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听这红亭说的是真,也想起老板娘为她开脱的几句话,说她是个好孩子当年,应该是别有隐情之类的。
“好了姊姊,是妹妹多事了。当年的事就过去了,你别哭了好姊姊……”
红亭看着跪在地上连自己二人膝盖都不敢超过的段苏,想起了当年他的惨状。对着白绫说:
“你放过他吧姑娘,虽然这不是我们这一行该说的话,但是……”
“行,我知道了。只要他不再和我争他哥就行,这还要靠你呢!”
“我……靠我什么?”
“这人啊,当惯了狗就算是重新做了人,那股奴性也不会丢掉的。你看他,虽然他们段府的夫人死了,但是他却再也忘不了被女人踩在脚下的快感了!”
段苏卑微的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给二人当着脚垫子。
“我看你两挺有缘分,一样先后被同一个人祸害,又先后被投在一个青楼,又先后被我给找出来了。哈哈,不如我把这段苏给你就是!”
红亭知道他哥哥以后官大势大,自己吃不了亏,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但也是权宜之计。况且这段苏长得这么帅气又对自己崇拜有加。
“这,这我哪受的住……”
“这掌控男人姊姊你不是最会了么?这段苏你只要会Cao他的后庭,他以后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你了……”
红亭苦笑着说:“我又没有姑娘的那玩意,姑娘说笑了!”
“平时你用的木头疙瘩不也一样么?”
白绫用脚勾起段苏的脸,问他愿不愿意和红亭之后就待在这青楼里面。
段苏自然是一百个愿意,早把哥哥抛到了九霄之外。在他看来,这红亭的味道自己还是十分熟悉的。
“好了时候差不多了,我还有好事。你这几包春药我就借借了。你们两个好好享受,就当是几年前的继续吧!”
段苏感觉一双女人的手开始抚摸起了自己的胯部,顺着卵蛋隔着rou壁勾引着自己的阳巢。
“他是我的狗子了?”
“这要问……”
“红姊姊,好熟悉的味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我在个狗笼子里的时候好像见过你,我是你养的一直狗么难道说?”
“对呀,小贱狗,你忘了你吃nai额时候就像一只狗儿子一样么?”
看着两个人渐入佳境,白绫也想着自己的那只公狗休息的如何了。
白绫进去了段官人在的房间,那段官人已经取下了面具,也休息了过来。
“主子,狗奴给你请安了!”
看见春光满面的白绫进来了,段官人赶紧扑上去跪了下来。
“少废话,有事要你做,去拿个杯子来!这包春药你给我吃了下去,要借你的狗吊一用。”
段官人一惊,手里的活不敢停下来在地上爬来爬去,心里却是嘀咕,难道说白绫大发今天要让自己去满足她的那个神秘小xue了?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女人看穿了他的心思,摇晃着手里的杯子问跪在地上的段官人说。
“没,奴才没……”
“哦,没有想着用你的狗几把来Cao我的粉嫩小xue啊!可以了,我还想着……算了!”
段官人听了白绫话里的意思,兴奋的抱住女人的大腿叫了起来:
“不,我想着,我想得很,你和我去京城吧,给我生个孩子……”
“哈哈,好呀!这就要看你有没有能耐了,把着杯子里的东西给我喝了!”
“是,是……”
段官人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他刚擦了擦嘴巴,就看见白绫躺在床前开始有过起了自己。
“你看好,嘻嘻!”
女人用玉手掰开自己的小xue,漏出里面粉色的嫩rou。白绫看着段官人的眼睛都直了,想必他虽然见了无数女人的下面,却是从未想过可以有机会征服自己的下面把!
“让我也像个女人一样高chao吧!你这公狗……你行么?”
其实白绫到底只是捉弄他,男人的刚凑了上来的身子就被白绫搂着到了耳边:
“只不过我打了个毒誓,但凡是进来我这小xue的男人,都要被我把这一对卵蛋捏碎,你还记得么怎么,今天要来试试?”
“我……我就是碎了这对卵蛋,我也想……”
“嗯?你说什么,你也配么?”
白绫看这家伙被春药催情失去了理智,口出狂言真的想要对自己无礼。
那自己就只好帮他恢复下理智。
“我……”
“你啊,就是那种富家公子的尿性,给了你点面子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白绫拿起旁边的一柱粗香,对着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男人说:
“你那贱东西,不教训一下看来是没有规矩了。来,自己吧卵蛋凑上来!”
段官人知道这粗香定能把自己这卵蛋烫的死去活来。但是看着白绫媚人的姿态,还有那居高临下的样子。他的奴性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