那关于您的一些不利的消息就会自动出现再您几个主要上司的邮箱里,怎么取舍我相信您心理应该有数的。”
挂了电话,简陋的房间暂时安静了下来。
路浣对景西比了个ok的手势。
话说这位肖经理,是他们在进入曼城前,提前留下的后手。
她们一共制定了几套方案,其中就有一套预备出现在这种被层层包围的情况。
她们大概整理了航空公司和船舶公司大半领导层的信息。
不断筛查这些信息,找出一批疑似有重大污点的管理层。
着重对这些人进行调查,多亏了景西强大的黑客技术,让他们将这些人的人皮一层一层扒下来。
最终筛选出一位幸运儿。
“以后不要用这种语气跟别人说话。”景西压低声音道。
“你有意见?”
“你可以跟我说,但不能和别的男人这么说。”
“你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路浣微微眯了下眼。
“没打主意,顺从自己的内心,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我教你顺从自己的内心,可没教你不要脸。”
“不要脸大概也是跟你学的?”他忽然凑近道。
温热的气息拂在了她脸上。
真真是男颜祸水。
也不知道这副皮相是怎么长成的。
路浣张开手掌把他脸推远了一点。
“等离开曼城,我们再好好聊聊。”路浣放弃了多余的想法,现在也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景西则耸了耸肩,他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好讨论。
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不过这都不重要。
“浣浣,离开曼城后,你做我女朋友吧!”
“你15岁,我27岁,相差12岁,你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找个和你同龄的,如花娇的美少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不好吗?”
“我只想和你谈。”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有着强烈的倾诉欲。
或许是处理那些视频后留下的后遗症,亦或是情到深处,自然流露。
这一刻,路浣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她觉得自己的教育应该是失败的吧!
当然也算不上教育,因为她从来也没把景西当成孩子,她从来不觉得可以以年龄之由对他人进行居高临下的教育,他们始终都是平等的对视。
只是他虽然心理比任何成年人都要成熟,但毕竟也才15岁而已。
算不上孩子,但到底也只是个少年。
自己和他差了将近十二岁,她可是一点老牛吃嫩草的心理准备都没有。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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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上午,景海兰就收到了新的消息。
早九点,东唐山的废弃瓦窑场。
东唐山是曼城与M国交界的一座山脉,边境线十公里,山林茂密多树。
而瓦窑场是前些年废弃的,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
顺利的话,他们很快就能退到m国。
这选址还真有些费心了。
管家下了车后,往旁边另一辆车走去,景海兰在车上拘谨地坐着。
或者应该说和景海兰十分相似的女人。
只是这女人没有景海兰那般强大的气场,看着有些软弱。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场好吃好喝养着你,就是为了关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