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星不知道自己到底搭错哪根筋,竟然敢把神志不清的薛遂带回家。
有个想爬床的给薛遂下了药,他一看见薛遂那被药效支配着的情欲俊脸,就想起之前自己被人摆了一道的事。总觉得放任不管良心不安。
头一热,他就把男人拖回去了。
Jing壮的成年雄性躯体滚烫,好不容易把人带回来,还没扶他到房间里,薛遂就挣动着把钟星连人一起压在了沙发上。
钟星家的沙发并不大,根本无法躺下两个成年男性。四条长腿就可怜地挂在沙发外面。
钟星被他猛地一砸,砸得头昏脑涨,他正眯着眼去看薛遂,却被男人压下来的唇夺取了呼吸。
触目所及都是薛遂。
“呃啊……”他刚一张口,那狡猾的舌头就钻了进去,裹着钟星嫩红的舌尖就嘬个不停,唇齿缠绕间泄出盈盈水声,半透的shi滑津ye就连在两人的唇瓣上,浸润得像是一层柔光。
“星星,星星。”薛遂忽然开口。
男人捏了捏他的脸,痴痴笑了起来:“我怎么又梦见你了。”可情chao实在凶猛,他只一句话的功夫就被药物麻痹了思想。
仗着自己以为是在做梦,就对身下雪玉般的身体胡作非为。
“星星,星星……我太难受了,你给我弄弄。”男人抓着柔嫩五指就往自己火热性器上放。
钟星挣扎了几下:“薛遂,薛遂……放、放开我。”他掌心里的性器被他一捏,竟然又肿胀了几分。
现在的薛遂根本不讲道理,梦里的钟星在喊他名字。这个认知叫他更加兴奋起来。
不容拒绝地,那掌心就被男人攥着不住上下摩擦滑动着,一声声带着情欲的粗喘就围绕着钟星。他的心跳也急速起来,连他的呼吸也跟着变得热烫。
半推半就的,薛遂脱下了他的裤子——
如白瓷般的大腿莹白剔透,小腿线条流畅漂亮,钟星的腿根处却是rourou的。男人的手指掐上去后,就会陷下去,多余的白腻软rou就被挤着溢在一起。
男人忽然摸了一把腿根,低声说着:“你大腿上rou好多,屁股上也是,穿丝袜肯定也好看。”
钟星羞得嫩脸上绯红一片:“你、你在说什么,呃啊……”
薛遂忽地把他的双腿夹紧,粗壮的jing身就插在嫩软的腿间大开大阖地抽插起来,腿根处被这火热的性器插得酸软无比,雪rou被粗壮性器插得乱颤。
“你没有上次主动了。”男人忽然开口。
钟星根本没反应过来:“什么上次?”
“上次你被下药的时候,可sao了,一直抓着我的肩膀。”催情药加上酒Jing,叫薛遂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把藏匿许久的事情一股脑儿全倒出来了。
钟星还没思考个所以然来,身下的性器就直冲冲地抵着嫩红xue口,往前重重一顶——
前面那个shi红的花蒂就被男人撞得扁扁的一团,狰狞性器次次都全根齐入,又整根抽出,那艳红女蒂就不断遭受着凌虐,被压得艳色无比,却在这近乎痛楚的撞击中感到一阵可怕的欢愉来。
“轻、轻一点啊……”
可薛遂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他说什么都像是在喘,那脂红色的软xue都要被鸡巴撑破了似的,一圈被cao翻处的猩红嫩rou就软软地嘟在xue口。整只女户处都被鸡巴涨得鼓起,可怜的小肚子也是微微隆着。
薛遂嘴里说着就让我弄一弄,结果真的提刀caoxue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话全忘了个一干二净。
怎么狠怎么草,卵蛋疯狂拍打着shi腻xue缝,把那团shi滑嫩rou都要cao化了似的。
敏感的宫口又被粗热gui头顶开了,许久没被cao开的软宫又变成了紧致的状态。薛遂狠狠撞了好一会,才叫那只嫩嘴含进去半枚gui头。鸡巴一旦冲进嫩宫,就毫无顾忌的狂cao起来,鸡巴结结实实地cao到了底,又猛地抽出再次捣开紧致宫口!
敏感嫩嘴被来回cao干,钟星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从小腹漫起的一阵酸麻快感,熟悉的失禁般的感觉,红腻xue腔内开始疯狂绞缩。那tunrou被卵袋拍的啪啪作响,宫口在被gui头进出间发出闷闷的声音,还有钟星根本无法压制的甜腻鼻息。
窄小的细腔被撑成一张红色rou膜,那坚硬gui头就不停变换角度顶弄着这张红膜。
薛、薛遂……比以前更大了。
shi红宫腔在接连不断地cao干中越发酸麻,rou环也止不住地疯狂收缩,紧紧地箍在那处粗硕jing身上,被越撑越大。彻底被cao开了……
宫口被草,花蒂又被粗狠碾磨,这朵多情的蜜桃还是被粗壮鸡巴把甜美汁ye一点点榨了出来。
“你好软,好紧啊星星。”
那大腿被薛遂拽着缠在他的腰间,大腿内侧都被强烈地摩擦过,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样敏感。
又……又要到了。
“慢、哈啊。慢一点啊……”带着哭腔的泣音教人更加欲罢不能。男人结实的腰线又猛地往里一撞,疯狂摆动在xue间冲刺,那口嫩宫已经彻底无法阻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