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率先想到的就是被江曼安的心理暗示给代入了。
不管江瑾喜欢谁,她无条件支持就好了,能不入局就不入局。
江巧澜看着段之渐渐远去的背影略有些欣慰,不管周围人对她有多好,她自始至终都知道,这一切她从未拥有过,有的不过都是江箐的。
意外放松了一些,她把剩余的边角料做了几块小蛋糕,没心情吃,打算都留给段之让他尝尝。
段之领着食盒前往西院,敲了几下门,都未曾听到里面传来声音,若不是江瑾喜欢睡觉掌灯,他甚至都要以为房间没人了。
“五少爷,大小姐让我来给你送些……”他话音未落,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
江瑾目光淡漠,伸手把食盒接过就要关门,段之连忙抵住欲要关上的门,“五……五少爷?等……能等一下吗?”
“何事?”江瑾压根就没有让段之进屋的意思,就这样一手提着食盒挡在门前。
段之眼疾手快,从江瑾手里接过食盒,越过他将其放在桌上:“您提着也怪累的,不如将它放桌上吧。”
江瑾不耐烦的瞧着段之,未入座,似乎在提醒他该走了。
“听大小姐说,您对余小姐有意,不知是传闻……还是确实如此?”段之紧张的搓搓手,见江瑾没有明显的趋势生气,也就这么大胆的问了,虽然知道问他本就不是什么好结果。
江瑾蹙了蹙眉,可在他这里问问题终究不是什么好想法,他从腰间抽出匕首将其刺入桌上,直接入木三分,看的段之猛的一哆嗦。
段之生怕他一个不开心将自己结果,“还望恕罪!还望恕罪!是属下多嘴了。”
见他明明嘴里说着恕罪,可却不动,依旧垂头站在那里令江瑾不解,“为何不走。”
“等……等着收盘子。”段之颤颤巍巍道。
江瑾这才落座,打开食盒脸上闪过一丝讶异,眸里是对这个甜点的新奇,可他擅长冷漠,那一闪而过的神色,分明是对江巧澜厨艺的赞赏跟肯定。
没等他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段之就眼疾手快的上前把那一块大蛋糕端了出来。
他眼神往食盒里一落,瞧见一个眼熟的东西,还没等他伸手去拿,段之就拿着盖子把食盒盖了上去。
“食盒打开。”江瑾冷声提醒。
段之不敢怠慢,连忙把食盒重新打开,正疑惑五少爷为何让自己打开食盒,他往里一看,挠头嘀咕道:“这是王小姐赠予大小姐的平安符?怎么在这儿?”
他故意让江瑾听到的,大小姐说他们都被江曼安给骗了,可他不相信,这次他对江曼安深信不疑,五少爷确实对大小姐有不一样的地方,这让他不得不相信,也让他不得不冒死过来想问清五少爷到底是否如江曼安所说喜欢大小姐,还是如大小姐所说,都是诡计。
这一席话自然被江瑾一字不差的落入了耳朵,他把平安符从食盒里拿出来,在手里观摩起来,眉宇逐渐锁了起来,沉默了片刻终是没开口说话。
段之见他不知在低头沉思什么,于是就把江箐的原话给江瑾复述了一遍,边说边把蛋糕切好:“大小姐说这是蛋糕,之前五少爷没过过一个像样的生日,所以大小姐就给你做了一个蛋糕,说要像这个甜品一样,生活甜甜的,不要那么苦才是。”
江瑾接过段之递来的勺子,虽然知道江巧澜不是一般人,但每次做出的东西都能让人眼前一亮,他挖了一小勺送入口中,nai油入口即化,带着甜味,蛋糕跟nai油的结合更是使二者锦上添花,柔软也在舌尖跳舞。
他把勺子放下,问:“她呢?吃过没有?”
段之颔首做辑,将食盒收拾好,“吃过了,属下就先不打扰五少爷休息了,告退。”
看着段之退出房间并把房门带上他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拿着那枚平安符心里久久得不到平静,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他也打听过三年前自己晕倒的事,并无任何蹊跷,可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又或是多了点什么。
大夫说是离魂症,可他依旧能叫出来周围人的名字,这下可是让大夫也查不出病因了。
段之回到厨房只瞧见被江箐做好的小蛋糕,大小姐人却不在,桌前放着一张纸,他拿起来一看,用毛笔书写的字,随潦草但雅观,上面写着:先回房休息了,nai油剩的多,但切勿贪吃,会腻的。
他开开心心捧着一个托盘回了房,沉浸在喜悦里无法自拔,一口一个小蛋糕,吃着不过瘾就拿着未涂nai油的蛋糕沾这吃,一口下去简直不要太满足。
以至于……未曾发现从他提着食盒送给江瑾,在从他那里到厨房,这一路上都有个黑影以不近不远的距离跟着他。
隔天他早早醒来,正打着哈欠往江箐房间去,一路上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他竖起耳朵一听,是在说一大早官府就把城门口以及各个地方把江瑾的通缉令都撤了下去,只是一场误会,并把真正伤周如南的人给押进了官府,就连余诗筠也在回应说是只是为了引出真正的凶手。
他赶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