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各自回家之后他们也并没有乖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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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和新娘横七竖八的躺在涂真真床上,一张Kingsize的大床被她们五个人铺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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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宿盘腿坐在床尾的脚塌上,被她们限制级的话题羞得脸色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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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宿,柯文星老是老婆老婆的喊你,是不是你一直被他压?你有没有考虑过反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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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上的五位女士用充满求知欲的目光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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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宿的脸越来越烫,低下头闭着眼睛,小声解答她们的疑惑,“大部分时候是我被压,最近是我反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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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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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得了的惊叹刚刚结束,下一个致命问题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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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他压你舒服还是你压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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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宿的头埋得更低了,“都舒服……舒服的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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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真真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这倒也是!就好比女人被温柔的做和粗暴的做一样,各有各的爽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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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月杉酒Jing已经上头,坏笑着问他们:“那你们喜欢温柔的做还是粗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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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觅点点她的头,“不先亮出你自己的底牌,就别想听到我们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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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个就是个愣头青。”戚月杉嘟着嘴,有些小埋怨,“加上我们见一次面也很不容易,现在一共才做过不到5次。每次都急吼吼的,他哪有闲心温温柔柔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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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都哄笑不停,这着实符合言莱的铁憨憨风格,做爱都横冲直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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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疼不疼?”于新雪眨着眼睛,一脸萌新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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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刚开始的时候肯定是疼的,但是后面就好了。”戚月杉也微红了脸,“光是他那张脸就已经让我有感觉了,蛮横点反而还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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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转头看向孟景嫄,“不过,嫂子这么身娇体软的,肯定接受不了粗暴的吧!哥是不是每次都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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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脑子突然闪过训练基地那一晚,又痛又爽的加倍刺激还刻在她的身体里,她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吞吞吐吐的说出事实真相,“也不是每次……他有一次丧失理智了,做得特别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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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宿悄悄举起手,“我好像知道是哪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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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涂真真的手也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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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新雪也加入这个队伍,“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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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甘觅和戚月杉面面相觑,异口同声轻呼:“我们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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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月杉满脸求知欲,“能展开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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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脑海中不断浮现那晚的画面碎片,将腿夹得更紧了,红着脸开始娓娓道来:“他那天喝多了来训练基地找我,刚洗完澡出来就碰到一个小孩来自荐枕席,他一句话没说把人家摁在地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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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新雪默默补了一句:“对,两拳给人打成脑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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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甘觅想知道剩下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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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直接把我扛进屋,反脚登上门,把我摔在床上,伸手扯烂了我的浴袍……”孟景嫄脸上的红色加深,后面羞涩的内容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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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宿接上:“老板就化身野兽咬了老板娘一身的痕迹,早上火急火燎给我打电话让我买药送过去。后面Abel还给我抱怨,光是遮老板娘胸口和脖子上的痕迹就花了他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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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么刺激的?!”涂真真拍了拍孟景嫄的肩膀惊呼,“没想到你这么娇滴滴的人儿还禁得起那个野兽这么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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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贴近孟景嫄,“那晚有被爽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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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羞恼的推开涂真真,“等哪天你把仕允哥气疯了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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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试过了。”涂真真一脸看小朋友的表情藐视她,“18岁那年我给他下药了,不然你以为他会主动动我一根手指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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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全员震惊脸看向涂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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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新雪打了个寒颤,瑟瑟缩缩称赞涂真真:“真真姐,你是真的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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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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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觅豁达的笑道:“我的第一次是别人给我下药,真真姐第一次是她给别人下药,着实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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