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看着走出去的琅东高大的背影,顿时少女心思发作,抱着被子一个劲的在床上滚。
“亚鸽当真厉害,说的全中了!”
阿黎彻底服了亚鸽,亚鸽的计较不但帮自己俘获了那琅东,更是把琅东看了个透。
“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如果这么对你,就是喜欢女人控制他玩弄他无疑了。这种癖好在位高权重的男人里很多。”
当时亚鸽这么说。
“但是他们毕竟和下人不一样,你不能太过分,但也不能放不开。总之就是一句话,抛砖引玉,让他跪在你面前告诉你他的癖好,你一定要注意不能太惯他。这是我担心的,你太爱他了,他会很快腻了你的。”
阿黎决计不信琅东会腻了自己,但是也打着鼓。他看了看亚鸽给自己的法宝,一个技巧已经失传的东西,说这个可以锁住男人的心。
“这个给你,我不需要了,因为我懂男人的花花肠子,但是你或许用得上。”
阿黎先把这东西收了起来,决心慢慢劝琅东接受自己的要求。
“妹子啊?在么?我进来了。”
亚鸽笑眯眯的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红着脸的阿黎,知道他害羞又有点欢喜,也没问琅东的事。
“妹子啊,你先在家戴着。我过一会要去公子图那里,你别着急。我会替你好好说的。天色不早了,有什么事就找舒她们。我先出去了。”
阿黎送走了亚鸽。亚鸽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就想起以前的自己。多想无益,亚鸽朝着公子图的府邸进发了。
那琅东也一直在公子图左右,看到亚鸽来了,琅东想起刚才的事,特别不好意思。公子图也听说了阿黎的故事,只不过他以为简简单单,琅东看上了这位叫阿黎的姑娘,要亚鸽和自己给他们做媒而已。
“琅东,你跟了我这些日子,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替你决定了。”
琅东连连道谢,述说感激之情,几分欢喜里带着几分无奈。那里是找了一个人照顾自己,明明那阿黎一副小祖宗的模样,但自己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为之奈何?
“改天我们找个吉日,把事情办了。不过如今我们都是逃亡之身,不宜太隆重,但也要遣书告诉父母,祭拜宗庙。尤其是那阿黎,父母生死未卜呢!”
亚鸽建议到。琅东听完,有对亚鸽多了敬意,知道这女人不简单,做事有时乱来但自己也无话可说,有时有合乎礼仪,高深莫测,自己一样无法挑剔。
公子图说:“既然如此,琅东你无比早日找到阿黎父母,然后大事可成!”
众人稍作攀谈,就散了,那亚鸽就留在公子图身边,毕竟她已经是准夫人了。
送走琅东。遣散下人,公子图又获得了和亚鸽独处的时间。
亚鸽关上门,示意公子图坐在自己面前问话。白天公事不必说。有了亚鸽琅东等人辅佐,一一完毕,只是二人私事上。
“那阉人晨给你的药,你喝了吗?”亚鸽问道。
“孩儿悉数喝了,今晚的就在桌上。我这就去喝!”
“等下,给我先把洗脚水端来,伺候母亲洗脚先!”
公子图看见吗盆子就躺在旁边,端了过来放在亚鸽脚下。亚鸽把脚伸到公子图嘴边,让他不许用手,给自己把鞋和袜脱了。
一股汗香和酸臭味迷的公子图奴性大发,又咬又舔,才把亚鸽那白嫩的脚丫子剥了出来。
“我的脚又酸又涨,你好好伺候母亲我,给按摩按摩。”亚鸽命令公子图,把脚放进了满是花瓣的盆子里。
“辛苦你了,孩儿伺候母亲,欢喜的很!”
“呵,是么!对了,你知道你你自己是个阳痿了么?唉,急死我了。”
公子图低下了头,最近阉人晨给他看了看下体,告诉自己那玩应太小了,关键不够硬,还有睾丸,没有发育好,可能生不出孩子。
“我!我真没用。”公子图急得骂自己。
“这不怪你,但是也要靠你我努力。母亲不会不管你的,不过你要听我的。你下面那男人的东西,以后不归你了,是母亲的了,你懂么?”
“嗯好!”
“一方面,你要喝药调理,另一方面,你要彻彻底底做我的儿子奴,懂么?我问阉人晨了,传宗接代以后没有问题,问题是其他的方面。”
“我改怎么办?母亲?”
亚鸽不着急,说以后慢慢教给他。但是眼下必须先训练这个公子图对自己唯命是从。
“把药倒在洗脚水里,喝药!快去!”
“这!这么多水!”公子图疑问到。亚鸽拍了一把床,催促他不要墨迹。
“你忘了,要听我的话。我是你母亲,只会为了你好!你离开我了,就什么也干不了,小废物!”
公子图只得去把药水倒在洗脚水里,端起来打算喝。喝了一半,亚鸽制止了他。
“我问你,你听我话么?”
公子图刚才嘴上不愿意,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