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奕翰的大鸡巴在苏诺白的菊xue里“噗呲噗呲”地吃得正欢,忽然听到门铃急促地响了起来。
杜奕翰温润的眉眼皱了皱,他不想理会,但是门外的人显然吃定了屋里有人,不停地按着门铃,不开门他就不走。
杜奕翰略一思索,就猜到了来的肯定是秦品。
因为他和苏诺白住在这里,基本没有什么朋友会在这个上班时间找过来,而房租他是整年付的,也不会是房东。
只有看到苏诺白没有去上班,担心他有事的秦品会找过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大白菜”被他给拱了。
杜奕翰邪气上涌,长臂一捞,竟是抱着苏诺白边走边Cao,去开门。
被他Cao的浑浑噩噩的苏诺白因为他的走动,大鸡巴在他后庭里进的更深,极致的酥麻让他嘤喘出声,迷蒙的双眼略张开了些,发现自己被抱着走向门外,他激动地挣扎扭动起来:“奕翰,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杜奕翰托着他软嫩饱满的tunrou,深深顶着他,走到门前,从猫眼里看过去,果然是黑衬衣黑西裤的秦品,瘦高的身影无比焦灼。
杜奕翰笑了,他扒着苏诺白的两条长腿,隔着铁门,对着秦品Cao弄苏诺白的菊xue,一下比一下深,宣告他的所有权。
屋外的秦品好像听见了门后的声响,仔细听,好像是苏诺吧的“呜呜”声。
他再也忍不住,大手用力拍打着铁门,就在他想要换个法子从后面的窗户寻找进去的办法时,屋门忽然被拉开,秦品蹑跄了下,踏进屋里。
杜奕翰随手关上了屋门。
秦品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子,就听见苏诺白的惊呼出声:“秦,秦品?!”
秦品看向他,满目冰霜,受伤又震怒,他声音发抖又苍凉:“这就是你的‘爱’?看来是我多事了,见你没去上班,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原来是打扰了你的好事。呵呵。”
秦品看着他赤裸nai白的身子,大腿张开,大鸡巴竖得又高又兴奋,马眼儿一张一翕吐着口水。
花xue缝里yIn水直流,屁眼里插着一条不比他气势弱的大鸡巴,正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地抽插着。
那大概就是他提到过的发小,两人共同租的房子。
昨天晚上,他还玉体横呈在他身下,娇羞地说自己是第一次,暗恋他好久。
现在,他就大腿大张,贡献出自己的菊xue,给他发小Cao弄。
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或者说,他的花xue第一次给了他,菊xue第一次是给他大小竹马?
苏诺白看到秦品后,就神魂剧裂到全身颤抖,他理解地扭动身子,想要从杜奕翰怀里挣脱开来,菊xue不停用力推着大鸡巴,想要把它从身体里挤出去,却被杜奕翰长臂牢牢把他锁在怀里。
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又每又哑:“秦品,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秦品打断他的话,痛苦地说道:“那又是怎样的呢?小白?难道你不是清醒着的吗?你不是自愿的吗?你的大鸡巴不是正一柱冲天着吗?你看看你的大腿,全是斑驳Jingye,有他的也有你的吧。”
杜奕翰嗤道:“你不用Yin阳怪气地说诺白。诺白第一个男人是你,爱的人也是你。但是你又有什么资格拥有这份爱?诺白不是自愿的,但是他也不能拒绝我,不是因为他不爱你,欺骗你,或者水性杨花,而是我和诺白之间的感情,你是无法想象和体会的。”
“你和诺白才认识多久?我和他还在吃nai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一起来到这里。我心里眼里全是他,为他洗衣为他做饭,他饿了冷了,第一个赶到的人都是我。”
“你又为他做过什么?冲你那张俊脸?我又哪里长的比你差了?我辛辛苦苦Jing心呵护的诺白,就这样被你半路跑出来吃了,还一副正宫受害者的姿态,你对得起诺白?对得起我?”
“在你挺枪而上,破了诺白身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一个男人因为喜欢极了一个男人,想要他知道又害怕他知道,小心翼翼地默默喜欢着守护着,做好了单身一辈子的打算?”
苏诺白虽然在之前他的告白申诉中已经明白了杜奕翰对自己深深情意,这也是他的推拒外强中干的主要原因,然而再次听到他的声泪俱下,还是感动不已。
“奕翰……”他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脸。
“小白!”秦品急呼出声,几十年的竹马情意即使不是爱情也是很难撼动的,而小白明显是对杜奕翰有心思而不自知,或者被深深感动了。
他有着强烈的危机感,他长的好看,身材又好,气质又是一众男男女女追捧的高岭之花。
他从不缺美女俊男的追求,但是他唯一入眼的只有苏诺白,这个干净纯净的如山野暖风的漂亮男子。
他不舍得他,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开他!
“小白,你想好了?选择他?”秦品怒指杜奕翰,身上寒气乍泄。
苏诺白痛苦为难地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