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东在环国待了也有好几天了,这几天自己是一点没有得出空隙休息。第一天自己就离开了公子图一个人出来招揽人手,打算准备以后去随国的人马。
自己知道公子图体弱多病,所以暂且把他就在那环国都城,一连几日书信来往,自己也知道了公子图省体好转,而且也开始处理公务。琅东才放下了一点心。
只是自己听公子图在书信里提到了一个叫亚鸽的婢女,似乎对她有一些想法。那个环国的大夫芒生昨天的书信中也列举了环国对公子图的馈赠,一大堆东西人手不说,单单有一名字,就是亚鸽引起了琅东的注意。
琅东自幼虽然出身一般,但是祖辈也是大有来头,自己从小也是对一些东西特别敏感。
“齐巨,你说说,你可知道一个叫亚鸽的失身奴婢,她是那福山的什么人。”
这个齐巨是琅东在外认识的一个颇回口辩的人才,所以就把他招为门客。
齐巨愣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说:“亚鸽一介女流我如何听说过?但是那福山我们可是无人不知。 ”
“那福山氏为公孙,他父亲是是当今国君的叔父,官至我环国宗族大夫。公孙福山继承其父,亦官至宗族大夫。”
“只是前几年栾国和随国在我环国处争斗。福山劝环君投降栾国,抵抗随国,把自己的儿子福林也派到了军中。谁知兵败后环国和栾国全军覆没,福林被俘虏。环君只好杀了福山向随君请罪。我环国人都哀叹福山命运不顺,成了我环国苟且一时的牺牲品。”
琅东恍然大悟,自己想必这个亚鸽来历不凡,但也不知道竟然是如今环国国君的旁系侄女。虽然一时家道中落沦为奴婢,但是可以看出环君也是看重亚鸽,这番把她赐给公子图,是托付重任给他呀。
“听到你这一番话,我才如梦方醒啊。”琅东说道。齐巨谦让不以,说这些事情环国上下都知道,只不过琅东是外地人有刚来不久,才一点不知。
“这还不算完,琅东先生。”一旁的一个身材高大威猛的壮士突然开口。这人是环国当地有名的大力士胜素,因为犯法被囚禁,琅东看他力气不俗又沉着冷静,就掏腰包用一对白壁把他赎了出来。
“哦?愿闻其详?”琅东说。
“那福山见诛,他的儿子福林却被囚禁在随国。那福林文武双全,只因为一次兵败被俘,现在就在随国关押。他的妹妹被下嫁给一个平民,我们唤作她为亚鸽。”胜素顿了顿紧接着继续说:“据说随国不杀福林,就是希望用他为将,毕竟那福林的勇武在我们习武之人的心里,是鼎鼎有名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一个区区亚鸽,也有这许多故事和背景。”琅东当即把那亚鸽的一些事情给二人说了。
齐巨最有心思,首先说道:“公子图和先生你如果想结交随国,不如就从这福林入手。如果公子图入随以后,可以劝谏随军释放福林回我环国,使得环随两国尽释前嫌,福山福林又可以改过自新岂不美哉。”
齐巨为琅东出谋划策,教他结好环国和随国,就要从这亚鸽的哥哥福林上做文章。
“不错。但要结好随环两国,就必须要环国和栾国决裂。现在栾国和随国都有内乱,环君一定也在左右观望。到底是臣服于随还是臣服于栾呢?”
“此事回去再议,先要等国君面见完公子图再说。说不定环君看好公子图,顺势而下就和随国续订盟约。如若不然,再做计较。”
齐巨说道。他作为一个能言善辩之士,向来是随机而变应对局势的,现在时机还未成熟,还是静静观望为好。
“先生有所不知,我屋那福林有过一面之缘。到时去了随国,我与齐巨一同去见那福林。”这胜素也是人脉极广,所以琅东才看上了他这一点收为门客,“还有我一好友,能百步穿杨,以前在福林手下做事后来福林被俘虏,他据说就潜逃在环国都城附近。我到时可以为先生引荐。他名叫费勇,以前深得那福林器重。如果琅东你能用他,就能取得那福林信任。”
琅东深感众志成城,你一言我一语,就是胜过一个人谋略。自己这些天好酒好rou,又是玉帛金银,又是奴婢杂役的赏赐他们,果然关键时刻,二人不负自己之望。
“我琅东在此谢过二位。来日公子图若是可以得到漫国,一定大大的犒劳二位!让二位世世代代做我漫国最尊贵的大臣。”
齐巨和胜素推辞了一番,但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承诺。但是要让公子图回到漫国当国君,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做成的大事。
马车一路向着环国都城驶去,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公子图怎么样了?他应该刚才已经面见过那环国国君了,不知道吗环国国君的态度如何?当然,还有他对那亚鸽的态度如何?
琅东不知道那亚鸽和公子图早就关系不lun不类了好几天。还以为他会嫌弃这比自己大的女人。还打算这回去好好劝说他善待亚鸽,毕竟以后可以派上用场某利用的价值。
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到了一处驿站休息。
“此去百里不到,就是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