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仲岐抬头,清俊的脸上慢慢浮起红晕,一双星目望向棋局中溃不成军的白子,又望向不动声色的明安。
他本可以只输五子,若是五子,他咬咬牙吞下去不是难事。但褚灵娇蛮搅局,让他输了十八子,他哪里吞得下这么多?
他不敢反抗,面带哀求地看向明安,希望他能高抬贵手。然而明安根本不去看他,只是摩挲着手里的黑子道:“到榻上去,光线好些。”
杨仲岐知道褚灵必是得罪了他,更不敢开口求饶,顺从地起身趴到了榻上。他身材挺拔,肌理分明,修长的身躯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在光线下更显莹润。
按最标准的姿势跪好后,杨仲岐伸手去拿棋盘上的白子。他的一双手平日里握笔能写一手颜体,现如今却只能做这种yIn靡的勾当。
他低头塌腰,将白皙的tun部高高翘起,一手掰开紧实的tun瓣,一手则捏着棋子往tun瓣中间艳红的孔洞里送。深红的阳具垂在两腿之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着。
男人的后xue天生不是承受的所在,然而杨仲岐却似乎深谙此道。他那tun眼只矜持了片刻,便被揉得软化下来,随着他拉扯的动作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红红的嫩rou。
“自己玩过了?”
“是,”杨仲岐略带喘息,一边将晶莹的棋子慢慢塞进肛口,一边答道,“自从知道要来甘霖寺,书奴每日都灌肠清洗,以药杵开拓温养,随时恭候主人使用。”
他见明安起了兴趣,将双腿分得更大,极力翘起屁股,将中间嫣红吞吃棋子的洞口展现在明安眼前。感受到明安淡漠的视线,那红红的小嘴张合着,嫩rou蠕动着将一颗颗棋子吞咽下去。明明是极下贱的事,杨仲岐却兴奋异常,腿间深红的阳具也充气般胀了起来,粗粗的直指地面。马眼翕张着分泌出透明的yInye,欲滴不滴地坠在gui头上。
眨眼间,他已连塞了七八颗棋子,tun眼鼓鼓的,吃力地将棱角分明的棋子慢慢往里吞咽。shi热的肠道许久不曾接触过这样莽撞的客人,细嫩的肠rou却蠕动包裹着,希望能感化这些坚硬的棋子,让它们不再横冲直撞。
杨仲岐数到 “十”时,手上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身后本不应该承受这些的甬道张合着,鲜红的嫩rou配着洁白的棋子,衬出一片妖异的艳景。
明安不喊停,他丝毫不敢懈怠,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拈起白玉做的棋子,咬唇忍耐住呻yin,摸索着继续塞进已经饱胀的肠道。
待数到“十三”,他的额角已经见了汗,脸颊酡红,鼻息粗重,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红润的双唇,粗长的阳具已经完全硬挺,两颗rou丸也鼓胀起来,结实的tunrou不住抽动,希望能带动后xue吞吃棋子。
虽然后xue已经经过开拓,但仍显稚嫩,xue口嫩rou努力收缩着,却无法将第十四颗棋子成功吞下。扁平的棋子卡在xue口,将原本紧缩的xue口硬生生撑成椭圆。晶莹的汗水划过杨仲岐英挺的鼻梁,顺着鼻尖一颗颗滴在身下的蒲团上,洇出一个个深色的印记。他将头抵在蒲团上张口喘息着,一只手伸下去揉着自己略显鼓胀的腹部——那里面含满了坚硬的棋子,稍一用力似乎就能感受到圆润的棋子在腹中滚动挤压。
“求主人……”他最终还是没法完成明安的命令,嗓音里带着痛苦,却又饱含情欲,红润的唇被咬得肿胀,“帮帮书奴……书奴吃不下了……”
明安示意他爬到身边来,伸手按在他腹部的肌rou上,感受其上肌理分明的细腻触感。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滑动按压,似乎在一点一点确认腹中棋子的位置。杨仲岐被他缓慢不带情欲的抚摸摸得浑身发抖,腹中的棋子挤压着、滚动着,不时触碰他肠道内的敏感地带,让他的情欲缓慢地提升。
“为什么吃不下去了?是不是不够shi?”
“不是,”杨仲岐难堪地将翘起的tun瓣和被撑得合不拢的xue口展示在明安眼前,在明安的询问下艰难地直面最近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书奴自从按主人说的温养后xue以来,肠道一经外物进入,便会自动流……”
他羞耻地闭上眼,孤注一掷地吐出下贱的话语:“便会自动流水……昨夜主人要书奴按住灵儿为她开拓花道时,书奴已经shi了……用尽全力咬住玉杵才没让它因shi滑而掉落出来……”
“啪!”
明安突然挥掌在眼前翘起的白皙tunrou上打了一巴掌,清脆的皮rou声把杨仲岐吓了一跳,整个tun部的肌rou都紧绷起来,原本半含着的棋子也因此被整个吞了下去。
“你看,你是能吃下去的。”明安看着tunrou上红肿起来的巴掌印,嘲弄道,“你知道你的xue口已经shi淋淋的了吗?若要认真比起来,只怕要比你夫人还要shi一些。”
“不……”杨仲岐哀叫一声,腹肌抽搐,阳物抖动,被明安羞辱的话语激得险些泄身。他的后xueshi漉漉的,嫩红的一点肠rou在xue口微微露出来,又蠕动着被卷了回去。
明安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的tun眼处刮了刮,指尖便沾满了透明的肠ye:“被凌虐才能硬的男人本座见过,但被凌虐会硬又会流水的男人本座却第一次见。你今生确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