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白绫累的是睁不开眼睛,昨天自己把那秦书郎背回来已经快天亮了,自己这才睡了两个时辰不到。
那一对jian夫yIn妇,谁也不会知道是自己哦哦哦的他们不人不鬼,就算他们有冤屈,那么县官一看二人苟且偷爱,也不会受理反而要治他们的罪。
听小官说和自己一起住的男人傍晚就要回来了,自己下午就出发赶路吧,从那金城郡南下办一点事,还要赶着去门派所在的中原呢。
“你醒来了么?”
原来是秦书郎隔着门小声问到。
“没有,我还睡着着呢?”
“这个……我写了一纸休书打算休了那女人……我又备了一点银子,还有房子田地都留给那家伙,我从此与她……”
白绫鼻子都给气歪了,就是县官看了这休书估计也难理解。本来秦书郎没有过错,为何还要自己把家财全都拱手相让,自己反而净身出户一般。
“你这蠢货,她那样害你,你还这样对她?”
“你听我说,你把她打伤了,今天村里估计也把她的臭名声传开了,这点东西就当做给她一半辈子用!”
“那你呢,地也没了钱也没了,你去喝西北风从新再来过?”
白绫摔门而出,小声对着秦书郎说道。秦书郎又道:
“我去投我河西的亲戚就好……”
“你一个大男人,要在别人家里吃饭?”
“不不不,我叫我叔父和爹爹给我谋个差使就好,我也有一点墨水只要有书抄也饿不死。”
白绫暗暗笑话这家伙的幼稚,又问他:
“你去投河西哪里?”
“张掖郡就好,图个差事干。”
“你以为你想去哪就去哪?”
“没没没,我去投我叔父,他在那里做事。”秦书郎顿了顿又说,“他是那一郡的郡守,应该有办法!”
白绫听了才恍然大悟,也是大大吃了一惊。这家伙一直扮猪吃老虎,自己以为他清寒出身,谁想是仕宦人家。
“你爹呢?”
“我爹是朝廷当朝太史,唉我逃出来好几年了也没去看看他,我不敢回去我还是去找叔父吧!”
白绫长大了嘴巴,虽然这太史不算的最大的官但是也绝对不小,官轶近千石,主要是朝廷数一数二的文学之官,这秦书郎绝对是书香门第出身。
“好呀你个官宦子弟,骗取我的同情,你原来这么多道道,还在这里混成这样,啧啧啧你可真是个人才!”
秦书郎只是傻笑,他就是不喜欢那朝廷官场就来投奔叔父的,结果到了半路觉得自己一个男人为何要寄人篱下,才留在这里当差,娶了夫人。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我这就去找叔父,我也不怕被骂了。这几天谢谢你,你马上就要走了吧!”
“对呀,我去了那羌地办事后,就要再折回中原,回白门见我派中人士。”
白绫突然眉毛一挑,趁着四下无人把那秦书郎拉进了屋子,说:“你说谢谢我什么啊?”
“啊?谢谢你帮我惩jian除恶啊……”
秦书郎小声说道。
“还有呢?”
“还有……还有,我说不出口。”
“那叫做大玉龙Cao小saoxue,你说说看。”
“那是什么粗话,我说不出口……”
白绫也不逼迫,只是把他按在身子里紧紧箍住,可以不让他顺畅呼吸。
这急得那秦书郎挣扎起来,脑袋左右晃动,痒得那白绫也咯咯直笑。
“说不出口,嗯我想想,有了!”
白绫难得露出了少女般调皮的样子,把手伸进秦书郎的大口袋里摸索。
“就是它,哈哈!”
“你给我你给我,这毛笔是我用来吃饭的家伙,你还给我。”
这秦书郎急了,可他怎么抓得住那拿着毛笔满屋子跑的白绫呢,这少女身子滑的像泥鳅,秦书郎连土也吃不到。
“还给你可以,但是你说了谢谢我,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要怎么谢我?”
“我没钱,你等着,以后我有钱了,一定给你行不,我的毛笔……”
“我不要那东西,这样吧,你脱光了趴在地上,和你玩个游戏,我就还你,你欠我的也一笔勾销!”
“你又想……你又要动我屁股不是?你这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白绫一笑,一脚轻轻把他往地上一登,上前抱住她说:
“有啊?你不舒服么?小妹子?”
“啊啊……”
秦书郎才发现自己被白绫当做女人时,自己就特别的顺从兴奋。
“你要玩什么?”
男人乖乖的脱掉了衣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听话。
“真乖,这就对了,懂得服从才是你该做的。玩什么?这笔自然就是来写字的,那好,就玩写字。”
“写字?有什么好玩?我天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