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清蓉拉过江彻的手想要将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之时,江彻终于怒了,一把甩开顾清蓉的手:“到底何时才告诉我原因?”
“或者是,你一直都在骗我?”
江彻眼睛微眯,走到顾清蓉面前,用手掐住她的脖颈。
“世子……别急……我这就……带你去……”顾清蓉呼吸急促,喘着粗气。
江彻放开顾清蓉后,还用身上的手绢擦了擦手。
顾清蓉看着这一幕,又想起刚刚江彻出手又急又重,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世子随我来。”
顾清蓉便领着江彻往黑暗中走去。
“你要是敢骗我,我定不饶你!”
江彻的声音在顾清蓉耳边响起,顾清蓉只是笑笑:“自是不敢的。世子随我来便是了。”
两人走了许久,突然来到一座漆黑的宫殿前。这座宫殿似乎是许久都没有住人,早已被遗忘,无人打扫,杂草丛生,屋檐下还吊着许多蜘蛛网。
“这是哪里?”江彻瞳孔微缩,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升起,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
顾清蓉没有说话,只是推开殿门示意江彻进去。
见江彻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顾清蓉讥笑道:“世子莫非不敢?里面就有世子想要的答案,世子不进来吗?”
江彻听到顾清蓉这样嘲讽自己,便直接提步走了进去。
顾清蓉将身后的门关上,殿内顿时一片黑暗,只有冰冷的月光照射进来,江彻猛地转身:“你做什么?”
“世子怕了不成?难道世子认为我会害你?”
顾清蓉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火盆,用打火石将其点燃,殿内顿时大亮,江彻这才看清这座宫殿里的陈设,可谓简单无比,只有一张破旧的床,几张桌椅罢了。
紧接着,顾清蓉又唤江彻走到火盆边,只见顾清蓉突然将一张黄色的不知写着什么的纸张点燃扔进了火盆。
“世子看着火盆便是。”
极大的恐惧在江彻心底蔓延起来。
这一刻,江彻只是觉得自己疯了,才会跟着顾清蓉进入这样一座凄清的宫殿。
但他还是压下心中极大的恐惧,盯着火盆。
顾清蓉开始在他耳边唱歌,用的是他听不懂的语言,听着听着,江彻便觉得自己头晕目眩,就这么倒在了火盆边。
火焰越来越高,顾清蓉的歌声越来越低,而江彻眉头紧皱,俨然陷入了一个不堪回首的噩梦里。
*****
这时宫宴之中陆陆续续地有大臣向萧渊和顾苓柔敬酒。
萧渊身子本就不好,余毒未清,这些日子因为顾苓柔严格规定的作息好不容易才养好了点,顾苓柔可不希望因为宫宴上喝了太多酒又将他的身子拖垮。
要知道,喝酒太多对身子伤害还是极大的。
“祝陛下和娘娘早生贵子!”李尚书在席中已喝得红光满面,此刻又笑呵呵地向坐在高台上的萧渊和顾苓柔敬酒。
“陛下,还是别喝了。”眼看又有大臣来敬酒,顾苓柔蹙了蹙好看的眉毛,劝说道,说着轻轻去拉萧渊的衣袖。
可是萧渊并没有听,依然举起杯盏,一饮而尽。
待宴席散去,萧渊和顾苓柔准备走回后宫。
前世顾苓柔被江彻打入冷宫后每日都在冷宫喝酒,酒量自那时起便练出来了,可谓千杯不醉。所以即使今日在宫宴上敬酒的大臣颇多,顾苓柔此刻依旧十分清醒。
看着萧渊一直都走在自己前面一点,顾苓柔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劝说他少喝一点酒。
“陛下,您身子现在还没有恢复,以后大臣们敬酒,还是少喝点吧,要不然你身子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
顾苓柔心道,她可不想萧渊像上一世那般英年早逝,她还指望着以后让萧渊放她出宫呢。
“什么?”萧渊脸色是一如既往的苍白,面容被冕旒遮住,只露出光洁无比的下巴,显得有些不真实。
“臣妾让您下次少喝点酒。”顾苓柔以为萧渊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顿了顿,又补充道,“为了您的龙体着想。”
“为了朕?”萧渊喃喃自语道,接着突然面向顾苓柔,冕旒因为碰撞而发出清脆的声响,“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朕?朕想做什么还不能自己做主吗?”
听了萧渊这话,顾苓柔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今夜的萧渊和往日有些不同。
“陛下?”顾苓柔又试探着唤了一声。
“朕只听莞莞的。”萧渊前言不搭后语。
顾苓柔:……
此刻,看着萧渊这状态,顾苓柔竟觉得,萧渊虽看起来清醒无比,恐怕早就被灌醉了。
只是现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宫人,顾苓柔觉得,应该早点把萧渊哄回去。
“陛下,臣妾扶您回宫。”顾苓柔说着便要拉着萧渊回去,却发现萧渊一动不动的站在哪里,怎么都拉不动。
并且,就在下一瞬,萧渊突然用很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