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仲岐哪里见过妻子这般放荡又迷人的模样,rou棒硬的几乎要爆炸,却仍少了最后一步无法射Jing,整个人热汗淋漓。
他抽出自己的rou棒低头看去,原本深粉色的棒身被女人的花道吸得变成了深红色,gui头几乎被憋成紫色。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里全是蓄势待发的Jingye,却苦于没有发泄的孔道。
褚灵两条细白的大腿大大分开,花xueshi漉漉的,两片花唇被男人的性器摩擦得肿胀着向外翻着,露出被Cao弄的发红的xue口。想是没有吃到Jingye,那xue口依然不满足的翕张着,好像在渴求着什么。
杨仲岐喘着粗气,有些痛苦的拧着眉,俯身从自己的衣服里抽出一根黑色的遮眼布为褚灵蒙上,转身下床,挺着shi漉漉硬邦邦的阳具打开了客堂的暗门。
“主人,书奴受不了了,”他俯身跪在僧人面前,随着他的动作,胀到发紫的gui头顶在粗糙的地面上,带来一阵快感,“求主人让书奴射Jing吧。”
明安站在床前,看了看床上被Cao到昏迷的女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大发慈悲地开口道:“你Cao了她不过三刻钟,她就泄了三次,未等你射Jing便晕了,体质太弱。”
“是,”杨仲岐满脸热汗,被情欲煎熬得脸色发红,浑身发抖,却仍不得不跪地奉迎,“主人威风凛凛,比书奴强悍何止百倍。若要承接主人Jing血,灵儿还需多加修习。”
“受不住了?”
明安越是神情冷淡,杨仲岐越是情欲勃发,他斗胆直起身来岔开双腿,热汗打shi了他黑密的睫毛,双手颤抖着捧着涨成黑紫色的rou棒哀求道:“求主人开恩,书奴想射。”
那rou棒上还带着褚灵泄出的蜜ye,shi淋淋的在烛光下泛着水光。gui头已经涨大得如同李子,不时微微抽动,确实到了不得不释放的关头。
“定性尚可。”明安一抬手,从袖口里掉出根细长的金簪,“自己把它插进去。”
杨仲岐浑身发抖,哀求地看向明安,见他不为所动,只好爬过去将金簪捡起,咬牙狠心对准自己翕张的马眼慢慢插了进去。
金簪插到底后,顶端竟还镶了一颗珍珠,正好严丝合缝堵在嫣红的马眼里。那rou棍里含了根金子,登时沉甸甸的抬不起头来,不用俯身也坠得gui头耷拉在地上。
“好看吗?”
“好看。”杨仲岐黑鸦鸦的鬓角都被汗水shi透了,白皙的皮rou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在烛火下闪着点点碎光。
他身体修长,肌rou瘦削,皮肤比一般的男人光滑,摸上去时手感奇佳,怎么看都是一个翩翩儿郎,却心甘情愿跪伏在另一个男人脚下,依照他的指令残酷对待自己。
明安在床上坐下,双腿箕张,将僧袍撩起:“你知道该怎么做。”
杨仲岐喘着粗气,膝行几步,上前解开他的裤带,将他半硬的阳物捧出,抿了抿干渴的嘴唇,低头含了进去。
明安垂目看他松松抓起的发髻,感受胯下传来shi热紧致的唇舌侍奉,又见他紧绷到极致却被残忍堵住马眼而愈发狰狞的rou棒,心里默念清心咒。
杨仲岐闻着明安胯间淡淡的麝香气味,一面忍受着自己亟待发泄的欲望,一面自虐般将明安的阳具吞得更深。灵活的舌头不时拨弄怒张的棒身,柔软的喉道全无保留地挤压着饱满的gui头,把男人的气味涂满自己的口腔。
他太渴望发泄出来了,然而明安今夜的兴致出奇的好,折腾了他几次都不够,甚至还在妻子身旁令他口侍。明安不发话,他就像带着无形的枷锁,永远无法获得快感。
他跪在男人腿间,低头吞吐男人的性器,透明的口涎不停滴落,润滑了怒张的棒身,也将隐藏在底下的双丸淋shi。双唇已经麻木,柔嫩的喉口却仍不顾被戳伤的危险全方位地按摩着热烫的gui头。
“相公,你怎么把我的眼睛蒙上了?”
褚灵慵懒的声音似一道惊雷劈在杨仲岐身上,他愕然抬头,发现妻子已经苏醒,整个人懒懒的靠在明安背上,呢喃细语:“相公好厉害,入得灵儿都晕过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从背后抱住明安撒娇:“这是相公新想出来的花招吗?相公好粗鲁,灵儿的nai头都被相公嘬肿了,相公摸一摸嘛。”
她拉着明安的手摸上自己挺翘的nai头,让他的手掌包裹住柔腻的nairou:“你试试,是不是肿了。”
明安鼠蹊一紧,阳具在杨仲岐嘴里狠狠弹跳了一下,手掌不自觉用力抓紧褚灵的nairou,闷哼一声,胯下已控制不住地一泄如注。
褚灵神智糊涂,竟没发觉这手掌全是粗茧,与杨仲岐拿笔的手千差万别,不知羞耻地挺着一对nai子在他手掌里上下摩擦着获取快感。
杨仲岐叼着明安的gui头,将他射出的Jingye吮吸干净,这才在明安的默许下去抽那堵住马眼的金簪。
他被憋到了极致,甫一抽出金簪,rou棒便连连抖动,嫣红的马眼大张,依稀能看到里面红润的尿道。紧接着,他控制不住地前后挺动腰tun,低声呻yin着,一股股粘稠的Jingye急射而出,噗噗打在床板上,留下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