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不解的道;“为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在马车里吗?也是,那里面确实闷的慌,还是骑马自在,你放心吧,我会护着你不让你跌下去的。”说着还真的将我劳劳的搂在怀中。
我的脸通红,不过是被气的,小声怒吼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
就听耳边传来好迷茫的声音:“那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说过啊。”一张脸还给我转到了眼前,像是怕我不知道他对这句话有多不理解。
我再也忍不住了,高声怒骂道:“你白痴啊?连什么意思都不懂,放我下来,你个混球。”
“不要”身后的人更加抱紧我,我的火气更炽,可是一低头,却见周围的士兵正一脸的活见鬼的样子看着我们,哐当一声,就见有个士兵竟然将手里的兵器掉了,砸了前面人的脚,可被砸脚的人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受惊过度,瞬时间,我的火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突然有些毛毛的。也顾不上跟身后的这个男人计较了,算了,就让他占点小便宜,我忍了。
有些僵硬的道:“卫燃,能不能去前面看看。”这些人的表情实在是太恐怖了。
“好啊,”身后传来笑呵呵的回答声,一提缰绳马儿飞奔了出去。
第六十七章 流言的威力(一)
我僵硬着身的体坐在马上,长长的队伍如同一条蜿蜒的巨龙一样慢慢的向前行进着,可是随着一声声的碰撞声,闷吭声,原本有序的队列开始乱了起来,不是这个掉了兵器就是那个突然停下。阵阵的sao乱引前面将领的注意,就见远处一个身着银色盔甲的将军掉转马头飞驰过来,口中还怒吼着:“怎么回事?”语气中有着明显的怒意。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不满的腔调。
及至快要到我们跟前时,突然一拉缰绳,他的那匹白马立了起来,嘶叫了一声停到了我面前,两眼大张,吃惊的望着我,然后眼神慢慢的下移,到了那双抱着我握着缰绳的手,摇了摇头,以及其缓慢的速度将眼神调回到我的身后,揉了揉眼,喃喃自语道:“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尴尬的望着眼前的男人,那张英俊的容貌已然是变了形,身后传来卫燃磁性的声音:“赵阳,你不在前面带着队伍跑这里来做什么?”
瞬间,那个叫赵阳的将军吃惊的张大了嘴,活似吞了一个鸡蛋一样,期期依依的说不出话来,卫燃不耐的道:“行了,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过先给我让个道。”
赵阳傻傻的让了开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共骑一马离开,半天还回不了神,直到下面传来士兵小小声的话语:“将军,您现在知道我们队伍为什么会乱了吧。”赵阳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士兵那深有同感的眼神,他愣愣的呆在了那,不是做梦,是真的,那个讨厌女人、有着严重洁癖的男人此刻是真的抱着一个女人共乘一骑。完了,一定是要天下大乱了。
我越走越不对劲,原本以为是几个人的问题,可是一路走来,越来越多的扭曲的面孔,吃惊的表情,傻子也看出来不对了。我疑惑的问道:“卫燃,你有什么不对吗?”纵然是男女共乘一骑也不至于让人吃惊成这样,我以前听说的炎国的民风还没有保守到那个地步。况且早上起来我有照过镜子,虽然比不得身后的男人,可是也算得上是能见人的,衣服也都整洁,不会吓到人,所以能让这些士兵们露出这种表情的就只有身后这个男人了。
“我也不知道!”迷茫的声音显示出他对这一切也是毫不知情,随即他又笑了起来道:“会不会是没见过你这么美的人?”
“除非你不是人。”
身后的男人浑身一僵,随即压抑不住的笑声传了出来,越笑越大声,好像是非常的快乐有趣,我小小声的骂道:“神经病。”
他边笑边问;“什、什么是神、神经病。”
“像你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就是神经病,大脑短路。”
“什、什么是大脑短路?”男人似乎是很感兴趣。
我冷冰冰的道:“就是说你是个白痴、笨蛋、二百五。”
身后的笑声终于停止,“你骂我啊,”好委屈的声音,“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头已经垂到了我肩膀上。
我在心中尖叫着,谁能让我离开这个神经病啊。
许是上帝听到了我的呼救声,远处出现了明炎那高大的身影,心中一阵的欣喜,比起在马车里受的苦,跟这个家伙在一起更痛苦。
正当我心中升起希望的时候,一声怒喝传了过来,“快点走,装什么死,”脸一转就见一旁还有一队人马,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应该是宁国的百姓,正在一群士兵的驱赶声中缓慢的前进着,怒骂的是一个队长模样的兵士,此刻他正一脚踹向一个倒在地上的妇人,脸上全是怒气,“赶紧给我起来,要不然你就永远的给我躺在这里。”妇人身边还有一个小姑娘,被另一个士兵拉着,正不停的哭。其他的百姓眼中全是悲愤与深深的恐惧,脸上身上全都是伤,却没有一个人赶上前去帮那妇人一把,想是已经被打怕了。
一股子怒意从心中缓缓升起,这些人想必就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