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诸葛浩轩和慕容语蝶也跳下马上,跟前央求着眼前的山贼放他们过去。
那个中年人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一帮兄弟,每天在这里开山修道的,为的就是能给路人行个方便,这些开销总不能让我们自己负担吧,既然几位不愿意拿出买路钱就请另寻别路吧,我们也都是好客之人,现在天色己晚,不如先到山寨小憩,明天再打道回府吧”,中年人平和的口气中带着股股杀气。
慕容白、慕容语、诸葛浩轩三个人背上直冒凉气。
慕容白和慕容语蝶不约而同的松开手中的缰绳,围拢到诸葛浩轩的身边,三个人背靠背形成的防守的阵势,诸葛浩轩低声说道:“不知道他们还多少人马,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既然如此不如上山摸摸他们的底细”
只听前面的中年人喊道:“你们要真是游山玩水的秀才我们也就不费这功夫了,隐藏身份之人必要不可告人之事,不妨到山上小聚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呢”,说着冲着树林里摆了摆的,林子里对冲出百十号人,把诸葛浩轩一行团团围住,虽然三个人也曾奋力抵抗,最终还是寡不敌众被群贱拿住,被绑的像粽子一样儿扔到山寨的聚义厅。
说是聚义厅,其实就是一间比较大的草房,屋子正中放着三把破烂不堪的櫈子,也就是他们所谓的金交椅,刚才领头儿的中年人坐在正中的金交椅上说道:“你们三个倒底是什么人,还不如实招来”
慕容语蝶的嗓子在易容的时候被掐上了一个簧片,说话的声音酷似男人,所以她根本不怕暴露她是女人身份,开口说道:“我们是来游玩儿的”
中年男人一拍桌案:“放屁,难道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儿不成?蚌州刚逢大灾又遭瘟疫,但凡能出去逃难的都想办法活命去了,想必一路上你们也有所耳闻,怎么可能到这里游玩儿”?
诸葛浩轩说道:“我们还真有所耳闻,本来想改去他地来的,出来就是寻开心的,谁愿意到受难之地呀,可惜我这个大哥非得要去啊,他说他略懂医术,也许多少能帮些忙,我们才免为其难一同前往的,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求之不得呢”。
那个中年人没有做声,仔细的打听着三个人,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说话,“收了他们的包袱,把他们扔到大牢里,明天再做打算。”
山寨的大牢就是一个柴房,窗户和门被订上些木条做以加固罢了,几个娄罗把诸葛浩轩推进柴房又在地上扔了几块又干能硬的干粮,关了房门上了锁。
诸葛浩轩一屁股坐在柴草上,捡起地上的干粮有滋有味儿的啃了起来,抬头招呼慕容白和慕容语蝶说道:“大哥、贤弟你们也坐下来吃啊”。
慕容白坐在诸葛浩轩身旁说道:“都是臣没有用,没有保护好大王”。
诸葛浩轩连忙摆手说道:“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大哥能有为蚌州百姓解除疾苦之心,实在令小弟佩服,受这些委屈又算什么呢”?
慕容语蝶心说,诸葛浩轩胆够大的,我爹是懂些医术,他竟然敢说我爹听说这里有疫情想到这里为百姓医病,于是凑到诸葛浩轩身边说道“老兄,你在聚义厅中的所言是否有些冒险啊”
诸葛浩轩把声音压的极低说道:“胡兄以前帮军营处理过疫情,再说,你看山寨里这个简陋的样子,估计也是些穷苦百姓被逼无奈才落草为寇的,要知道不是山上每个兄弟都可以把家人带上山的,他们在这里落草为寇八成也是只为糊口,想必亲人还在城中受苦,听说我们要去医治难民他们怎么可能轻易要了我们的性命呢,这样儿,我们才能找机会脱险啊”
慕容语蝶:“哦”了一声,继续啃起手中的干粮。
外面传来哗啦哗啦的铁链声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衫破烂的娄罗东张西望的走了进来。
那个人悄悄凑在三个人身边低头说道:“我叫李五,是来救你们的,兄弟们听说你们要到蚌州为百姓医病感激不尽,有心放你们出寨又怕寨主怪罪,只好想出了一出苦rou计送你们出寨”。
三个人听到此言围了过来,李五接着说道:“我们山上的兄弟本来都是些善良的穷苦百姓,被逼无奈才在此当了山贼,平日里我们只是打劫些恶霸财主或者过往的富人勉强糊口,也不分什么寨主兄弟的有饭大家吃,有苦大家受。今天你们看到那个眉角带疤的人叫胡四是这几个月才来到山寨的,现在他是这里的寨主,他本来是知府的一个家丁”
慕容语蝶打为了这个人的话问道:“知府的家丁跑到这里做什么啊”?
李五接说道:“京城人有传话给知府大人,说是大王知道蚌州疫情后震怒,不日会派钦差到此调查,所以派胡四在这里守着,发现可疑之人立即秘密处死,今晚就要把你们乱棍打死,我和兄弟们用手下留情,你们只管装死便是了,我们再偷偷把你们放了,除此之后我们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的”。
慕容语蝶说道:“你直接把我们放了就得了,何必让我们受这皮rou之苦啊”?
李五苦笑道:“我也不想让你们受这份罪,可是我们的小命都在胡四的手里攥着,我们要有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