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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畜生啦,弄那事也就罢了,还、还是个虐待狂,小芳的小、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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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帮我联系色度出版社,

    我想挣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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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地,降尘,擦窗,整理书柜,收拾旧衣物,母亲几乎忙了几天。

    她的气色渐渐地好起来,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四根发夹,两根银针,将

    瀑布般的长发环成高高的云髻。

    学校的事忙成一堆,我回家挺晚,有时候还要加班,陪小玲上医院检查的事

    就由母亲包办了。老女人是个宝,男人在外也就心安。

    弟弟越来越不听话了,姐姐打了好几个电话来,说是父亲在家为弟弟呕气。

    父亲已经与弟弟断决父子关系了,多年前的事。

    说来我们三姊妹虽然同根,可性格迥乎不同。我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少,来

    往稀少,且我小时候,留在山里陪奶奶。

    那时候,父亲硬是要从山区迁到平原,奶奶不想离开故土,我也就成了理所

    当然的陪客。与奶奶的那段日子,是我生命中灰暗的岁月。可以说,从6岁起,

    我对性就略知一二了,奶奶不愿意搬迁的原因,除了故土情结外,再就是她有一

    个情人。

    那情人挺年轻,30来岁,是个猎人,每一次他来,奶奶就会让我守门,他

    们则在里面狂欢。有好几次,我偷偷地溜进去看他们在干些什么。每一次,我都

    看到这样的情形,奶奶的脚吊在床架上,男人则变着花样用下面的那话儿插她。

    奶奶那时也就只是母亲现在的年龄,爷爷30多岁就去世了,父亲是三世单

    传。

    有一次我问奶奶:“你们在干些什么呀,奶奶,我看你满头大汗,很累呀,

    那个王八蛋是不是在欺侮你。”

    好奶说:“伢子,你是不是看过呀,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呀。”说完泪流满

    面,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

    那时候,我受到的白眼该是几多呀,村里边的孩子都不和我玩,我很孤独,

    常常是一个人在山里,提着一个小篮子,晃晃悠悠地挖野菜。

    我很聪明,当村里边的大人想从我嘴里套话时,我都会巧妙地避开,比如,

    “喂,昨晚你奶奶身上有个人是不是,哈哈!”我立即就会说:“你妈妈身上有

    个人才对!”

    猎人后来死了,死得很惨,被山里的熊咬得全身血肉糊模不清。其实我很喜

    欢他,他每一次来,我就会有好吃的,松子呀糖果呀等等,猎人很高大,也很英

    武,性情沉寂,是外乡人。

    记忆中的奶奶非常矛盾,每一次她与猎人“打架”之后,就会带着我到爷爷

    的坟前哭诉,调子抑扬顿挫,一高一低,细细密密,我往往是在泪光中沉睡的,

    只有那条黄狗,我最忠实的伙伴,从头到尾聆听着奶奶的哭唱。

    在我10岁那一年,陪奶奶的人换成了弟弟,我要读书了,且天资聪慧,父

    亲不想浪费掉我这块材料。

    弟弟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变质的。人与人不同,弟弟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一

    定会变坏,因为他的性子比我要野一些。

    弟弟现在吸上毒了!没钱的时候,就向母亲姐姐索要!在黑社会,他已沦为

    马仔,一点能力也没有的马仔,只有动刀动枪的份儿。

    父亲几次举报,想将弟弟弄到公安局,可都失败了,人家不收,像他这样的

    混混,哪儿也不收,收了是负担,公安局是专收老实人的。其实父亲很爱弟弟,

    他是想挽救他。

    与小云谈话后的那一晚,课组有活动安排,在酒席上,我喝得大醉,头一次

    喝得不醒人事,以至于第二天上不了班。

    过去的许多光阴从我脑海中不断滑过,有恶的,有善的,有悲有喜,有苦有

    乐,有酸有甜,我似乎在做一次总结,醉了的世界是美好的,聪明的脑袋什么都

    不用想了,回到清淳的原始状态。

    人生几何,人生的价值何在,人为什么不能去做某些事,一个个问号在我脑

    中飘来荡去的,没完没了。

    已是中午,我终于醒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旧沙发上。

    我吐过,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很狠狈的,但我的身子却是干净的,很显然是母

    亲帮我洗了澡。

    小玲是不会怀疑我与母亲有过关系的,母子之间,本就无秘密可言。小玲不

    在,她和朋友打麻将去了,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

    “你醒了,志儿,我很担心啦,喝那么多酒做啥子。”

    今天有太阳,母亲身披一件绿色的旧昵子大衣,里面一身旗袍,略略发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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