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但是自己绝对不信。
“你胡说,我有孩子,都好几岁了,又高又壮,你胡说。”
“行,你行,我输了行吧!”
“输了就行,你这淫女,我要找人把你拿下……哎呦!哎呦!哎呦!”
白绫本来一心给他解释想让他认清现实,结果反而被又骂了好几句,她实在没忍住,又使劲扇过去几个。
“我给你脸了你还不要,你这种废物阳痿也配骂你姑奶奶我?你再说我是妖女,我杀了你!贱货!”白绫气急败坏,爆出粗口。
秦书郎被打的口吐鲜血眼满金星。白绫还不解气,又是抬起脚来向着那男人胯下可怜的小弟弟踢了过去,顺便还狠狠的把那卵蛋踢得快要爆炸了去。
“哎呦,乖乖不得了了我……啊!饶了我,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我要死了,你饶了我吧!”
此时驿站人都走空了,那看房的又在打盹,秦书郎的惨叫没有人理会。
“现在知道求饶了,我好心好意给你吃我的乳房你不要,好心好意告诉你你阳痿要不了孩子你不听,还骂我是妖女?气死我了,我踢死你的废物臭屌!”
白绫向着地上的小吏就是一阵跺脚。那秦书郎本来就瘦弱无比,连罪风的十分之一耐揍也没有。
“气死我了,你不起喜欢写字么,我让你写,让你看圣贤书。”
“呜呜呜……”
那秦书郎无比可怜,平日里这里就属他最勤快,也一点不贪不占,兢兢业业的抄录简牍,一点盘缠都省着连着那一点点俸禄带回去给妻子儿女买东西去。
白绫不是喜欢欺压良善,但是她骨子里就有一种用暴力和他人交流的倾向,除去女人的温柔善良她不是没有,只是有时控制不住自己虐待别人的欲望。
“我把你这些东西都给踩碎,你……”
秦书郎一看急了,也顾不上尊严,直接对着白绫磕起头来:
“你杀了我可以,你杀了我吧,你不要碰着这些东西,这比我命还重要,我要是把粮草算的失误了,那运往边关的粮食出了差错,我就是死也承担不起来啊。”
“我没用行了吧,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读书迂腐但是不害人,我不去娼馆大家不高兴,但我也没害任何人,你没由来的闯进来我也没把你如何,但是你打我就算了,也不要动这些简牍文书!”
秦书郎磕的地上出了鲜血,白绫愣了一下没有出手。
“我官小,我没用,但我对天发誓没有做过一点坏事,为何老天要这么对我,呜呜呜……你好狠毒,好狠毒!”
听到边关粮草,白绫这才懊悔无比,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玩弄了,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
“我在干什么啊!”白绫一向性格直爽,这下她也知道自己太过分了。
“我太过了,唉!我扶你起来,我不打你了。你看的你的竹子好好的,我实在是对不住了,你过来,我扶你坐下。”
“呃呃……”
秦书郎屁股和胯下疼的发作了一下,手里还攥着那爱妻送的手绢。
“是我不好,我给你把这收拾干净。你别哭了,哎呦我……”
“……”
秦书郎也不知如何是好,看白绫服软道歉,他一向心软也没有脾气,自然也继续怪不了她了。他只是躺在地上休息。
白绫收拾完,一看那秦书郎竟然睡着了去,她向着那秦书郎手里捏这的看过去,那手绢绣着一首诗。
“这毒女子……这……”看完诗白绫说道。
这手绢上的诗句,暗藏着一句话,这秦书郎却一直没发现。
这句话就是:
“今生悔当婚,盼君早入土。
邻里有奇男,远胜微夫物。”
这几句话隐藏的特别深,这白绫回头一看可怜吧唧的那个秦书郎,也许自己不改告诉他这一切,但是自己碰见了,就不能不管。
“是我不好,原来你是个可怜的好官,回头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出气!”
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到,那个什么夫人一定还做的更加过分。
过了一会,秦书郎微微转醒。说:
“你怎么还在这?”
“我有事告诉你……”
“有人给我托梦了,说孩子不是我的……以前郎中就说我没有种,有人也说了孩子不像我,偏偏遇到你,你……你说的恐怕没错……”
秦书郎捂住自己的裆部,泪水挂在他那细皮嫩肉的脸上。
白绫突然温柔怜爱同情之心大起,她拉过了秦书郎说:
“十有八九,你的夫人早就有别的男人了,你的娃估计,唉!就算不告诉你,你也蒙在鼓里!”
当下她就把手绢上的诅咒给他解开了。那秦书郎是个文官,一看大惊失色,觉得白绫解的没错。
“这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不可能,我两再娘肚子里就定下婚事了,我……”
恶毒的语言,让白绫有一点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