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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的一声,舅舅的那话儿从表妹水淋淋的阴户里溜了出来,短粗短粗的怪
物,就像王八蛋一样。
小芳掩面而泣,连忙逃出了书房,她雪白的屁股,刻印在我的脑海中。
舅舅也不好意思,连忙说:“大志,嗯,喝多了,喝多了。”说完上床蒙了
头,睡下了。
我出离愤怒,一言不发,转身关了灯走了。
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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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我也准备写武侠,淡色的。钱途要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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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往事如烟。
我与表妹,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老家与舅舅家仅隔4里来的山路,在奶奶身
边的6年日子,表妹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她只小我两岁。山里人结婚早,很多东
西都不讲规则,舅舅18岁就有了表妹。
我们家迁至平原时,母亲曾叮嘱舅舅要照看好我,舅舅是个粗人,他并没有
给过我什么温暖,除了舅妈与表妹。
舅妈是村里边一枝花,可这样一朵花却插在了牛粪上,在我9岁的那一年,
她就随外婆喝农药而去。现在想来,舅妈自杀的原因,很可能不仅仅限于她受不
了舅舅的脾气和恶习,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很有忍耐力的女人,具有传统中
国女性的美德。外婆也是,她一双小脚,却也能吃苦耐劳。
舅妈的死难道与小芳有关吗?或许!
小芳小时候,就有一双忧郁的眼睛。
高高的山岗,苍翠的松林,漫山遍野的山菊花,雨后消然出现的磨菇,山里
的生活也是美好的,很多画面,在我生命的后半段曾反复的出现,特别是我与表
妹一起挖灶,扮假夫妻过家家的情形,一切的主意都是她想出来的,她扮演妻子
的角色很到位,温柔贤良,小鸟依人,她曾脱光了,叫我压在她上面——哦——
现在看来,舅舅很有可能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侵犯过她,不然她怎么会懂得那么
多呢?
你那略带着一点点颓废的面孔,高高的高跟鞋踩着颠跛的脚步——老歌,新
时代的老歌唱得多好啊,表妹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人。
一个高度在1米7,体态丰盈、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怎么会有如此的悲惨命
运。上帝是不是在同表妹开玩笑!
我回到平原后,不久又到了城里,每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几姊妹都要随父亲
上山里祭祖,这期间,表妹是一年比一年出落得水灵,她对我也是呵护备至,一
年里总会给我绣荷包纳鞋底,我现在穿的鞋垫,好几双都是她的手艺和心思。我
们是表亲,当然不可能有所不轨,她在我心目中是又一个神圣的女人。
然而,现在却全变了!
世事难料啊。
小玲在隔壁家去聊天去了,我与母亲坐在书房里唠叨家常。
“小芳很苦的,唉,过些日子你上他们那儿代表我和你爸去看看她吧,你舅
舅生日快到了。”母亲坐在我腿上,揽住我的脖子,往我嘴里递着葡萄,悠悠地
说。
“嗯,唉,怎么会这样?”
“傻人,我们不也这样了吗,你爸命也苦呀。”母亲说着,羞怯地低下头,
眼圈儿就红了。
“老婆——”
“去你的,你老婆是那个——”母亲用纤纤玉指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妈,那晚表妹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嗯,我说给你听吧,你表妹呀,其实心中是装着你的,她就说世上最对不
住的就是你了,早知如此,她把处——处女献给你也好——”
“什么?老婆你坏。”
“你小子花心萝卜一个——哼,唉,你表妹6岁就给你舅舅那个畜生给糟踏
了,你外婆也成了他的身下鬼呀——可怜的妈呀,嗯嗯嗯——”母亲掩面而泣。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
一种悲凉和愤恨涌上我的心间,我只觉得翻胃,舅舅那猪一样的大胖子,竟
然连畜生都不如啊。
我的眼睛也湿了。我的心在流血。
“这畜生啦,弄那事也就罢了,还、还是个虐待狂,小芳的小、小、小逼儿
上都被烟头给烫黑了,唉——你外婆只怕也是,你舅妈只怕也是啊,可怜,我们
女人真可怜啦。”
我抱着母亲的娇躯,身子微微地颤栗。女人可怜吗,唉,一部《红楼梦》早
已道出了女人的悲惨命运了,女人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