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榻只是霍琮平时打坐修炼用的,连个被子都没有,床板也咯人得很,让睡惯了高床软枕的谢涟不舒服的动来动去,霍琮像是看出来了,将谢涟分开双腿抱坐起来,“一会就不冷了,乖点。”
“这是哪,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来侍奉老祖的,你最好放我出去!”谢涟从芥子空间拿出火貂裘披上,才终于没那么冷了,他不知道的是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他嘴里的老祖,整个修真界除了半步真仙的老祖以外,再也没有人会空间转移的神通了。谢涟挣扎着想要从霍琮身上下来,他没想到霍琮根本没拦他,他自己倒是因为用力过猛四仰八叉的摔回床榻上,头磕在连枕头都没有的床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啊!好疼!”
“慌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霍琮复又将摔得眼冒金星,满眼泪花的少年抱起来,一手覆在他脑后肿起的伤处,温暖的白光一闪而过,很快谢涟就感觉不到疼了。“如今归穹派的弟子都像你这般娇气吗,这点小伤就哭天喊地。”
谢涟的爆娇脾气是自小所处的环境养成的,他没能继承父母的修炼天赋,自小就比同龄的师兄弟修炼的慢,这个世界本就强者为尊,虽然那些人明面上不敢做什么,但总会私下里嘲笑贬低他,说他肯定不是掌门的亲生儿子,不然怎么会是个废物,每次谢涟都气得要跟他们打一架。宗门中很多弟子都看不起谢涟,却又羡慕他投了个好胎。谢涟从小到大因为这个跟同门师兄弟打的架数不胜数,一开始差距不大时凭着自己凶狠的气势还能打赢一二,后来修为差距越来越大,他打不过了,就用符篆法器来凑,反正他不会认输。
自卑又自傲的谢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除了父母之外的人给予的爱护,虽然不过是一个治愈的小术法罢了,对修士来说不值一提,但这对谢涟来说却是分外难得,他没有至交的朋友和疼爱他的师尊,更从未有人不问任何缘由的为了他一个小小练气期弟子,直接打压宗门内的两个天之骄子,连父亲和母亲都为了宗门不会对他有半点偏袒。谢涟隐约猜测到了这人的身份,只是他之前先入为主的认为老祖一千多岁了,必然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如今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修真界能活一千岁的人必定是根骨极佳修为高深,怎么会到白发苍苍之时才结丹驻颜。如今被老祖像是哄孩子似的抱着他,施展法术为他治疗小伤,让他从心底产生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情绪。
原本想要反驳的谢涟咬着唇不说话了,之前还尖利的小嘴儿现在格外安分,乖乖巧巧的裹着火红的火貂裘只露出一张被衬得娇艳的小脸坐在霍琮怀里,有些贪恋的蹭了蹭男人宽厚的胸膛。霍琮揉了揉谢涟的后脑勺,想到刚才少年摔进床上时,大张的的双腿间惊鸿一瞥的粉嫩rou缝。
“不是要侍奉老祖吗,你可知道如何侍奉?”霍琮心念一转,将手伸进谢涟火貂裘内,顺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往中间摸,很快就摸到那个还微微鼓起的两瓣rou鲍,周围光洁没有一丝毛发,中间的rou缝紧紧闭合着,比他想象中更加娇嫩软腻,霍琮甚至可以在脑海里描绘出这个白粉的rou鲍有多青涩诱人。
怎么侍奉?谢涟有些疑惑的看着男人,不解他为什么要摸自己腿心那个地方。
谢涟的父母因着他是双性,似乎在性相关的事情上谁来教导他都不太合适,所以拖到现在谢涟的性器官早已经开始发育了,还没来得及教他该如何面对和纾解自己的发育过程中身体可能会产生的欲望,所以少年对于腿心那个最近总是痒痒的,偶尔流出透明黏腻水ye的细缝并没有什么羞耻心,在性这方面天真懵懂到被人脱光了抱在怀里揉xue,竟还不知对方其实已经是在猥亵他了。
谢涟莫名觉得有些羞耻,扭着屁股想要躲避,腿心那朵娇花十分敏感,平时不小心被衣物摩擦到就会颤抖着流出水来,洗澡时他只敢撩些水轻轻冲洗,都不敢多碰。此时被霍琮粗糙的手指顶开rou缝,在里面的rou口上轻微抽插揉搓,谢涟有些受不住的腿根都在颤抖,却没有反抗,像是默认一般,埋在霍琮胸膛上咬唇咽下喉咙里快要突破的呻yin,“唔。。不。。不知道。。要怎么侍奉?”
“自然是用你下面这个小逼侍奉了。”霍琮看见谢涟第一眼就觉得合眼缘,自然是极有耐心好好调弄他。
霍琮并不是修真界本土人,只是他穿越已经是千年前的事了,这千年间,穿书而来年轻气盛的霍琮借助熟知的剧情,忙于与天道之子龙泽宇斗争,抢夺资源修炼,凭借自己实力创建了这个归穹派与龙泽宇的无极阁对抗,而现在那些所谓的剧情其实对霍琮的帮助已经不大了,因为修真界已经被他搅得与原剧情完全背道而驰。
霍琮知道自己回去的几率渺茫,他在这千年间早就与这个世界气息融合,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修真界半步真仙的修士,他也早已不管宗门中的俗事,独自一人于后山修炼,十几年前他推演出宗门内有一个与自己联系甚深之人,与未来飞升的天劫亦有关联,可他无法推演出具体是谁,这不是小事,于是用神识覆盖整个归穹派扫视,当年并没有新招收的弟子上山,而归穹派新生的婴儿也只有谢涟一人。于是这个活了千年的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