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垫在箫君策身下,点了火折子,露出了高大壮硕的身体,健壮的胸膛。箫君策竟咽了咽口水。
此刻,火光下,两人都是身体赤裸,画面十分yIn靡。炽低头扛起王爷一条腿放到了肩上,然后把硬挺的rou棒塞入了张着嘴的后xue之中,箫君策重心不稳只能往前伸手搂住了炽的脖子,如此一来,两腿分得更开了。
箫君策感觉自己浑身仿佛被火点燃十分烫,需要什么东西降温。后xue内的rou棒也十分烫,然而却让他舒服了许多。他忍不住蹭着后xue那根东西,扭动着身体,想要吃得更紧,每次东都把炽含得死死的不肯松口。炽额头汗滴下,胯下有如打桩,似乎要钉入那磨人的后xue。
两人在山洞里交合了整整三天三夜。箫君策最后被Cao得昏死过去。
箫君策再次醒来时,浑身疼痛但神志清明,看来蛊毒已经解了。他疲惫地躺在马车上,没几个时辰便抵达了王府。
一进王府,得了消息的家丁仆从纷纷迎上来。箫君策看了看身旁的炽,心里竟然十分烦躁不安。原本他心里打算的是:把这胆大包天的奴才直接大卸八块去喂野狼,但一看到他就想到山洞里,他那麦色的胸膛和粗壮有力的大腿,犹豫了半晌,打发道“罚你去看马棚。”
一旁早就待命的御医随着箫君策前去房内把脉。
“王爷,身上已经没有毒了。”御医把了脉再三确认道。
箫君策放下心来,劫后余生松了口气。
到了晚上,箫君策宽衣解带躺在床上,想起了那个侍卫和山洞里的荒唐画面。那宽阔麦色的胸膛紧紧贴着他,那粗大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想着想着,后xue竟然如同蚂蚁啃噬,奇痒无比。
“都怪这下贱的奴才!”箫君策恼怒不已,后xue十分空虚难耐。
马棚旁边的空地上,炽坐在一条长椅上,正拿起水瓢浇在身上,在冲凉。他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短亵裤,水浇到身上,把亵裤淋得shi透,勾勒出身下那巨物的形状。
箫君策看到此情景,不由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
“王爷!”炽看到箫君策走了过来,正想要站起来行礼,被箫君策双手按在了椅子上。
箫君策墨色的长发披散,身上只穿着白色里衣,眼神幽深。箫君策走到他跟前时,伸出如玉般的手指,把自己的裤子慢慢褪了下来。
“王爷。您这是?”炽不解得看着箫君策,感觉箫君策不太对劲。
“余毒未清,你这奴才的下贱身子还要用几次。”箫君策一字一句道,说完,分开双腿坐到了炽强壮的大腿上。炽连忙稳住身形,双臂紧紧搂住王爷的腰。
两人下身贴得极近。箫君策如瓷般的tunrou隔着粗粝的布料摩擦着炽,炽身下那根东西渐渐起了反应,硬了。
炽把亵裤往下拨了拨,rou棒跳了出来,贴上了箫君策白嫩的tun缝。箫君策咬了咬唇。炽把rou棒在tun缝中来回摩擦,模拟抽插的动作,动着动着腿间一股shi意,是箫君策xue内的yIn水流了出来。
炽见状,扶着自己的rou棒,对着那shi答答留着水的小xue,一点一点插了进去,箫君策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王爷得罪了。”炽小心说道,身下却毫不客气,对着那tunrou猛烈冲击,次次猛烈,箫君策双臂只能紧紧搂着炽的脖子。
身下水声流动,结合处啪啪作响。炽双手托着箫君策的tunrou往上抬起,把那小xue和rou棒拔出分离一点,然后再用力把箫君策身体往下一按,rou棒猛然顶入,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箫君策爽得头皮发麻,双腿死死夹住。
炽抱着箫君策顶弄了一会,把箫君策整个抱起。箫君策双腿绕在他腰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两人下体仍然结合,站了起来,yIn水从两人腿间流淌了下来。
箫君策挂在炽身上,身下的rou棒还在不停地抽插。每走一步,那东西便往xue内顶一次,两人从马棚走到了旁边的小屋,箫君策被顶得眼冒金光。
刚走进小屋,那rou棒顶到了箫君策体内那处凸起,仿佛烟花炸开,又好似海浪奔涌,箫君策忍不住大声浪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用力些!!!”
还好这马棚离院子十分偏远,箫君策的浪叫整个王府没人能听见。炽抱着箫君策转身关上了小屋的门,就着这姿势,顺势躺到了木板床上,压到了王爷身上。
箫君策身下被硬木板硌得皱起了眉头。这奴才住的屋子,床实在是硬。要是两人多做几回,骨头估计都要散架。
心里正不满着,箫君策体内的rou棒又一撞击,撞到了那处敏感无比的地方,他顾不得床硬不硬,体内的家伙够硬就可以了,忍不住呻yin“啊!!!”
炽对着那一处猛烈攻击,每次都用大力冲击。箫君策在他身下头发散开,漂亮的脸上一片chao红,那是深陷情欲时的表情,红润的如花瓣一般的嘴唇里发出甜腻的呻yin“啊!!!弄死我罢!!!”一阵浪叫之后,居然前端失禁,尿了出来。
箫君策呆住,随后露出了羞愤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