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阮星竹就有一些释然,当她成为首冠之后,同样有许多从村子里来的人都Yin阳怪气的对自己说话,不过听习惯了之后也就不再把这些当一回事。
轻轻地笑了一声,她不以为意的朝着少年拱了拱手指,转过身子就要离开。
“等等,谁让你走了?”这小少年瞪着眼睛却不依不饶了,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沾沾自得,见阮星竹想走,误以为逃跑,连忙喊着阮星竹,毕竟他自己风头可没出够呢。
“一个从乡下来的人怎么有资格住在这儿?”这少年瞪着一双眼睛,踩着镶着珍珠的黑色缎面的马靴慢悠悠的走到阮星竹的面前,一把拽下了阮星竹还拴在腰间的玉佩。
他对着红色的夕阳看了手中的玉佩,嘴里笑着说:“这就是钱家主当时给你的玉佩,还不好生收着,竟然还敢挂在腰间。”
这小少年突然灵机一动,拿着玉佩两手一甩,就要把玉佩甩进水池里。
还好阮星竹有所提防,她仗着比这小少年高了半头,一手夺过了玉佩。
那玉佩在空中转了一圈,莹莹的玉泽十分吸引人眼球。
“你到底是谁在这儿干什么?”
为了防止这少年再抢自己腰间的玉佩,阮星竹索性把这玉佩塞进了怀中,好生的收着,怒气冲冲的瞪着面前的少年。
“我可是钱家主从旁系。特意调过来的天才,和我这一届的人没有一个比的过我的,而你倒是什么人,刚刚一来就能住上后院最好的房子。”少年怒气冲冲,直到阮星竹听完这话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是占了后院最好的房子,这少年才过来找茬的,所以她淡淡的笑了一声,更没有放在心上。
“你竟然不搭理我?谁给你脸了?”少年见阮星竹转身就要走,气的直跺脚。
一把揪住了阮星竹的袖子,偏偏不依不饶的说:“我叫李河山,等着吧,我早晚会把你从那院子中挤出去。”
“李河山。”阮星竹细细的重复了一遍,这才笑了一声,她挑衅式的朝着李河山挑了挑眉头,“好啊,我等着你把我挤出去。”
这个人阮星竹又何尝不知道,之前郭叔就已经。给自己普及过了,这李河山是钱家主从旁支收养过来的孩子,据说是他们这一届最有能力的天才,所以备受宠爱,才有了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
不过她也早就已经想通了,只要这李河山不触犯自己来找自己的麻烦,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他保持距离就好。
“你,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李河山这个少年果真是被钱家主宠的无法无天,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阮星竹身份究竟是什么。
李河山是从旁系收养来的孩子,地位本就卑微,而阮星竹是拿着钱家主亲自赠送的玉佩来投奔的,变相的说,她已经算是钱家的门客。
一个小小的旁支的孩子,怎么能对在钱家主面前最炽手可热的门客撒泼?
若是这件事传到了钱家主的耳朵里,说不定这里河山要受到什么惩罚。
阮星竹心中暗自想着却对李河山分外的不在意,最好是能把这个小孩儿关起来几天,省的sao扰自己。
她心里还想着要不要再钱家主面前嚼嚼舌根,另一边的李河山被阮星竹这么一忽视,顿时气血涌上心头。
十三四岁本就是容易冲动,他大喊了一声,就把还在愣神中的阮星竹一把推进了河里。
冰凉的河水漫过头顶,阮星竹这才呆呆愣愣的反应过来,她竟然被这个小兔崽子推到了河里!
不过还好这河水浅,她只一点脚在水中站定,河水就只到了她的胸口,不过若是这再深一点,阮星竹保不准就能溺死在里面。
她心有余悸的抓着旁边的荷叶一步一步爬上岸边,桥上已经空无一人,想必那个名字叫李河山的小孩儿见自己跌入了水中,吓得魂不守舍,早早逃跑了吧。
抹了一把脸,阮星竹心中暗叫倒霉,现如今她身上的衣服也全都shi透了,本来还打算在后院中再逛一会儿的她也只能双手抱肩,打着哆嗦回了院子。
换好了衣服,现如今已经到了黄昏,外面有人送来了饭菜,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想来也是钱家族特意安排的。
阮星竹笑了笑,用完了晚饭她无所事事的待在院子里,坐在庭院前的一把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看着满天的星星。
今天的月亮并不怎么明显,淡淡的一个下弦月还躲在了厚重的云彩后面,根本看不清。
她看着看着就不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事情来,现如今肖凌和自己已经潜入了钱家,接下来又要怎么走呢。
郭叔和丽娘现在在外面,只有肖凌才能联系,不过等他取得了钱家主的信任之后,想必也能出这个院子。
阮星竹想的十分复杂,一会儿想想还在怄气的丽娘,一会儿又忽然想起远在方燕镇的小团子。
她已经有好久没有见过阮白白了。也不知道杏花现在生活的怎么样。
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在院子的木椅上睡着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