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拉爷爷和大人们慌
忙的跑过来把她抱走了。后来的记忆就是挨了好几顿打,但每次挨打我都没有哭,
因为我知道我伤害了蓓蓓,想起她当时的表情,我萌发出一种自己都不清楚的冲
动。
从那时候,蓓蓓被她的父母接回了上海,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就在童年的记忆都快被岁月磨灭的时候,她又出现了。
算起来有快十几年了吧,记得那是暑假,我刚进家门,就听到里面有一个女
孩的声音,
「……该大学毕业了吧?」这是妈妈的声音。
「弟弟什么时候毕业,我就什么时候毕业。」声音很陌生,就是那句「弟弟」
听起来是那么的亲切,好象让我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光。我没有多想,也不敢有这
样的奢望能再见到那个童年叫我「弟弟」那个蓓蓓。所以就没有往屋里看,径直
的走到我的房间里,关上房门。
「小弟呀,是不是你回来了」听到房门响动,妈妈走过来问。
「哦」我答应了一声。
「你有朋友来看你了,快出来」妈妈敲着我的门对我说。
我想是谁会来,我认识的女孩很少的,因为我一直在回忆童年蓓蓓那奇怪的
表情,和那时萌发出的那种奇怪的冲动。这一切都不停的困绕着我,使我不敢接
触女孩……
我打开房门,妈妈和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站在门口,我仔细打量着那女孩…
…
熟悉而有陌生,我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有不敢肯定。
「弟弟都长成一个大人了」那女孩轻声说,就这一句「弟弟」我脑海里顿时
翻腾出一中不可名壮的冲动,和复杂的揪错情感……
「蓓蓓」我机械的叫出她的名字。
「啊,你终于认得我了?」她调皮的打了我一下。
「你们俩玩吧,我要上班了。」妈妈打断我们的谈话。说完就去收拾东西上
班了。
妈妈走后我和蓓蓓半天没有说话,好象一时间没有什么可说的,就这么坐了
一会,她突然说:
「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大院变化好大,也不带我出去
转转。」她头也不抬的问我,
「好。」我的回答还是那么机械。
她一路上问童年的玩伴现在都干什么,院中央的篮球场什么时候盖成楼了,
和一切她能问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慢慢的,我们走到了大院后面的防空洞那里,
防空洞现在被添平了,好象要建一个幼儿圆,正在施工,我从和蓓蓓发生那事后,
我也不经常去那里,一切好象都变了,但那个当年蓓蓓背靠着那个防空洞的水泥
大门和洞口却还孤零零耸立在那里。好象向我和蓓蓓昭示着什么……
我发现蓓蓓也在深情的注视着那扇孤零零的水泥门,她在回想着当时在这里
发生的事情吗?
「在看什么?」我不禁问她,听到我的问话,她回头表情奇怪的看着我,说:
「你在看什么?」那种眼神,让我依旧感觉到闪烁着她童年那种期待、渴望
和兴奋……
我的心仿佛被人揪了一下,因为从那件事情后到现在,那种暴力的渴望和冲
动无时不刻的困绕着我,我不敢对任何人说起,但有无法摆脱这种欲望所带来的
郁闷和恐惧。在大学里我不敢找女孩,因为我怕这种欲望突然爆发而产生不可逆
转的后果。
「到我家坐坐,我好久没回来了」她拉着我的胳膊左右甩动着说。由于她突
然的打破我的思绪,我楞了一下,
「哦」我的回答依然是那么的机械,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蓓蓓的爷
爷前些年去世了,奶奶也回上海了,就剩一个空房子,我好长时间也想去看看,
毕竟那里记载着我的整个童年。想着我们就到了门口,蓓蓓拿出钥匙,打开尘封
好久的房门。房间里还算干净,
「怎么样?我今天刚打扫的。」她站在客厅中间调皮的看着我。
「来,到你原先住的房间看看。」她跑过来拉着我上了二楼,推开房门,我
看到了什么?在房间的床上,平放着那根竹竿,只是原先绿色的竹竿现在变成黄
色的了,我的思维顿时凝固了,就觉得一个热呼呼的身体紧紧的靠了过来,从后
面抱住了我,
「还记得这根竹竿吗?」她轻声的问我,「你用它在我的肚子上留了个疤,」
她慢慢的围绕着我的身体转到我的面前,我的头脑好象又回到童年刺伤她后那种
懵懂状态……她继续说着: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