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流川一路默然,到得仙瀑谷上方,启口道:“今后别乱搞那些歪门邪道的蛾子,否则收回你这块地使用权!”
司芋楞了一怔,花痴被打破,又想起来许多还没清算的账。她就道:“原来碗果然是师叔祖震碎的,你为何震碎我的碗?不知道那碗多贵吗,百瓷阁里的绝品,一共就两套,花纹天下难找,我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舍得买。一套六个,被你打碎了一个,好可惜。”
简流川敛眉冷肃道:“因为这里是本尊与你的独享。”
自然不允许你与别的男子眉来眼去,何况还并不止一个,不止一次。
哦霍!
司芋说:“所以那天晚上的魔修就是你,简流川,乾渊,师叔祖,你好正气凛然,浩然正气,守正不阿哦!”
简流川并不回避,薄唇勾起:“不然呢,你一边与那红衣夫君一夜几次,起誓为他守贞,转头又对本尊送早膳献殷勤。若非同一个人,你此刻的腰还能接在此处?”
说着,抚在她腰肢上的大手捻揉,暗示她早就该被连腰掐断了。
月色下他的模样奇为俊美,浓眉高鼻,一忽儿是仙尊的冷冽清然,一忽儿变作魔尊的妖红邪魅,故意给她看清。
司芋发现自己两个都喜欢啊,呐呐地问道:“那你到底是几个人?”
她想起了自己被蘑菇毒死昏迷后,那七天里一日九次的幻影,每次都像不同的体验。
简流川意有所指地睨她一眼,应道:“两个都是本尊,此刻还分着,到合体境就合一了。你要问几个□□,那得有九个。”言毕,锐利的眸光似笑非笑。
做为万年前飞升上届的神鸟一族,身有九命,虽然意为凶鸟,实际因水火能共融,对四界多有助益,因此位列天界神番。只到他父族一辈,就已经凋亡得差不多了,父将再一阵亡,就唯剩下简流川一个。尚不知去何处找合适的体质繁衍,而她,自己痴将将地送到跟前……
司芋自然知道他所指何意,(* ̄︶ ̄)当下抿住唇不说话。
真可恶,说九个还真就九个呢。
心里想,他怕是到不了合体期了。
司芋如果跟他双修,他早晚得死。但司芋如果不和他双修,不魅惑他,她就拿不到解药,得被蚀骨腐糜而死。
可简流川如果死了,承禹那群道貌岸然的仙尊也不会留她好活。所以到底怎么办呢?
要么和简流川摊牌,然而不能保证他是否会连她混解药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把她拦腰掐断了。
还是说一直慢慢拖着他,拖一时是一时,然后边想办法。
所以,就得禁-欲啊。欲必须有,但不能频繁,这样就可一边蒙骗着承禹那王八蛋,一边拖着简流川慢一点儿被蚕食。
唔,司芋只能就这么决定了。
不一会儿落到云鼎峰,月夜清风舒适,山竹还被关在典藏楼里追耗子,峰顶上就他们二个人。
简流川抱着她上二楼的石洞,身后扇门阖起,施了结界。
他把司芋放到中间的白玉床上,玉床柔和,司芋不由自主地蠕了蠕细长的双腿。简流川低头坐在对面的玉案前,宽肩清展,手执回溯镜翻阅。
司芋瞧着他魁梧的侧影,不禁眼馋,自觉解开衣带说:“师叔祖,弟子想,师叔祖一连二十一日陷阵苦战……”
简流川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冷淡道:“改个称呼,路上怎么叫的。”
司芋试了下:“川川……夫君……”
简流川两个都没吭声,看来都可以叫。
她便继续说道:“弟子觉着,夫君一连二十一日奋战,应该很是疲惫。今晚不如就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女子口中说着这样的话,结果衣缕却已经褪干净了。南海夜明珠照耀下,她只剩浅绿的小衣,白细腰肢不堪一握,不自觉轻蹭的长腿。那浅绿色亵衣像小山一样高]耸着,桃花绽放,隔着蚕丝若隐若现的。
简流川笑她的口是心非,被如此一幕,不觉也勾起了心思馋要。
他便起身走过去,俯下宽肩道:“那就各睡各的好了。”
说着从水池里捞出了两只寒渊灵蛇,将她的左右手腕在两边一缠,固定住,说道:“睡吧。”
司芋手臂被束向两侧,不觉紧张问:“你莫非,要玩捆-绑play?”
简流川听不懂,这女人三天两头的中毒,总给他找麻烦,如此贵重的万年寒渊灵蛇都给她化解毒物去了。
简流川问道:“这是何意?”
司芋挣了挣身姿,挣不动,那两只灵蛇紧紧缠束着她的手腕,蛇信子吐在她的动脉管上,不知是否在咬,莫名地让她又凉又舒适。
连声音都变得柔软了,她模糊地应答道:“就是捆]绑-游戏。”
简流川挑拣她之前说过的陌生词汇,浓密剑眉敛起:“ed是什么意思?”
他说相似发音,目光执着地盯着她,此词可从她嘴里听过多次,每次都带着他名讳。
司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