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
看来钱真的能通神呐!
一群人忙着给她办手续、照相等等,忙活了好一阵儿。那个负责指挥的执法
队长先问了她有什么要求,她说不让打脑袋,这才被人架到山根儿底下去,走到
半路,她突然回过头来冲我喊道:「小兄弟,别忘了姐姐爱干净!」
听见我肯定的回答,她才扭过头去,气昂昂的被架到山根儿下,跪在地上。
我的心里紧张极了,一想到这个活生生的女人转眼就会变成一具尸体,那滋味怎
么会好受得了呢?
在执法队长的示意下,一个兄弟拔出腰里的勃朗宁,掰开大小机头,然后轻
轻走到她的身后,对她说了句什么,她便挺起上身,甩了一下长长的头发,然后
直直地跪着,一动不动。
那兄弟把枪对准了她的后心窝儿,我的心不由「怦怦」地跳起来,几乎要从
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我看见那枪口冒出一股白烟,她的身体震了一下,在我听
到那清脆的响声的同时,她的身子向上拔了一下,一条腿移向身前,似乎是想站
起来,半路上便突然没了力气,整个儿人垮下去,身子一歪,侧倒在地上不动了。
执法队长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又把她推成趴着的姿势,
他用一根铁丝钩往那枪眼儿里捅了一下,见没动静,便让人给她照相,我看见他
们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大都捂了一下鼻子,好象还骂着什么。然后几个一齐走回
来,执法队长对典狱长说:「这娘们儿,捆的时候不让女牢头儿给她堵屁眼儿,
你看是不是,一翻身,屎尿就都出来了,臭死了。」
「人家这是怕死了以后你们肏她,先烀一屁股屎,看你们怎么玩儿?」典狱
长先是笑着调侃他们,然后看了看我:「用不用人帮忙?」
「不用,我答应过她,我一个人干。」
「那好,要弄就早点儿,过一会儿就僵了。」
「知道。」
一群人坐上车,扬长而去。我赶紧赶着车过去,把驴拴在一颗小树上,然后
蹲下去看她,她的身上果然传出一股屎尿的臭味。她的前胸和后背各有一个小洞,
那是子弹进出的地方,不过血流得并不多。她睁着两只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天,
好象在想什么,脸上一股痛苦的表情,但不象典狱长说的那么狰狞。
我先过去把她的眼睛给合上,可合上了又睁开。我记得有人说过,死人不闭
眼是因为有什么事情不放心。什么不放心的,多半就是收尸的事儿,于是我念叼
着:「闭上眼睛吧,托我的事儿一定给你办好喽,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穿上新衣
裳,左脚踩金,右脚踩银,嘴里含上定颜珠,一手摇钱树,一手聚宝盆,身下七
颗垫背钱,埋了我还给你烧纸,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这么念叼着,还真就把眼睛给她合上了,你说神不神?
我用手慢慢给她揉了揉脸,把皱起来的硬肉疙瘩给她揉开了,使她看上去平
静了许多,完全是一副睡着的样子。还别说,这一切并不象原来想象的那么可怕。
我用刀给她割开绳子,然后开始活动她的上肢。她告诉我,如果在刚死的时
候就把她的骨节都给转开了,就不会出现尸体僵硬的情况,那样的话穿衣服就会
很容易。我先慢慢转动她的肩轴,又转胳膊肘儿,再活动她的手腕,弄完了这边
弄那边,然后活动她的两条腿。先抓着脚转动脚腕,然后把她的整条腿向上一抬,
膝盖一弯一顶,目的是使她的整条腿完全蜷起来再伸直,反复弄几次就行了。
抬腿之前,我感到自己的呼吸有点紧,心也跳得利害,因为我知道这一抬一
推,她的整条腿便会从旗袍下边露出来,也许还会暴露出屁股,我这时候才二十
岁不到,连女人的手腕都很少见到,哪里能受得了雪白的大腿和屁股的诱惑,所
以,没等看见什么,我自己的那话儿先硬了起来。谁知等我把她的一条腿这么一
推,那大腿后面和洋细布裤衩儿刚一露出来,就听到「扑哧」的一声,一股臭味
扑面而来,知道她又拉了。这些她事先向我说过,人死了屁眼儿收不紧,所以一
搬动就可能屎尿齐出,拉完了就没事儿了。我事先知道了这些,所以并没有在意,
只是不明白,明明捆绑之前,女看守们可以叫罪过比较轻的犯人帮死刑犯用棉花
或者碎布把屁眼儿堵上,可她为什么偏偏不肯,难道真是怕人家奸她的尸体吗?
管他呢!我把她的腿放在地上,找了块手巾把脸一包,只露出眼睛来,也许这样
就可以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