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秋林睡意昏沉间,隐约感觉到有人掀开他的被子,一块温热的大东西随即紧紧裹住了他,双腿被拉开,身体被什么粗热的硬物一把贯穿。
“唔……”
有秋林小声呻yin出来,睫毛不安地抖动,或许是察觉发现这个入侵者有着极为熟悉的形状和尺寸,自发打开柔软的xue道,肠rou一阵阵抽搐,把男人的roujing努力缠紧并往里吞。
年缘然低头看着身下人的脸,还没有到嫂子平时醒来的时间,有秋林双眼紧闭,嘴唇张开一点,猝然被人打扰了安眠,好像是想要生气的,不知为何眉心又舒展开来,反倒是肠道主动地卖力蠕动,开始服侍男人晨勃的鸡巴。
——以前哥哥cao他时,他也是这样的吗?
年缘然知道自己的想法非常危险,可他下意识去比较——连梦中都这么会伺候男人的性器,是因为他的哥哥吗?
为了讨好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所以与本能对抗,哪怕睡眠被打断,也不会发一点脾气,而是收紧自己的肠道,轻微摆动腰身,让早晨起来的男人可以轻松把性器捅进这具柔软身体的最深处,甚至躺着不动,便能感受到Yinjing被无微不至伺候的极致快感。
年缘然稍一用力,被cao干半晚的结肠口轻松捅开,gui头顺畅进入一个更加紧窒的rou道里,环口柔柔吮吸着他的冠状沟,昨晚射进去的Jingye也艰难地想要流出后xue口……年缘然停下动作,把刚开始这阵过于猛烈的快感捱过去,才慢慢继续抽插。
——他嫂嫂那么多让人根本无法拒绝的行为,无论是床上的百依百顺,还是平日里的温柔小意,放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再完美不过的模范伴侣。年缘然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并更坚定了要好好珍惜有秋林的决心。
可是现在一切回想起来……有秋林不求回报的,仿佛能从单纯的付出与奉献里得到幸福的行为,到底是太爱自己,还是心里清楚注定得不到回应,所以拼命对一个……替代品好,以期得到些许慰藉?
毕竟再怎么深情,年渊然都已经去世了,剩下的这个年缘然,对嫂嫂的感情是爱是憎又如何?只要脸长得像就可以。
年缘然紧紧抱着有秋林,腰部用力,Yinjing捅进肠道深处,又缓慢抽出,紫红色性器在鲜红xue口里来回cao干,动作不快,却实打实的磨人;有秋林的性器在睡梦中也逐渐勃起了,年缘然伸出手,替他上下撸动。
两边动作逐渐加快,前后快感堆叠,嫂嫂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穿着睡衣的胸膛起伏,眼皮下的眼珠颤动,好像就快要醒来……年缘然伏下身,安抚地亲吻有秋林的脸颊和嘴唇,动作温和不带情欲,手上撸动性器的力道也变得和缓,阳具在肠道里不紧不慢打着转,来回碾磨藏在xuerou中的前列腺。
在年轻情人如春chao般和缓的cao弄下,有秋林的喘息开始没有那么混乱,甚至会不自觉地主动挺腰,追逐男人rou棒的cao弄和捅干,呻yin声也好像带了shi意。
这种半昏半醒间本能求男人cao弄的行为足以激发任何一个雄性的好胜心,要是平时,年缘然一定兴奋地把他的嫂子按着cao了再cao。可此刻他眉眼沉沉,牙关微微咬紧,虽然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激烈,眼神却极为清明,像风暴来临前的平和。
有秋林眼前昏暗的光影晃动,体内快感一步步堆上去,马上就要达到顶峰……身体里的rou棒突然整个贯穿结肠口,直接捅到最深处,前面的性器顶端同时被一把掐住!
高chao的前一刻被硬生生打断,后xue顿时难以忍受地绞紧,yIn水好似失禁般一股股流出,有秋林浑身发抖,一把攥住撑在身旁的手臂,呻yin已然带了哭腔,就要睁开眼——
“……小秋。”
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喊他,语调温和,不复清亮,有着情事后的沙哑和低沉。
小秋……
熟悉的床上性癖、熟悉的cao干节奏与这个仿佛刻入骨子里的称呼,一切交织在一起,有秋林被睡意和高chao塞满的大脑几乎毫不犹豫地做出那个执行了千百次的回应。
“年先生……”他软软地哀求,“让我出来好吗?我喜欢……”
最后那个字就要出口的瞬间,有秋林猝然睁开眼。
他直直对上了那双属于年轻人的眉眼,没有一点情事的急躁与动容,像含着口寒潭,冰冷,又带着点早已了然的嘲讽。
有秋林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随即停顿下来。连呼吸声好像都微不可闻。
明明还处于高chao的余韵中,全身正要懒洋洋陷入床被里,他的身体却迅速在年缘然的目光里一寸寸冷冻下来,成为一块僵硬的烂rou……
“啵”一声,性器从xue道里抽出,年缘然甚至没有射Jing。
房间一时只剩沉默的呼吸声。
“我想,这个‘年先生’,喊得应该不是我吧?”年缘然开口道,没什么生气的迹象,语调甚至称得上平静。
“……”有秋林哑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你哥哥在床上的习惯和性癖,甚至知道他对自己的称呼?
“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