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下的小一片湿润,这绝不是汗液。而只能是那女孩的淫水。
“这可有意思了。我以后可要好好玩玩这野味。”
看着女孩跑远了,白乌这才回头准备上山。据说师姐马上就要回来了,自己可又有的苦头吃了。
(三天后)
能躲一时是一时。白乌听说了师姐白绫上山的消息,赶紧收拾东西打算下山去了。
“师姐必然会马上来寻我。哎,我走为上计,就说去山下玩几天,虽然不是长久计策但是我躲得过一时。”
而白乌打算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自己前两天调戏过的女孩的家。
白乌下午出发晚上才到。山里人家每户隔着好远,这女孩家果然简朴到了极点,要不是自己眼馋这土里土气的小妞,自己才不来这个地方呢。
“喂,喂!开门啊!”
女孩听父母说要有一个贵客来。本来他们这些佃户为山上的地主承担这种类似歇脚的事也是常事,而且还能得到好处。
“你……你……”
本来女孩打算回绝,因为父母突然昨天被叫走了,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怎么是你?你去别处吧!”
“那不行,我就要来这。”
白乌力气大一点,硬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不屑的看了看四周简陋的屋子。
“我都在山上和你父母说好了。你又不是没当过山上的佣人,伺候我两天也没啥的。”
女孩听见父母的名字,知道他们被闷在鼓里,但是他们也不容易。
“……”
“你叫什么来着?小玲是吧。我就这么叫你了。”
白乌挑了一间干净屋子,他走了半天山路,立马就躺在木板上开始呼呼大睡。
“那是我的屋子啊!”
小玲有所不满,但是也没有办法。自己就去父母的屋子里得了,反正也差不了。都是一贫如洗的茅草屋。
到了半夜,小玲听见屋子里有动静,抬头一看果然就是那白乌又在鬼鬼祟祟的溜到自己床边转悠。
“你醒了,嘿嘿!”
“你要做什么?你不睡觉来我这里干嘛?”
白乌只盯着小玲的双脚看个不停。小玲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布袜。月光撒进屋子,看着小玲那淋在月光下躺在茅草上的脚丫,看着这微微有点岁月痕迹但是又不失少女娇嫩的脚丫,白乌不由得有点发呆。
“你还给我?你有病啊……”
白乌不理会她的抗议,但其实他基本就没有听到。不知道这带着尘土又有一点疲惫的土味小脚,玩起来是何滋味,一定比那群妓女的更加有趣。
“你一般在哪里洗澡?”
小玲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一句,气的脸都红了。刚要怒骂,却发现白乌掏出一把短剑。
“你果然是不怀好意。我在哪洗澡关你什么事。”
“是在后面的那个小溪里吧。快点,去洗给我看。否则嘿嘿,你这小东西就完了!”
小玲害怕这寒光,只能起来不情愿的去往屋子后面的小溪走去。
白乌迫不及待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全程那短剑都挨着小玲的肌肤。终于,她一丝不挂了。
“呜呜……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那也划算了。你长在这地方可真是屈才了啊,美人。”
白乌抚摸着她的肌肤,把她逼入了小溪里。冰凉的水流只淹过了小玲的小腿,豆大的眼泪从她的眼角落了下去。
“你一般都先洗哪里?”
小玲怎么可能答地出来,但是看着那剑首又不敢反抗。
洗就洗,小玲准备先清洗双手。
谁知白乌看到了,冲上来拿胯下的阳具抵住了她的酮体。
“先洗手的话,顺便给我洗洗几把。”
说完就脱下了裤子,早就勃起的阳具抵住了小玲的腰肢。
冰凉的溪水淋在了他的龟头上,直舒服的白乌直叫。他抚摸着小玲略微混乱的头发。
“好丑的东西!”
小玲的手指每碰着它一次,这家伙就跳动一下。她始终不敢直接握上去。直到白乌逼着她这样做。
跳动的肉棒和小玲冰凉的双手接触在了一起,白乌强忍住欲望,因为他打算好好品味下这小妞。
“你今天一直在干活是么?没来的及洗澡么?”
“……嗯”
小玲话音刚落,她就发现这白乌兴奋的把剑一扔,就把自己扑倒在了溪流里。
“那就我来帮你洗吧!”
白乌忍住要插入小玲的欲望,用舌头舔舐起她的腋下。咸咸的汗液还有女孩的微微的体味让白乌血脉膨胀。小玲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无力的反抗着,只是白乌此时精虫上脑,力大无穷。
“啊啊啊……你这变态!那里是……”
柔软的腋毛而散发着农家少女的独特气味,白乌感觉这味道更是情色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