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出其不意?
宋慕之此时此刻的行为就是出其不意!
不知道他从哪儿翻出来的小方盒,枉她之前翻箱倒柜了那么久。
眼瞧着小姑娘一副被惊到,又是不可思议又是觉得窘然的小模样,宋慕之心情却是很好。
他倾身而来,轻笑着揽住她,桎梏住人后便直接将她的腿拨-开正对着自己,任由着心意来了。
轻过一阵后便又是快的一阵,这样的来回没有任何的规律,只是生生拉扯着人。
水-花在迸起的瞬间全然掉落在了地板上,层层累加,直搅和得都不能看。
“躲什么?”宋慕之气息不太紊,只沉沉睇她。
望着上方而来的他,小姑娘却是有些受不住,只泡着小泪花哼哼,“我、我投影仪还没开呢……”
“非要现在看?”宋慕之抵在甘蜜的额前,眸中凝聚而来的暴雨几乎望进她的心坎里,“这种时候都能分心。”
这话说的。
她还不够专心?!
“我才没有分心。”话落甘蜜的嗓调便因为他的动作而升了好几个台阶,抱住他唤了声,“慕之哥……”
宋慕之被她的举措当即弄得双眸半阖,动作都顿了顿。
他抬手在她的翘-挺上轻拍了下,“不是让你这种专心。”
什么这种那种的。
现在专心不专心还分情况了?
呜呜呜呜呜呜她真的搞不明白。
小姑娘还沉浸在他给她带来的情绪当中,复又被折成他所心仪的模样,就这样凹着腰,喉-咙里泛着噜噜的声响。
甘蜜就这么跪在浴-缸边沿,偶尔单腿还被捞起放置在一旁的架子上。
被极尽所能地打了开,这回密集着的凿和捣直接上升了个度,角度刁钻得让人都说不出话。
转而再回到卧房的时候,甘蜜难得格外的娇气,赏了他轻轻的一掌后,两人笑着又拢在了一起。
这下被褥是真的不能再看,柑橘被剥后,逸出的汁儿汩汩流着润着,滑而腻,宋慕之由始至终都是那个尽职尽责的人,从之前的最开始便着手收拾,全程为小姑娘服务着,全盘清理完两趟的床单后,还去拨-弄她每每完了事以后的粉粉眼皮。
薄薄的,涔着水,格外惹人。
甘蜜被他弄得不胜其烦,撅唇休息的档口,轻声去怼他,“你这么早回来就是有预谋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宋慕之半撑着脸,侧过身来,望着在枕间哼哼唧唧的小姑娘,“原本也想着早点回来。”
“哦!”她抬腿踢了踢他,“所以你干脆就来了个更早点儿?”
宋慕之嗓音携着别样的醇,“你非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偏不要这样理解。”甘蜜转而背对着他,末了又觉得这样有些太便宜他,再次转过来拥住他,“我就要跟你反着来!”
宋慕之这回笑得厉害,“怎么反着来?”
他原本不笑便好看,是那种冷峭般的似雪清梧。
笑起来便更胜一层,携着点被打磨成玉的质感,宛若万物复苏。
好比此刻,他眉眼舒张开,染上事-后特有的风流,聚敛着无尽的恣意。
直戳得人愣在当地。
甘蜜此刻化成了呆企鹅,欣赏了这般呈现在眼前的美男景后,又傻兮兮地笑开。
这样好看的宋慕之,是只属于她的。
那些某些情人间才有的面貌,也是只在她面前有所展现的。
见小姑娘吃吃地笑却不肯回话,宋慕之难得无奈,“笑什么?”
“笑你啊。”甘蜜闻着他身上从她那儿沾上的淡淡柑橘香,“笑你接下来都只能受着这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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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轮番的造作后,时间是真的有些晚了。
虽说宋慕之原本难得回来得早,可浴-室里来了回加上卧房里的两回,石英钟滴答着辗转来到晚上八点。
甘蜜原先还有些困,此刻却是Jing神百倍。
她在宋慕之做饭的间隙,接到迷颂画社竣工完毕并验收完成的好消息。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拎包往里收拾着放点东西,就可以直接在画社里待着了。
饭后小姑娘上蹿下跳,捞着宋慕之絮叨有关画社的问题。
宋慕之毕竟是如饴画社的承办人,经由他一手创办的如饴画社接了宋氏集团以及其旗下各类公司的许多活儿,近来颇有名气。
甘蜜在有些事上问他,是准没错的。
就是没由来的,毫不迟疑的,相信他。
可提到如饴画社,小姑娘也有疑惑,“如饴画社以后不打算新建地址了吗,就这么在公司里?”
这个可谓是甘蜜自始至终所疑惑的点。
纵观全国大大小小的画社,便是再不出名仅仅有挂牌的那些,都有专属的地儿。
不提先前她所知晓的,章年书社的选址,就是她自己创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