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常,除了日常上学,闻英三五不时去疗养院看往曾学良。
护士们见她见天儿得来,慢慢也了解她是曾旅的养女,对她格外客气热络。
曾学良但凡好些了就开始跟病房里做俯卧撑什么的,闻英推门时不时会看到他在健身。
“就不能等全好了再练。”她将手里的东西搁置到茶几上,看他刚刚健过身,肌rou充血鼓胀,宽阔紧实的背脊,蜜色的肌肤上全是汗,汗ye顺着肌rou的纹理滑落,亮汪汪的,漂亮的肱三头肌,随着呼吸喷薄起伏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小腹以下被睡裤遮掩住,露出些许耻毛,背过身来,腰眼明显,微微露出的小半截儿翘tun和股沟,刚毅,健美,蕴含着男性力量线条的身躯,看得她眼热。
曾学良三十几岁,看上去还和不到三十岁的小伙子一样,得益于常年的军旅生活。
一屋子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闻英有些羞赧。
他拿起水来喝,喉结和胸腔耸动,连带着腹肌一起,好看的眼睛盯着她,刻意走到她跟前儿,
“又不是没见过,躲什么?”高大的身躯压到她胸前儿,逼迫她直视。
“别闹。”她小手推搡在他汗津津的胸上,捏她的脸颊一下,径自去了浴室。
还不等松一口气,不消片刻就又听他跟浴室喊,“搓背。”
“你自己搓吧。”
“够不到。”
闻英还不了解他,肯定憋着坏呢,脱了常服外套撸起毛衣袖子,一进门就被他拽了进去,三下五除二剥光了。
肖想了一年,曾学良可算开了荤,可不得好好跟闻英身上讨回来。
他抱着她坐了洗手池上,两人做爱。
“你这肩膀还没好利索。”倒出嘴来,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叼着ru头,下体还要被他抽插着。
“抱还是抱得动的。”身上的伤好了大半,不日就可以出院,病房做爱总觉得有种禁忌刺激感,让他乐不思疲。
怕她冷又抱着她去淋浴,让她跟水底下站了,后入她。
她年轻美好的身躯因为蒸汽而泛着粉,大眼睛因为热水的雾气更加氤氲,看得他Yinjing胀到发痛,
粗黑的阳具跟粉嫩的xue里来回抽插,水淋淋的带出她Yin道里的嫩rou,纤细的腰,丰满的tun,被他的大手捏红,丰满的ru来回摇晃,黑色齐耳短发和白色身躯造成视觉对比,
他抱着她正面cao弄,看着她的胸来回摇,粉嫩凸立的ru尖儿娇颤颤的等他采撷。
抱着他坚实的脖颈,摩挲他后颈短短的发根儿,小手还要抚上他蜜色的胸肌,用最近新长出来的茧子摩挲他的ru晕和ru尖儿,对他的腹肌简直爱不释手,
“太大了,又要肿了,”
“不会,里面全是水儿,”他的胳膊因为抱着她的缘故,绷紧鼓胀,她缠着他亲上他的嘴儿,又要舔弄他的喉结,含了他的ru头嘬弄,抚摸着他的腹肌,还要跟手里握着他的卵蛋,
“小嘴儿,真他妈紧,”
“闻英,你怎么那么好色,就喜欢看我是吗?”
“胡说,”被他cao干到声音破碎,yin叫着就像是猫。
“一看我就害羞,脸红,小时候见天儿偷看我是不是,说,是不是看过我洗澡,换裤子,”
“胡说,我没有,”
“没看过,这么使劲儿的嘬,嘶,太他妈爽了,小嘴儿一张一合,闻英,你看过,绝对看过,”
“看到我的鸡巴下面就流水了是不是,”
“你,你胡说八道,”她声音软糯极了,跟他身上花枝烂颤,被他一嘴的炉灰渣子羞臊到下体不由自主的夹紧,收缩,毁天灭地快感喜欢她的大脑和四肢,让她紧紧抱着他,泄shi了他的阳具,打shi他的马眼儿和gui头,
“看我换内裤,nai头就肿了,想要自己揉搓是不是,”
“曾学良,你混蛋,”他含了她的嘴儿,在她xuerou有节奏的收缩中,浓Jing射入她的宫腔。
他温柔的亲吻她,又央求她,含着自己的Yinjing,口了一回,跟她嘴里射了,才罢休。
这些日子,但凡她来,总是缠着她腻歪,要她撸起毛衣和胸罩露出两只圆滚滚的nai子给他嘬,要不就要露出小bi,让他用粗粝的大手摩挲两片粉嫩的小Yin唇,干脆两人就在那病床上69,就爱让她一边含了他的Yinjing,一边舔她水淋淋的小bi。
陪他到楼下,散个步,都要被他搂着亲嘴儿,摸nai子,隔着军裤将她的大Yin唇用手捏住把玩。
“曾学良,你怎么,怎么就那么欲求不满呢?”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不就是对你?这一年来我都快过成和尚了,怎么茬?还想让我逮着别人泻火啊?”
“你,”闻英气结,臊到脸红脖子粗,不爱搭理他。
两人吃过晚饭,她为他戴好帽子穿好军大衣,他就这么安静地看她服侍他,下楼去了花园里溜达,冬日的疗养院,法国梧桐和水杉的叶子都落光了,院子里格外静谧,鸟儿们都回家睡觉去了,仅剩松树和冬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