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荒唐的夜晚。
天光渐明时藉蓝才艰难地游到岸边,“啪叽”一下摔在沙滩上。谁知这一下没摔好,陷进了一个隐蔽的沙xue里,所幸没有被碎石割伤,只是挣扎出来费劲了一点。
前一晚藉疏十一点多就带他下海了,还给他的ru头Yinjing全都抹了让他酸痒难耐的药剂,就算是到现在药剂的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ru孔Jing孔都大张着,内部隐隐约约泛起痒意。藉蓝没有手去抓挠,只好借着趴在沙坑里的姿势自己左右动作,磨了半天才缓解了那股酸痒。
可怜的鲛人没法用手借力,又累了一晚上,Jing疲力尽,甩着尾巴蹦了半天也没蹦出来,干脆放弃了挣扎,放任自己陷在温暖的沙坑里睡了半晌。
醒来时天都快黑了,唯有别墅灯火通明。藉蓝吓了一跳,怕她担心,急忙往从沙坑里弹起来,就别墅的方向游去。他觉得平日里舒畅的鱼尾似乎有哪里不太痛快,但他不适地扭了扭,又没找到是哪里不痛快,只好先回去。
藉疏仍然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处,看见他上来也只是挑了挑眉:“你还知道回来?”
鲛人还喘着气,红着脸别开了眼:“睡过头了......还不是你昨晚......”
女子笑了,顺手捏了捏他犹带红肿的ru头,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他忍不住低yin了一声,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
而她的手仍然停留在半空。藉疏金眸危险地一眯:“嗯?”
里面......好像进了沙子......
藉蓝模模糊糊想到他睡前似乎确实在沙坑里面摩蹭了一会儿,大约是把沙子弄进了大张的ru孔里面止痒,现在过了好几个小时,ru孔已经闭上了,而沙子还留在里面。刚才藉疏捏他的ru头让粗砺的沙子磨到了内部格外敏感的嫩rou,才让他忍不住缩了回来。
鲛人慌张地把红肿的ru头对着落地窗玻璃磨了磨,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姿势是多么的yIn靡,却发现ru孔虽然半闭,但是内部被沙子硌着,没法完全闭合,而半闭的姿态也让沙子无法滚落出来,胀得相当难受。
而藉疏也看出来了他退避的原因,笑着欺身而上,把他按倒在地板上,饶有兴致地探索起来。
更糟糕的是......藉蓝感觉眼泪要出来了......熟悉的酸痒再次席卷了他的ru头和性器。该死......这药剂怎么还有后劲啊......
藉疏放开了手。
“痒......”藉蓝努力向上挺动着胸膛:“帮我揉揉......”
藉疏若有所悟,打量了他片刻,掉头拿绳子把他绑在了床上。
这绳子的绑法也是有讲究的,两道细细的尼龙绳从ru晕上横过,恰好将ru头暴露在外,无助地挺立着,性器和排泄腔口中间再绑一道,一旦挣扎得太厉害就会磨痛,如果不幸破了皮,绳子上浸的药剂能让人痒得欲仙欲死。
藉蓝在绳上磨着自己的ru晕,可惜那里的痒对于ru孔中央只是杯水车薪。
此时性器已经情不自禁地从鳞片直接探出头来,逼得鲛人又是一声低yin。藉疏直觉这声叫得和以往不同,伸手一摸索,好嘛,鳞片下有几片娇嫩的褶皱,现在褶皱里也夹了些沙子,被抬起的性器一牵,把沙子夹紧了在里面摩擦,简直是一种折磨,麻痒得不像话。
藉疏瞧着有趣,扶着他的性器往各个方向转了几圈,磨得他又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动听的叫声。
“好痒......你帮帮我......”鲛人迷离着眼,鱼尾都是颤抖的,排泄腔口吐露着丰沛的汁水,性器一颤一颤,却吊在她手下,射不出什么东西。
藉疏捏住了他的ru头。
原本的ru头就算硬起来也算是柔软的,现在明显能感觉到里面有一粒小小的,坚硬的东西从内部折磨着他,让ru头更坚硬肿大。她忍不住低头用唇舌覆盖住它,舔舐啃弄起来。
有那么一时半刻,藉蓝几乎发不出声音。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小xue空虚地绞紧,最终却只能徒劳地流出一点汁ye。
藉疏观察着他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含混地说:“爽不爽?”说着话的时候还轻轻咬了一下ru头中沙子的位置,逼得他再次低喘一声。
她用指甲轻轻刮了刮另一只ru孔,难耐的酸痒还未平息便又卷起chao浪,然而她这次只是在他的ru晕上打了个圈,最后用指甲轻轻弹了弹顶端,微笑:“这是你晚归的惩罚。”
她不知何时戴上了假阳具,动手解开了绳子,将他抱起来挂在身上,顺畅地一挺而入。
痒意被平息,藉蓝舒适地哼了一声,贴在她温暖的身上,谁知还没抽插几下,他就慌张地睁开眼睛,不住地低头去看自己的性器,而藉疏伸手把他的眼睛捂上了。
“我......我的......”他语无lun次:“......沙子......进去了......”
藉疏笑着捏了捏他性器圆润的前端,悠然道:“我知道。”
他忽然着急起来:“你知道你还......唔别撞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