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江也停下了手里的套弄,对他下令——“过来,张嘴。”
班郡抬起头,见着萧江Yinjing的血管也根根暴起。他的烟放在烟灰缸里烧出了长长的一截,酒杯里却只剩下一个橄榄。
“过来。”萧江再次提醒,而班郡才反应过来,等到对方又套弄起来时,张嘴承接对方要射出的东西。
Jingye洒在了他的舌苔和牙齿边缘,略带腥味和温暖的热度。萧江也握住了他的下巴,抚摸过他薄如刀锋的嘴唇。
“咽下去。”萧江说。
他的手顺着对方的面颊和脖颈抚摸,感觉着班郡上下滚动的喉结。
而当他把手收回来时,他的态度又变回了之前的冷漠,淡淡地说——“我要睡了,你可以出去,也可以留下。”
第6章
班郡选择了留下,但他没有上床。
他把对方剩余的酒喝完,可心跳却难以平复。他觉得这像梦境一样,不仅仅是他刚做了什么,还有做的对象,都让他的情绪无比复杂。
是的,他偷偷地观察过无数次萧江。
他还记得那年他第一次来到会所,萧江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衬衣。他没有打领带,休闲西装下是敞开的领口。他坐在吧台边上,和于澈低声交谈。
吧台的灯光打着他Jing致的眉眼,跟着于澈笑起来时,连他的鱼尾纹似乎都为他加了分数。他如此光彩照人,以至于周围的人群全都成了陪衬。
班郡就这么穿过人群看着他,根本挪不开目光。直到于澈被黑浦叫走,和萧江握了一下手之后,萧江才转动椅子背靠着吧台,扫视着热闹的人群。
钻石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和拇指上,然而和他比起来似乎都显得黯淡。
他和酒保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却不停地有别的贵宾走过去与他搭讪。他的笑容好似一个面具,让他对所有人都能笑脸相迎。
但班郡仍然看得出他心不在焉的傲慢,毕竟他身边的位置可坐着商会创始人,除此之外,他不需要主动与任何人熟络。所以屁股也不需要从椅子上挪下来,除非他坐累了,打算到处走走看看。
班郡确定他的是看到了自己的,但他的目光没有停留。然而四目相接的一瞬,却让班郡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喉咙口。班郡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他甚至不记得上一次除了盯着目标人物之外,还有谁能这样吸引他的注意力。
是自己老板的呼唤把他拉回了现实,文勇拍了班郡一把,问班郡在看什么。
不过不用班郡回答,文勇自己就找到了答案。
顺着班郡的目光看去,文勇轻笑了一声,他说那是萧江,怎么,见着人家好看。
班郡赶紧说不是,只是见着他和创始人在交谈,多看了一会。
文勇则满是轻蔑与不屑,他说对,和于澈是同类嘛,都是舔屁眼的家伙。
不过这话文勇不敢大声说,说完还得赶紧观察周围有没有靠近的人群。见着大家都各忙各的后,他又捡漏似的补了几句,什么雾枭的败类,什么商会的搅屎棍。
“他的配偶是男性?”班郡问。
文勇喷出个鼻音,说什么配偶,他那一天一换,谁跟了他,那到处都是放牧的原野。
“他带了伴来?”班郡再说,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在套取信息。
文勇说我不知道,没留意,“不过他带不带都一个样,谁知道他手底下那些人有多少上过他的床。”
然而当萧江也看到了文勇,拿着酒朝文勇走来时,文勇马上换了一副面孔,热络地和他贴着面颊亲吻。形容也变成了什么帅气逼人,什么首屈一指企业家。
班郡则赶紧鞠了个躬退开,只是那香味仍然钻进了他的鼻腔,在他的灵魂深处打了个转,又于胸口留下了脚印。
第7章
而班郡第二次见到萧江,便是在赌桌上。
萧江和于澈关系非常好,于澈好赌,于是萧江只能也好赌。
班郡走进去时于澈正切着雪茄分过去,萧江坐在他的身侧低声说些什么。他换了一件米色的衬衣,只是仍然不打领带。不过或许有钱人就是这样,哪怕披着一件洗得皱巴巴的衬衣,都无法遮盖他身上的锐气。
班郡看得出他打的是政治牌,他看的不是如何赢,而是如何跟于澈统一战线。
于澈跟了,他肯定跟。于澈不跟,他也收回几袋金币。他始终站在于澈的这边,同荣辱,共进退。
只是当换了桌子放上轮盘,年轻的男女走进来作为游戏的奖品时,他才退了牌桌,招手让侍从给他那杯酒。
也就是那一次,班郡抢了侍从的活。他与黑浦站在靠近于澈的位置,于是当黑浦走向于澈时,他也快步来到萧江身边。
然而萧江仍然没有看他,当他把酒杯递过去时,萧江接过,轻声道了句谢谢。他没有抬头,他甚至不懂为他送上酒水的是一个内保,而不是仆从。
“你不要总盯着他看。”那一场赌局结束之后,黑浦提醒。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