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茫茫戈壁上,黄沙漫天飞卷大地。突然间一片绿洲出现在了人们眼前,此处正是那坐落于去往张掖郡的必由之路上的望黑亭障。
北国的兵士多年辛苦种植的林墙之中,正有一个劲装女子,在林下缓缓地骑行着。
汉元狩年间,霍去病大军收复休屠浑邪两王,河西匈奴势力随之退去。后朝廷建立河西四郡,其中列亭障据点无数。为补骑兵只长于马上作战,而疏于徒步作战的弊端,每亭障五百屯田军士设一武功高强的教头教习武功。
“如今匈奴退去,本教头所在的这障地也是前线变做后方,但这后方无用武之地,又怎是我白绫该留的地方?好马儿好马儿,你说是也不是?”
说话的这白衣女子正叫做白绫,为望黑亭障五百人教头,也是河西四郡上百二十八个亭障中唯一的女教头,她更是人称蝶影腿的一流江湖好手。
“以前咱们尚且二八耕战,天天举火风烟好不快活。咱们白天一起刀口舔血,一到晚上你就给我做马儿,好生让人怀念的日子?”
白绫一笑,小腿加紧一蹬,脚刺正刺中胯下爬行的男子,女子掐了掐他结实的tunrou,继续讥笑到:
“哎!现在日子太平了,朝廷让咱们六四耕战,你这家伙不用经常上战场轻松了许多,今日给本姑娘当马儿反而累的搭不上我的话了么?”
“呜呜呜呜呜!”
男子并非累的气喘吁吁搭不上话,也不是沉醉在女子柔韧的腿tun折磨里。而是他嘴里叼着一个特质的马嚼子,连着同样专为人打造的口衔。这样的他实在说不出话来。
“怎么?支支吾吾的,你要让我也说马语不成?加快点,我们到那边树下去,到那我好好训你,贱马儿!”
白绫一阵yIn笑,用指甲把男人白皙tun部上的肌rou划得满是红道。
本在脚上的马刺更是远远的踢到了男人的嘴边,让这可怜的男人更是说不出话。
“呜呜呜呜呜!”
“来给你加把劲,噔驾儿!”
男人感觉一双冰冷的细手顺着自己被虐玩到火热的屁股向下划动了去,一股霸道的内力直接冲击到了自己的sao涨的卵蛋,两个红涨的卵蛋瞬间一抖,就被白绫的一双纤纤玉手握住了。
“啊……呜呜呜呜呜呜!”
“哈哈哈哈,马刺儿不好用,本教头的小手怎么样。快给我跑起来,要不然我给你的两个sao卵蛋上抓出十个窟窿来!”
男子久经沙场体力充沛,而且早就被白绫这女子训化调教的十分擅长作为坐骑骑乘了。本来人的一双手脚并不擅长四肢奔袭,但是白绫训化这男子更是毫不留情,各类马具也是一概俱全,久而久之这男人也就像一匹真正的马儿一样了。
尤其是在武功上白绫远胜于他,无数次血rou模糊伤筋动骨的调教让这个男人渐渐的沦为了她的坐骑。而且他还是那种奔跑起来十分稳健的良种,还特别忠心,这让白绫十分满意。
“好马儿,嗯嗯嗯嗯……载的你教头姑姑浑身舒服,不枉我这几年的功夫,你可比那些真马儿好多了,很是通人灵性呢!我要下来了。”
白绫只感觉在这烈日下,在这股塞上热风里,和胯下这肌rou结实身形俊美的马儿一起酣畅淋漓奔驰在这戈壁上,好不快活。
她甚至有点飘飘欲仙,下体更是起了微妙的变化。白绫此时早就全身发热,她一看这男子跪好就立刻从鞍上跃了下来。
首先她就把这一堆金属口具卸了下来,尤其那空心铜球一吐之后,男子更是呻yin不停。
“教头大人,我还能行。让我再继续……啊!”
白绫并不说话,但手上也没停下,她突然把在男子ru头上的夹子取了下来。本来一个多时辰了,男人那yIn荡的ru晕早就习惯了痛感而麻木了,结果这一突然释放压力,给他刺激的一声浪叫浑身发抖。
“没给你把这些家伙卸完呢,不许说人话。你现在还是一匹马,我的坐骑怎么会说人话呢?”
还没等男人反应,白绫早就一个巴掌闪了过去,打得男人嘴里津水直喷。接着又是一记耳光,这次白绫运上了内力,对于违反自己规矩的马儿,必须好好的给个教训。
男人一个没站稳,却打了个踉跄也不敢摔倒。只是他双腿本能地一夹紧,自己那强健的括约肌一收缩,直接把塞在后庭的玉蘑菇给吐了出去,直落在好几尺外。虽然后庭早就洗了干净,但这玉蘑菇上还满带着一股yIn荡爱ye。
“你这贱种,想让本教头用功力给你洗洗那男rou腔的话,磕头就好,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看见这种丢人无比的场面白绫心里早就想笑,但是却给硬生生忍住了。
看着男人狼狈的身体,白绫身体更是火热,运起功力就是一记腿击,直直把男人踢的瘫在了树下。
“瞧瞧你,还不如刚才的马样,现在这不人不马的惨像,真是可怜,又让人可恨!身为镇守河西的骑士,你可不能这样服软,来和你教头姑姑练练手。”
他身上最后一个马鞍也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