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是她昔日的梦中情人,可眼下她却成了他的皇嫂,心中觉得可笑之极。然而看向慕蓝烟亦是一脸无辜的表情,心中的恨意更是浓了三分。
要她嫁人可以,但是也不会让某些人好过!
“丫头,扶我起来!”鳌蕾突然大声说道,丫头一个机灵麻溜的将小姐扶了起来。
临走时,慕蓝烟几次三番想要回绝司空慎的相送,奈何人家就想个粘皮糖一样,一路跟随到了她的柳芯院!
回到鳌府时,已然是半夜三更。
整个府,除了老夫人的清荷院已经睡下,其的院子里都是灯火通明的等着她们归来。
上官纯儿是第一个在门口扑上来迎接她们的,见到鳌蕾眼眸中带着哭过后的血丝以及被包扎的手指,先是心口一紧,心疼的不行。可是当听闻司空慎说她以后就是他皇嫂,上官纯儿便是激动的恨不得亲上鳌蕾一口。
不知是上方的灯笼光线太暗还是怎么滴,站在里面的鳌塔和闵夫人,叫慕蓝烟觉得有些生疏。待鳌蕾她们离开了门口,回去时,这二老才上前,淡淡的说了句:“回来就好。”
慕蓝烟看着他们,心中自是一片冰凉,同样的口吻,回应了他们。
离去时,她心中就打定了注意,若是能安全回来,就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鳌府。现在看来,或许他们心中也是这么想。经过半个月前,鳌蕾的事情那么一闹,包括闵夫人,怕也是心中明白,有些事强求不得。
“母亲,天气微凉,我们且先行进去吧。”慕蓝烟劝慰了一句,便是要扶着闵夫人进门。
鳌塔进去之前朝司空慎作了个揖:“谢九皇子殿下送小女回来。”
司空慎却是一脸哪里需要道谢的表情。挑眉便是绕过鳌塔开始往里走。这叫鳌塔看的是一脸糊涂,直到听闻司空慎边走边说:“父王已然命慕姑娘成为我的陪练。鳌大人本身在宫内就是教各位皇子习武。现在也算是女承父业,所以暂时,我是不会离开慕姑娘身边的,暂时,就且居住在鳌大人府上吧!”
这贵客要留宿,鳌塔自然不会反对。可是当听闻慕蓝烟成了陪练。自是不答应,自古以来,哪有女子成为男子陪练的。且不说慕蓝烟有没有这本事,可她毕竟是鳌府出去的,若是被他人听了去,定是要笑话他鳌塔。
“九皇子殿下,你且慢点走。”
“九皇子殿下,你听我说,这事儿可否咱商量商量?”
“九皇子殿下……”
……
鳌塔一个劲追着司空慎说话,奈何人家根本不想听跑的比兔子还快。
闵夫人和慕蓝烟迟了一步,看着前方快速离开的司空慎和鳌塔,面面相觑都是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
走了一会,闵夫人突然开了口:“烟儿,你是否在怪为娘?”
慕蓝烟顿了顿,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母亲你在说什么呢,烟儿听不懂。”
幽暗的道路上,只听闻闵夫人悠长的一声自叹。两边早已光秃的吱呀,在月光之下显得有些渗人。
“进门时,我看得出来你脸上有点不开心。我和老爷,其实心中纠结不已,自打你今日一早出了府,心中便是惴惴不安,后悔的很。好在,你安全的回来了。”
慕蓝烟把闵夫人这些“忏悔”定义为内心逃避责任的潜台词,所以说话的口吻虽然极有安慰对方的意思,心中打定的注意,却是越来越深。
眼看着就要到德敏院了,半夜三更前面漆黑一片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过一会,晃晃悠悠的引路灯变是出现在前方一个拐角的地方,那个方向,正是来自于梦湘院。
急忙奔跑过来的鳌湘见到了闵夫人她们,立刻飞奔扑了过去:“娘亲,我听闻她们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已经站在了她们的跟前。慕蓝烟眸色清冷的打量着鳌湘,因为以为是她不让下人告诉她才艺的事,故而此刻面对着鳌湘,实在假装不出任何的好感。
闵夫人笑了笑,伸手便是指向了一旁的人儿,而她此刻确实有了困意,叫她们姐妹二人早些回去休息,她便领着小翠和蓉兔回了自己的德敏院。
慕蓝烟亦是找了些理由叫对方回去,鳌湘却好像Jing神的不得了,愣是在其耳边聒噪的说了一路,跟随到了柳芯院。
鳌湘当真是个缺心眼儿的姑娘。
“方才我在来赶来的路上,听下人说,鳌蕾不仅当上了三皇妃,还弄伤了手指,想必是在众人面前出了丑,可惜那时候我不在,不然一定可以好好笑话她。蓝烟姐姐,你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开心吗?”
慕蓝烟见前方就是柳芯院的门口,为了不让这丫头跟着一起进去,当即便是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对着她。
当看着鳌湘一脸的无辜,却又叫她不知道如何去诉说因为眼前这个人而无端遭受的冤枉。
慕蓝烟的突然停止脚步,甚是吓了素季一跳。抬起头看着她们两个诡异的对视时,突然不知哪里来的胆识,冲着鳌湘便是啷啷:“我说嫡小姐,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