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要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皇上您难道真的相信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祁跃见不得苏玥菡这般可怜的模样,下意识地要将她搀扶起来,林知却冷淡地道,
“菡妃,你何必口口声声都是别人冤枉你?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冤枉你的?”
苏玥菡杏眼含泪,狠狠的盯着她说道,
“定是你趁机把那材料摸到我平日用的东西之上,来故意陷害我,迌贵妃你真的好狠的心啊,为了除掉我,竟然用已死之人做幌子”
林知摇了摇头,淡淡的道,
“我一开始便说了,这材料很难清除,所以如果真的是我陷害你,大可以让下人把你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验验对了,顺道挨个给清韵宫的宫女和太监演一演,把手上沾染这个材料的宫女和太监都找出来,严加审问,相信很快就可以真相大白”
其实真相是什么,如今已经很清楚了,祁跃虽然相信林知并不是那种轻易污蔑他人之人,但也不相信他一直喜爱信任的菡儿会是那种手染鲜血之人,但是那只有她失色了的桃花汁水又怎么解释
苏玥菡神色变了,林知这一招太绝,分明就是在逼着她承认。
她自己一个人可以咬定牙坚持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清韵宫的那些太监和宫女定然顶不住审问,把陷害徐才人之事透露出来只是早晚的事,就怕那些太监和宫女为了将功赎罪,把她干的其他事都抖露出来,那这样她在祁跃面前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苏玥菡气的身体瑟瑟发抖,心里也打颤,权衡之下只能狠下心来做了决定,对着祁跃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皇上,不用查了,菡儿认罪”
苏玥菡这一认罪,乾清宫瞬间变得sao动起来,嫔妃们都开始眼中带着鄙夷和嘲讽,窃窃私语开来。
祁跃还是没有想到污蔑陷害徐才人当真是苏玥菡干的,脸色铁青,看着地上跪着的受弱女人,深吸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当真是你干的?”
苏玥菡红着眼睛留着泪点了点头,慢慢的仰起头,美丽的脸庞被泪水打shi,眉似远山,肌骨如雪,花瓣一样的嘴唇,看起来柔弱万分我见犹怜,
“皇上,这件事确实是菡儿做的”
祁越很是震惊,“菡儿,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你”
苏玥菡抽泣道,“是啊,菡儿一生行善,却做了一件这样大逆不道的事,皇上对我很是失望吧菡儿对自己也很是失望,不该那日听了邱嫔的话不该去后花园赏花这就是因果报应,不过如今真相大白也好,省的我整日受良心的谴责”
未说完,一行热泪滚滚落下。苏玥菡虽然为妃,却总是不像其他嫔妃那样打扮的花枝招展,只一身月白色的流彩暗花云锦裙,裙裾上绣着淡粉色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脸上薄施粉黛,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芍药在日光下莹透的软罗绡纱一丝一丝折出冰晶般的光色,愈发楚楚可怜。
这话中虽然承认自己有罪,却隐隐的把罪行都推到了已经被问斩的邱韵菲身上,果然祁越一听,脸上便有了松动之意,
“你说邱嫔?是什么意思?”
第211章 嫁祸
骤然横斜里冲出一个人来,一个宫女跪倒在祁越面前,磕了几个响头,大哭一声道,“皇上明鉴,这件事错不全在菡妃娘娘身上啊”
这宫女是苏玥菡身边第一得力的宫女水琴,她伏在祁越脚下,哭哭啼啼的,“邱嫔当日嫉妒徐才人受宠,处心积虑挑拨,暗示这可以联手把徐才人扳倒,但娘娘慈悲为怀并不同意,邱嫔便想尽办法把娘娘引到后花园中,就发现了当时的徐才人和侍卫”
祁越一时有些愕然,道,“你是说”
水琴继续哭诉着,“当时娘娘并未怀疑有他,但直到近几日皇上说徐才人的事件太过蹊跷,娘娘这才想到是不是当时都是邱嫔一手策划的,娘娘一心向善却还是被当了枪使也是奴婢糊涂,知道如果调查,怕是会害菡妃娘娘遭殃,便跟菡妃娘娘提了去如绘宫盗窃资料和证据的馊主意”
听闻水琴这样说,众人便都议论纷纷起来,如若真的跟水琴这样说的话,那徐才人的事件也确实说的过去
苏玥菡也不说话,只一味地垂首哭泣不休,整个乾清宫里只听得她幽幽不绝如缕的哭泣声,伤心欲绝。
林知见她这幅模样,心中烦恶,没想到此事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峰回路转,也是出她意料之外,不由道,
“邱韵菲已死,这样说也怕是死无对证了”
苏玥菡仍旧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瑟瑟不已,“是我,是我害了徐才人,我那日不该听信邱嫔的话去后花园,发现他们二人在草丛中赤身时也不该及时禀告皇上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
见她分分钟就要把自己洗白,林知心中暗暗发急,邵瑜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玥菡,低声道,
“大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