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被拿开,往卿染身下摸去,揉了缝隙,瞅瞅他,没有反应,分开卿染的两条白嫩的腿儿,坐在中间。
此刻Yin部静静的,食指点上花核该涨起的部位,规律的摁进去打旋儿,平静渐渐被打破,指尖处Yin核鼓胀起来,时不时被按压进去,让它慢慢变大。
另一手中指顺着花缝,让指节缓慢的进入,软嫩又弹性十足的xue道,她的手指不长,很快就陷入其中,手指在shi热的花xue里翻搅。
要是手指再长些就好了,根本够不到狐狸的最敏感处,念歆忍不住想到。
用两根手指粗略开拓了花xue,垂目看向粗大的rou棒,怎么想都觉得还没捅进去,卿染就会醒来。
她的东西太大,卿染又不让用工具,扩充总是不到位,常常插进去要先出血,疼的卿染情动的绯红面色瞬间苍白,等xue腔愈合才能动起来。
念歆握着rou棒,在狐狸的Yin部摩擦,花核被揉按的勃发,边摩擦边犹豫进不进去。可她忽略了一点,深睡的人没醒,她把自己物什磨得变大憋胀的难受,大唧唧青筋凸起,gui头吐出ye体。
念歆心想:先插了再说,若是醒来,就说见他花xue流水,相帮他疏通一下。
gui头顶着入口,半天都塞不进去,念歆下面涨的发痛,人就恼怒起来,狭窄的入口被大好几倍的热铁块,使劲顶上几次,绽放的花核都有些萎靡了。
“念歆!”卿染睡梦中下身好像有什么怪异的东西在捣乱,初时轻柔的动作让他沉迷不愿动,慢慢的下面开始好像被弄得泌汁,再忽然,就被人不得章法的顶撞几下,他疼的直皱眉,狐狸清醒了过来,微睁双眼,就看见念歆不得章法的瞎捅入口。
念歆见卿染被自己折腾醒了,带着怒意盯着她,忙往后退了几步。
他坐起来尽力弯曲上身,想看清自己的花xue被弄成什么样子了,娇嫩的入口硬生生被顶成了深绯色,看起来就是被粗暴的对待了。
卿染Yin沉着脸,美目恼火的看着她,气愤道,“念歆!你趁我熟睡着就这么对我的私处!你是当我不会疼吗!?”
念歆原本那无法进入的恼怒感,被卿染的怒声,一下子给消散了,她无措的看着他。
卿染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手一扬穿上同样纹路的白衣,朝门的方向大步向前,念歆盯着他,原本无措的目光一下子回了神,她也不顾穿鞋,就赤裸着抱住他的后腰。
眼眶里溢满了泪水,“狐狸,狐狸,我错了,你别离开我呀,我以后不敢了行不行。”
卿染侧头看向身后的小人儿,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心中一疼,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她毕竟是人,他的身体就算被她粗暴对待了,很快也会痊愈,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只是,有些不高兴念歆这样对待自己罢了。
他转过身,弯腰托起念歆的屁股,扛上肩头,几步路途中,忍不住打了几下白花花的小翘屁股,再往床上一丢,把被子给她盖了全身只露一个头。
坐在床边,大手用力压了压被子边,脸压向她,鼻尖也就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我要出去冷静一下,那个小道士的事儿我还没想好,这几日也没甚兴趣陪你行房,想通了我便回来找你。”
说完起身要走,念歆听着娇俏的小脸儿花颜失色,忙起身抱住他的腰,“不要走狐狸,我以后不敢了行不行,你是狐狸……仙,我是人,你想个十几天,我人都没了?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
卿染看着她,沉yin片刻,“最多三日,小念,狐狸也有想不明白的事,不只是你今早乱来的缘故,不过狐狸是不会离开你的。”说完在她眉间亲了一下,直接在她眼前消失了。
念歆忍不住哭了出来,心中懊悔早上的冲动,她明知道狐狸心情不好,身子软不下来,还控制不住对他的欲望,想cao他。
到了下午,念歆眼睛已经哭肿,最后躺在被子中,睡着了,再醒来就是天明,她一醒来就感到被窝里冷,合着眼手往旁边摸,猝然止住摸索的手,这才想起来。
念歆心情不好,出门散心,本是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一看见那二人转身就要走,却被那道士眼尖儿的发现,喊道,“公主殿下!”
碍于礼仪她不能避而不见,得接受他们的行礼。
“草民/微臣拜见公主殿下。”二人齐声道。
“免礼,我还有事儿……”念歆见那道士就会加深想起,昨日卿染是怎样被她气走。
她的阁中都是卿染的气息,摆设也都是狐狸一手Cao持,在那里带着会加重她对狐狸的思念,所以才想出屋散心。
道士唐玄佑感到奇怪,问道,“那狐狸Jing……失礼了,他确是狐仙,那狐仙,怎么会放你独自在外走动。”
他一提,念歆就睁着眼,流泪,哭诉道,“都是你害的!非要胡说!他被你气跑了!”
唐玄佑哑然,一旁的状元郎知晓卿染不在,整个人状态,看起来似乎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甚至一下子就有那么点儿器宇轩昂的味道了。
状元郎忍不住再度开口劝导道,“非我族类,在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