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拿着藤条先抽了一下tun峰预热。
满意的看着雪白的tunrou上显现出一道红痕,她用藤条点点白允尘的尾跟。
“尾巴翘起来,哦不,忘记你不是狗狗了。”狼的尾巴自然不能翘起,自然下垂着搞好挡了那一片春光。苏然上前解了白允尘手上的束缚。
“自己拎着尾巴,露出整个屁股来。”
苏然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带着些情色,从刚刚她拿出藤条,气氛便变得暧昧起来。
白允尘伸手将自己的白色长尾上移到后腰,尾巴被人为握着上翘着,尾根敏感到发颤,像极了母狗发情时的模样。白允尘羞红了脸,但下体却更加发硬。
他颤抖着趴在那皮凳上,等着苏然接下来的行动,心里隐隐期待着。
却不想苏然竟是无停顿的一顿乱抽!破空声一下下传来,白允尘痛得咬紧牙关,苏然不会给人喘息的时间,刚开始白允尘还觉得没什么感觉,但随着数量的不断增加,痛感越来越明显,他低喘着,手已经攥紧了拳头。
“唔嗯?哈啊…不,然然……”
苏然手抚上白允尘伤痕累累的Yinjing,白允尘下身被刺激得不断痉挛着。
“别碰…唔啊,呃啊啊啊啊啊!!!不,哈啊!”
下体被苏然一掐,本就疼痛难忍的rou棒更是惨烈,白允尘痛到蜷缩着身子,生理泪水不由自主的溢出。手捂住rou棒,轻揉着。
“该叫我什么?”
“唔啊……嗯…”白允尘还没从那剧烈的疼痛中缓过来,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苏然不等人,身后更加猛烈的鞭打继续落下,白允尘被抽得喘息呻yin不止。
“主,主人…”他终于还是反应过来。
身后的抽打暂停,苏然揉着那肿胀的tun,刚刚被抽热乎了tunrou此时稍微碰一下都是另人牙酸的涨意。
或是听到白允尘叫了主人,苏然又握上白允尘的Yinjing,那里已经硬得发疼,但又因为长久的禁锢射不出来,苏然轻柔的按摩着,竟是让那rou棒溢出了些Jingye。
“呃啊…不,不管他了,哈啊……”
白允尘又痛又爽,他感觉到Yinjing内又什么要喷涌而出,但又被堵着,难耐的快要哭出来,可苏然还在自顾自的撸动着,他只好放下手,由着苏然。
“应该还能用。”苏然又重新拿起藤条,“你自己揉,什么时候射出来,我什么时候停。”
没等白允尘回答,藤条就又抽了上来,不止tunrou,腿根,甚至小腿,都被苏然挨个挨个抽了过去,就算难耐,白允尘还是配合着撸动,rou棒越来越硬,那种阻塞感也越来越强,濒临高chao,却一次次被憋回去。
他急的快速撸动刺激着rou棒,但效果不佳。
“白允尘。”
“嗯?”
“如果真坏了,”苏然伏下身,凑到白允尘耳边,“那就直接阉了,做我的母狗算了。”
手上传来粘稠的shi意,白允尘剧烈喘息着,他竟只因为苏然的一句话,就射了出来。高chao来得太快,又因为堵塞,Jingye是一点点流出来的,高chao的过程也被放缓,他脑内一片空白,母狗两个字缓缓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爽到指尖都无力的颤动着……
tun部已布满了红痕,白允尘已经射过一次,此时正茫然失神着,皮凳都被他指甲扣得稀碎。
刚刚的高chao太过强烈,他爽到直接失神,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是哪个还捂着已经瘫软下来的Yinjing,Jingye全喷射在手心,顺着指尖滴落下来。
黏糊浓稠的浊ye沾了满手,白允尘从高chao中缓过来就厌恶得想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抹去。
“舔干净。”苏然揉着那饱受折磨的tun,语气带着些漫不经心,但又不容反驳。
听着苏然这半强制的语气,白允尘竟心悸了一下,他看向手中的半透明ye体,本是厌恶到极致的ye体此时也没那么难接受了起来。
白允尘乖巧的舔上手指,一股腥臊味,他皱紧眉,但还是舔舐了干净,手掌只剩下一片shi意,他给苏然看,换来了苏然撸了片刻尾根作为奖励。
“刚好,不用扶着尾巴了,直接把尾巴收回去。”
尾跟都在还因为被苏然手法娴熟的撸动微颤着,被苏然这样一说,立马消失不见,只剩白允尘纤细白皙的手还虚搭在后腰。
“那只手也背过来,掰开tun缝。”
“唔…”
掰开tun缝?刚刚经历了极致高chao,白允尘思绪还比较迟钝,但手已经习惯性的听从命令,触上被抽得滚烫的tunrou,他用力掰开,露出那藏于深处的后xue。
藤条抽得不比散鞭,整个tun上都遍布着发白的愣子,是能把人疼哭的程度,但现在白允尘没哭,倒是爽得下体一次次干高chao。白允尘手使劲掰着两边肿胀起一指厚的tunrou,手指颤抖着像是再也承受不了很多,但苏然知道他可以。
并且,她还坏笑着一藤条抽上白允尘的手指,“再掰开些。”
“好,嗯唔…”白允尘更加用力,指节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