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顺从地点点头,按照她的要求录了段解释当下状况的音频。期间,唐枕月了解到了对方的真实姓名——岳衔云。
倒是个好听的名字。这三个字在她唇舌间滚动一番,刻进了心里。
完毕后,唐枕月似是下定了决心,将对方从地上扶起,并让他自己试着把衣服脱掉。然后转身在包里翻三找四,掏出几个基础用具,边找边自嘲,还好有预言家亲友的资助,不然今晚估计就下不来台了。
“提前说一下……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经验严重不足,所以要是你感觉到不舒服最好反馈给我。顺便一提,这是刚刚朋友送的东西,我没有在包里放情趣玩具的习惯。”
她翻身上床,看到对方半褪的西装裤和白净的腿根,挑了挑眉。
感知到她的视线,岳衔云的表情透出些许尴尬,他开口解释道:“没力气起身,只能到这种程度…。”
“好啦,不怪你,”唐枕月觉得他这个反应很可爱,轻笑着安慰说,“来,我帮你。”
她三下五除二地褪下对方下半身衣物,垫了两块枕头在他腰下,像调整玩偶姿势一样让他抱住膝弯,露出已然水光淋漓的tun部来。
“…已经这么shi了啊,真该说不愧是催情药物吗。”
她小声嘀咕着,感觉到手下的肌rou紧绷了一瞬,
“这都能听到…,很敏锐啊。”
出于安全考虑,她还是倒了些润滑剂在手上,伸手探向对方后xue,塞了根手指进去,试探性地抽插了两下。
岳衔云缩了缩颈,抿紧唇,克制住脱口而出的呜咽,然而猛一颤的腰身却暴露了他的敏感。
紧致的xuerou热情地簇拥着入侵者,难耐地收缩挤压着。唐枕月尽量保持着冷静,学着记忆中不正经资料里的手法,草草扩张了片刻便拿来跳蛋,抵上xue口,指尖顶着它推入深处。
她松了口气,直起身拿来遥控,端详研究了会儿用法,然后试探着先开了个低档震动,视线移到岳衔云身上,打量着他的反应,指尖微动又将震动调到了中档。
唐枕月询问道:“感觉还好吗?难受的感觉有缓解吗?”
对方抿着唇,回应她的是一连串破碎的喘息。
她思忖片刻,缓缓将控制键推向高档。
“唔!…别、这太过了……”
这回岳衔云的表现更加剧烈了,他腿根发软打颤,被体内窜动的异物弄得几近崩溃,几乎要维持不住这个姿势,未曾品尝过的新奇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他整个大脑,激得他口中迸出床笫间的求饶浪语来。
唐枕月没料到他反应会这般大,不过这正达成了她的目的。低中档都没能让对方太过失态,结果一调到高档就变得『诚实』起来了,而这种模样正是她所想看到的。
她没理会对方夹杂在呻yin中断断续续的求饶,反倒拿了换洗衣物,准备去浴室一趟。她也是在刚刚才想起自己没洗漱的事实,后知后觉感到身上略有黏腻之感,出于习惯还是需要先去解决这一卫生问题。
“我先去洗澡,你暂时靠跳蛋撑一撑吧。”
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她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在淅沥的水流中思索着自己到目前为止的行为举动,越想越觉得离谱。
这种烂俗的事竟然会发生在她身上。而且她当时竟然心一软,就那么答应了岳衔云的恳求,无意识延续了这场荒诞的戏剧,还成为了主演之一。
虽然她不排斥充满变数的生活,但这种概率极低的意外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唐枕月轻阖眼,深深叹了口气。
罢了,顺其自然吧,就当作是换了个对象的学术研究好了。
既然已经答应他,就得担负起这个责任。
她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顶着水汽,又回到了床边。
垫在岳衔云身下的枕头已然被洇shi出一片斑驳的shi痕,整齐的衣物被尽数扯的不成样子,领带半挂在脖颈上,胸部整个袒露在空气中,晾在一边的ru尖泛红挺立。
他下半身被脱的只剩下一只黑色棉袜,右脚上的似乎是在挣扎中被甩到了床沿,脚背绷直颤抖着,圆润的脚趾蜷缩用力到泛白,小腿痉挛不止试图疏解积压过头的快感。
岳衔云本以为没个一时半会女孩定不会从浴室中出来,体内震动的跳蛋不间歇地折磨着初次使用便不堪折磨的小xue,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在肠道内东窜西窜,时轻时重地碾过某个敏感至极的点,搅乱了他本就不甚明晰的神智。
她该不会不管我了吧…、
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想再要更多……。
他被矛盾的感知填满,往日用作决策思考的大脑无比混乱,躯体的接近崩溃和从下体处传来源源不断的刺激令他不堪忍受,神识上还在隐约担心造成他现在狼狈模样的Cao纵者就此丢下他不再过问。视线愈发模糊,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
恍惚间腰间堆积的快感已经到了临界值,一道高挑的人影出现在视界边缘,他再难压抑